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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春莞的四位头牌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房里传来的确是呻吟声——
    “嗯......给我夹......夹得再紧些......嗯.......”床榻上的两人此刻早已赤身裸体,冬儿趴跪在床榻上,任由骑在自己身后的凌天不断撞击自己。
    “啊......大公子......好舒服.......再来........”莞中女子自是调教过的,冬儿扭动着腰,迎合着身后的粗长,凌天挺腰直入花穴,她便后退收缩好让硬物更深入,加深两人的快感。
    “嗯......小荡妇.......哦.......还是你会夹.......嗯.......”凌天低吼着,顺势拍打着在眼前摇晃的臀肉,刺激着花穴。
    “......啊......”冬儿吃痛,身子一颤,本能地缩臀想躲,扭着臀,反倒让凌煌插入地更深,“啊.......插死奴家了......大公子......”
    可身后之人并不会怜香惜玉,尝了甜头,拍打地更用力了,嫩白的屁股上已经红了手掌印,“我就是要插死你.......嗯........插坏你的穴.......叫啊.......叫大声点.......我插地你舒不舒服.......叫......”
    “啊.......舒服......好舒服.......大公子.......饶了奴家吧.......”床榻摇曳地厉害,冬儿双手撑得已经无力,抓皱了床褥,凌天贴着她的身子,紧抱着她的腰,身下加速耸弄着,冬儿胸前的两团软绵早已被捏红了,上头满是指痕,跟着韵律不停晃动着。
    “哦哦哦哦......要射了......射了.......”两人相交的私处啪啪啪声响彻房间,凌天像是发情的豹子趴伏在冬儿身上,直至舒爽地仰头,重重插入深处,将精液一股股地射入花穴中。
    一波高潮,凌天喘息着将稍软的粗长抽出,花穴的贝肉因为长时间的交欢被一同抽出而无法收回,花穴吐纳出白灼的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凌天看着淫秽的一幕,一手抚上自己的粗长,套弄起来,稍软的肉刃又再度挺立起来。
    “冬儿,我让你入府抚琴这么久了,你却丝毫没办法上的了凌煌的床?”凌天勾手,冬儿回转过身,爬了过来,乖顺地将沾有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含入口中,双手轻柔地摸娑着下方的两颗肉囊。
    凌天享受着冬儿的服侍,舒爽地低吟着。
    “唔......唔......”冬儿吞吐着肉棒,细致地将粗长舔舐干净,将残留的精液悉数吞下,身子颤抖......
    凌天欲望升温,扣着冬儿的脑袋,就这么在她口中抽插起来,不顾力道,让粗长深入她的喉间.....
    “呜呜呜呜......”冬儿被顶至喉咙,痛苦地挤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的哭音。
    “哦嗯......哦嗯......吃我.......吃下去.......哦哦哦哦.......”
    直至凌天彻底释放了,才松开了手,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冬儿的身上、头发上、脸上,而冬儿只能在一旁干呕,大口的呼吸......
    “对......冬儿对不起......对不起爷.......咳咳.......辜负了爷.......咳咳咳.....可二公子他的确........咳咳......不近女色.......”
    “哈.......”调匀了呼吸,凌天抽过一旁的巾帕,擦拭了下体,“不近女色怎么娶妻?”凌天嗤笑,想起饭桌上施墨儿护着凌煌的样子,冷艳又可爱,“难不成,那小东西,上了床是另一番风味?”说着,心痒起来。
    “那你在茉园,可发现什么了?”
    冬儿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二公子只允许奴婢在凉亭中抚琴,奴婢也近不了二公子身边......”
    凌天低眸,看着跪地的女子,一脸鄙夷,好像方才的翻云覆雨是假象,“那我要你何用!”
    冬儿一抬眸就对上了那暴戾的眸光,吓得低头又语道,“奴婢只知......大.......大少奶奶时常去茉园......”脑海里搜索着任何有用的信息。
    凌天拉过一旁的衣衫穿上,“大少奶奶......时常去......茉园......”嘴里重复了一遍。
    ......
    三日后,
    凌府在沿湖包下了一艘画舫邀请了钦差大人游湖赏月,大家知道是凌府的船又是钦差同行,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整个沿湖就一艘灯火绚烂的画舫停在岸边。
    凌府的马车前后抵达岸边,画舫的下人们就一字排开等候着了。
    凌天率先下的马车,招呼着,让大家准备迎接钦差大人。
    林雪雨由丫鬟搀扶着从马车里步出,听闻这林家姑娘是个美人,众下人瞧了都暗自赞赏,细柳的腰曼妙身姿,粉衫罗裙,举步间皆是柔美。
    后头的一辆马车是凌夫人和凌老爷的,凌老爷一贯的儒商气息、凌夫人挽手在一旁雍容华贵。
    都说凌府人杰,各个好样貌。
    旦说样貌......
    紧跟着的第三辆马车掀开了帘子。观望的人群里传来窸窣声,果见凌府二公子掀起了车帘,白皙如画的脸上,那水墨画似的眉目隐在纤长的睫毛下;薄唇微启,左侧的酒窝忽显。提拔的身子兜着暗红色的披风,下车后,转身伸手就抱起身后的小娇妻下马车。
    “小心些。”他轻语。
    都说凌二公子宠妻,看来是不假啊。
    “二弟,是身子不适吗?”林雪雨见凌煌身着披风,提步上前询问。
    凌煌抱小家伙下了马车,“哪里,我家娘子规定的。不敢不穿。”才说着,就见施墨儿微笑着偷偷扬起了小下巴,一脸高兴。
    “妹妹想地周到。”林雪雨点头。
    凌天远远看着林雪雨的表情,似从中窥得一二。
    不一会儿,另一辆马车也到了,马车倒不华丽,简简单单,赶车人施墨儿见过,是那药铺里遇到的侍从.......
    待马车停稳,那人从里头探出,利索地下了车。
    “李大人!”凌天上前迎道。
    李孟青见凌老爷和夫人拱手行礼,“叨唠了凌老爷。”
    “哪里哪里!李大人赏脸,是我凌府上下的荣幸!荣幸啊!”凌老爷也抱拳回礼。凌夫人笑称李大人一表人才。
    寒暄中,凌天一一介绍着凌府的人。
    “内子。”凌天示意林雪雨上前,林雪雨欠身。
    “听闻,宴席皆是大少奶奶的安排,李某惭愧,让大少奶奶费心了。”
    “李大人客气了。相公一直嘱咐,李大人是凌府上宾!”
    “大公子果然娶了个贤内助。”
    ......
    “这位是,我二弟,凌煌。”
    凌煌颔首,眸光中藏起不悦,这男人自方才起,心思就在自己身边的小家伙身上。谈笑间,却掩藏不住飘来的余光。
    “这位是弟妹。”凌天说着,心头一喜,这油盐不进的李大人却在见到施墨儿时面露温和,笑靥如风。
    “李大人好。”
    “......施施好。”他轻缓地唤道。
    施墨儿愣眸,对于他的称呼,不解地看向身旁的凌煌。凌煌伸手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水眸弯起,“李大人......与我的墨儿相识?”
    “哦,先前偶遇,听他人唤她施施。我以为是芳名。”
    施墨儿觉得这两人虽是笑脸相迎,四周的空气倒是冻冷了似的。
    “李大人,来来来,请先上船。”凌天打断了两人,引路在侧。
    施墨儿感到被握着的手,有些紧......
    画舫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不过这李大人倒是定了死规矩,说自己只饮三杯,作为礼数。之后便改饮茶。
    酒过数巡,
    “大人,听闻您来凌城是暗查九门之事?”林雪雨自是受命如此发问的。
    凌煌替一旁的娇妻布菜,顺便让小家伙收敛起表情,暗笑着小家伙的紧张。
    “九门乃江湖之事,恐难查起,我也是受命,东边有消息,我便去东边寻;西边有消息,我便去西边寻,权当碰运气。”李孟青玲珑话。
    “那,李大人在凌城,岂不是九门的消息在凌城?”凌煌接话道。
    施墨儿在桌下掐着凌煌的手背,怎么还有送上门的!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是啊,不知真假,便来看看。”李孟青话里有话。
    凌天在一旁暗自瞧着好戏,时不时说着圆场的话。
    月上枝头,画舫也已经离岸好远,天色暗下,两岸的高树打散着星光,画舫也仅靠灯火照明。施墨儿隐约觉得心口闷实,总觉得这船行驶在暗处,要发生些什么......
    眉头隆起。
    “二少奶奶不舒服吗?”李孟青问道。
    这样黯然的灯火,他却能发现她的异样。施墨儿心里打鼓,她与他不相识,他的视线时不时在这边,如果目标不是自己,那便是夫君了......想必他是在暗中观察夫君,以她做幌子,“我是担心夫君,我家夫君身子弱,天色暗了,又起风......”
    “二公子......如此娇弱?”李孟青又问。
    施墨儿眉头一锁,才想反驳,顿时只觉船体有一些晃动——
    船舱忽的传来下人的惊呼声——
    “小心!有刺客!”
    霎时间一片混乱,就着一些火光,能看到些黑衣人举着亮晃晃的刀朝他们而来。
    “啊——”
    “保护李大人——”
    “保护凌老爷夫人!”
    施墨儿被凌煌护在怀里左闪右躲,避开着黑衣人的劈砍。凌天与几个黑衣人周旋着,李孟青的随从在他身侧护着。
    黑衣人得不得好处,便朝凌煌而来。
    施墨儿知道,凌煌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一颗心悬着,咬着下唇,眼见刀剑几次都要砍到他。
    船体摇晃地更厉害了。
    蓦地,
    “墨儿!”
    一把刀湛亮,劈至两人中间,凌煌将施墨儿推离自己,他徒手拽住黑衣人的手,后退着撞在船檐,施墨儿眼睁睁看着他身子后倾,与黑衣人一同落水——
    扑通一声——
    “凌煌!”施墨儿吓得奔至船边——
    凌煌在水中打落黑衣人的刀,顺手结果了他。
    在水中,听不到岸上的纷扰,也见不到那些无谓之人。世界安静下来,他有片刻的恍神,觉得此刻的安宁甚好。他这一生,也算无奈。生不逢时、也不逢人。爹娘无爱,兄长时刻将他排挤,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他在世间苟延。他入九门,一是为报答,当年险遭毒手的救命之恩。二是,倘若九门遭难,他孤身一人,两袖清风也无所畏惧。
    扑通——
    他耳边听到那水声。
    水面泛起圆心,她张着手臂,朝他游来。
    衣衫水袖在水中如花绽开,她上前来拽着他,侧颜吻上他的唇,渡气给他。
    凌煌偷偷伸出舌头,吻了小家伙。惊得施墨儿一后退,吐了好多泡泡......
    水下,他搂着她的腰,又亲吻上她的唇,贯了些气给她,脚下施力,让两人浮上水面。一出水面,他便偷偷将头倒在她的颈间,任由她抱着他游至船边。
    “快,拉他们上来。”
    施墨儿和凌煌被救上船。凌煌佯装着咳出好多水,深情款款地看着小家伙。小家伙现在的表情,他知道,气炸了。
    她浑身湿透了,头发勾勒着漂亮的鹅蛋脸,脸上还滴落着水珠,湿漉漉的睫毛下眸光湛亮,微藴地瞪着他,里头全是生气、担忧、和恐惧。小嘴喘息着,胸口起伏着。衣服遇水紧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着她女体诱人的线条
    叫后头的凌天和李孟青看地愣神。
    竟不知,这小东西有这样玲珑有致的身子,背脊瘦而不弱、小蛮腰线条优美,屁股浑圆而紧翘,从侧门能瞧见酥胸勾人心魂的弧度,这身子,分明是吃人的小妖精。
    凌煌上前搂抱住施墨儿,遮去小家伙的春光,微微哄着,“让娘子担心了......”
    一件斗篷披上施墨儿的身子,凌煌见李孟青微微红了脸,抬头俊眸迸射着寒光,与方才的娇弱丝毫不同,仅在两人间,李孟青定了定神。
    一场夜袭,以此告终——
    黑衣人自称是九门中人,是来暗杀钦差的,凌府只是受其累罢了。
    凌煌心明,这场试探,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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