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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倾的身体倏然愣住,他深眸微聚,压着声音,掩盖所有的情绪,问:“你叫我什么?”
    “皇叔!”她再次伸手,纤细的手在颤抖,却第一次,摸上了他。
    挺拔的鼻梁,深邃的五官,雕刻般的下颌。
    皇叔,是京城最出名的美男子。
    他有让京城女人倾倒的容颜,即便被封王派远,也有贵族千金愿意嫁他随他远行。
    后来,他一席军装回京,英姿飒爽,惊艳全城,却再无女子议论他。
    只因他成了当今天子,无人再敢议论。
    “呵呵!”
    楚苒听着楚倾似笑非笑的声音,不寒而栗。
    她没有多问,收回了双手,侧过身子,想起身。
    回宫之时,她有想过楚倾会念及昔日恩情善待她,却从未想过他们会这样…肌肤相亲,紧密相连。
    楚苒急于打破这样的姿势,可肩膀却被他按住。
    第一次,她感觉到那炙热的利器侵入。
    疼。
    楚苒的脸色煞白,神情少有的惊慌,她开始拒绝挣扎,却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物的侵入。
    冲破阻碍,撞进褶皱的肉壁,将穴撑出道路。
    没有前戏,鲜血顺着肉棒流出。
    她痛的难以言喻,然而更揪紧的是她的心。
    “皇叔!”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四肢剧烈的反抗,从未如此失控,如此情绪化。
    “不对,不要,皇叔…放开我!”她用力推拒着他,十指掐着他的双臂,却无济于事。
    她的指甲早被他剪干净,仅仅的划痕对他来不痛不痒,反而添加乐趣。
    她的穴实在太紧,褶皱的肉壁紧密在一起,让他难以进入。
    再加上她剧烈的扭动,下体下意识的夹紧,一股吸力吸取着他的龟头,瞬间头皮发麻,龙精从洞口喷射出来。
    灼热的稠液哗然喷洒在楚苒的肉穴中,她清晰的感受着那液体在自己体内流动。
    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也成僵硬的姿态。
    她的性知识都自来于他,她清楚那是什么。
    他曾经多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对她说过,他要将那物插进她的穴中,将龙精射入她的宫内,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他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她一直不解,为什么他迟迟没有下手。
    直到她怀疑他是楚倾,是她的皇叔,她才知道是他不能。
    所以,她有意试探了他,直接拆穿了他。
    她以为他会停止,却不想…
    楚苒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半疲的利器插在穴中没有抽出。
    他的东西巨大,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插着,射出的龙精丝毫没有流出。
    楚倾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楚苒抬起,让她清晰的感受自己。
    他俯下身,含住楚苒的唇,轻含着向下,咬住楚苒的下唇,吸取了一下,双唇紧贴的低言:“故意的?吸的这么紧?”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沙哑苍老的哑声,而是低沉磁性,带着明显的欲望。
    楚苒没有回他,放任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薄唇略扬,下身重要一击,盆骨撞击着楚苒的臀部,插在穴内的肉棒跟着进入,
    楚苒的上半身也被撞的弹起,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再次勃起。
    变得又硬又烫,挣开她的肉穴,灼烧她的肉壁。
    “嗯…疼…”楚苒咬着轻喊着,双手拳紧,低喃:“皇叔,我是楚苒!”
    她的声音轻而柔气,他听着浑身神经绷紧,欲望变得更大,咬着她的唇瓣,将她下半身抬起,抽出巨大的肉棒,重重撞进去。
    “啊,不…啊…不要,皇叔…”楚苒条件反射的大叫,声音里是明显的情欲。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他,又或者迫不及待等他进去。
    即便没有前戏,在龙精的温热下,开始淫水泛滥。
    胸前的两颗红豆,肿胀凸起,时不时撞在他硬实的胸肌上。
    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舒服的让他欲望大增。
    他蛮力的捧着楚苒的臀部,一前一后,迎合着自己的撞击,没有技巧,没有深浅,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撞开褶皱禁闭的肉壁,直击宫口。
    长又粗的肉棒将妖嫩的花穴撑得通红,形成圆洞紧密包裹着他的利器。
    他亢奋的忘我,尽情地一抽一插,每次到达穴口就重重插入,撞的楚苒一上一下,淫液四溅,习惯性的呻吟:“轻点…呜…受不了!”
    “…嗯…啊…”
    她无力的声音让他更是兴奋无比,拉着楚苒的双手,让她身子扬起,抱在怀中,让她更清晰的感受自己巨大在她体内抽动的快感。
    安静的室内,充斥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
    楚苒哼唧的声音极细,他贴着她微张的唇,听着她从嗓子发出的呻吟,舔弄着她的唇。
    下体恨不得次次末入。
    可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紧,内里也窄,他进的艰难,只能用全身的力气撞击。
    可即便如此,还大断露在外面。
    他只能抓着楚苒柔棉的手去抚摸,粗重的气息贴着她的唇叹息:“太小了,苒苒你太小了!”
    楚苒被他撞的意识涣散,巨大的龟头次次撞击敏感的宫口,身子都是在微颤。
    这种激烈,她经历过,这种感受,却是第一次。
    她忘了他的身份,只记得他是那个人,低唤道:“夫君,我好难受。”
    “嗯…放开我…”
    她小手握着他的卵蛋,哼唧的让他放开,简直就是引诱。
    他等了太久,从不知何时起,就想要她。
    第一次梦中的女人,是她。
    之后一直都是。
    她当时才多大,他知道自己疯癫,所以执意离京。
    他本身就无意权位,因为她,他离的迅速。
    也因为她,他用了叁年便回了这座牢笼。
    她是他的劫难,他要拉她共沦。
    “荡妇,再夹这么紧,就操烂你!”
    他捏着她柔软的酥乳,说着露骨的淫欲,开始暴露最黑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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