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娑着沐沐唇下的凹陷,徘徊的动作很轻很慢。
微微的痒意像是化为了血液,埋藏进唇瓣中,奔腾着转遍身体,召唤着那沉睡不久的慾望。
虚软的、用尽力气才抬起的小手,颤抖着扣住了他的掌,一点一点扯离。
"这就是你要我面对的?"
沐沐忍不下心中的那口气,缓缓的问,软绵沙哑的嗓音,嘲讽的语气。
"你所谓的感情,就是如此不顾我的意愿的占有我?"
安子舟隐在她发后的唇角勾起,不为她所说的话语,而是为她终于愿意做出的回应。
"抱歉,但我也说过了,不会后悔。"
他说得坦然,雪白的眼睫半掩,遮去了眸中掠过的什么。
"那是你的初次。"
凉薄的声音低下来,恼怒的味道漫上来。
"…那又怎么样?"
太过强硬的态度激得沐沐反抗心越盛,她微红着脸唱起反调。
"若不能追上那人在你心中的份量,对我来说就是劣势。"
沐沐被这番话惊呆了。
喂,别把她的拒绝当空气,就开始暗自较量起来好吗?她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吧?
她忽然发觉,她不应该一时赌气多说那一句的。
到底哪根筋不对,才会把这种自己不了解也不擅长的事摊开来讲,搞得收不了场。
以前打着马虎眼忽悠过去也就算了,但现在,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忽悠可以解决的。
他若不逼到她表态,绝对不会罢休。
她似乎预见了自己被吃得死死的结局。
"他做得,明明比我还过分许多。"
"与你无关。"
"这不是你逃避的藉口。"
对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他眼里划过一点暗芒,掌一翻,沐沐的手便被他轻松的压了下去,陷在腰上,扣着手背十指紧握,另一隻手放下书,伸入了她的衣内,手心贴合上她左胸前浑圆的弧度。
"脑袋不灵光就罢了,这里也是。"
安子舟若有所指的道,手指一收,沐沐只觉左乳一紧,滑腻嫩白的乳肉已被他全数握尽。
娇嫩的乳尖,仅仅是碰触到他掌心的微糙,便抖抖瑟瑟的膨胀起来,抵上。
"不让你深刻的认知到,这是份怎么样的感情,你是不会正视的。"
厚实的掌压着乳肉揉捏、把玩,犹如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却硬是不去触碰那峰顶,仅是依靠掌纹的摩擦。
沐沐身体一颤,咬着牙,脸颊涌起红晕,脚趾捲缩起来,像是这样就可以抵抗腿间再次肆意瀰漫的湿润。
直到她的喘息炙热如火,眼眸湿润,那手才慢悠悠的离了去,攀上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故技重施,又是一白峰的樱花绽放。
"——"
她闭了眼,他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来到了耳际处。
"现实的女人。"
安子舟故意贴着她的耳蜗,让说话间的吐息喷进她的耳里,满意的看着那耳根充斥了几近透明的红,唇一张,舌便舔了进去。
"呜哈——"
沐沐身子彻底软下,剩一隻手因着他的力道扣在腰上,衣襟已被他扯了开,露出整个莹白的身躯,玩够乳肉与蓓蕾的手,沿着她身体的线条,往下游走。
"不被你所在意、或者不对你造成困扰,你就不处理。"
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发出细细的嘖吻声,话还在继续,没有特别轻或特别重的语调。
"明明是自己捂上了耳,还装作真的听不见的样子。"
吻够的唇终是离了开,回到她的肩上,如幼雏轻柔的轻啄,平淡的字词化为了最锋利的刃,一下一下的,剖开了沐沐拼命想隐藏的东西。
"我才没——唔!"
她急了,张眼就想反驳,被花蒂上突然的刺激弄得失了声。
低头一望,却见安子舟的手已然侵入了她的私密,拇指压在可怜的肉粒上廝磨,另两指剥开了肉瓣,显出尚未从上一轮情事里恢復完全的蜜穴,沾着几乎盈满腿间的蜜液,一勾一入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不准逃避。"
水泽的密径被逼得挤出更多透明的稠,跟随在入侵感后,它们抖动、作乱,不再陌生的情欲混着涩意重新袭来。
沐沐摇着头想往后缩,被安子舟拥着向前压了身子,闷声响起,整个人已是跪坐在舖了毛毯的车厢上,那处淫糜一下入了两人视线。
她的脸轰一下红了个透顶,他的动作竟是还没完。
那深插着的两指忽然的撑开,小小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小洞,隐隐约约似能窥见里头挤出的艷红穴肉,及凝结成滴的花液。
"就、就算这样——我、我的心中没有你也是事实——!"
爆炸的羞耻感让她一时乱了分寸,把想着的一股脑喊了出来。
"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把我放进去。"
安子舟不为所动,撑着的指头重新闭合,在未甦醒完全的小穴里游走抽动,汁水的分泌旺盛起来,外头的拇指也恶劣的戳弄起被揉的通红的敏感,逼着女体承受这内外不同的两种快感。
"唔——我、才、不、要!"
沐沐眼泪一下出来了,小腹一抽一抽,破罐子破摔的嘴硬道。
"那就——做到你要放为止。"
"……"
她赫然发现,她好像又落入了安子舟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