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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这个——怎么不先自己爆自己的菊花!!"
    沐沐被他这番突袭吓得不清,混乱得连话都跳针了。
    "原来沐顏喜欢从后穴来?"
    "去死!"
    拨到一旁的绳结成为了打开花穴的助力,将艷红颤动的贝肉束到了一边,露出了因吃下那质量巨大的玉势前端而撑圆的穴口,漫溢的花液不是被堵在穴内,便是从那撑得没有缝隙的交合处缓慢渗出。
    太大了,仅仅入了半个头便觉得身体都要被劈开,她下意识想挣扎,闻得绳子绷紧的声响,细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硬实的乳尖被束得更加挺立,秘处也被打得更开。
    无法反抗,全然支配,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那异物还在不容抗拒的缓缓地推进着。
    穴里又胀又麻,像是整个人都被从那处打开、细细检视,唯独没有疼。
    她曾经青涩的岁月,已经与节操一起碎裂的不成形状,与这些男人强予她的慾混杂一块,再渐渐重塑成她的身。
    ……对爱慾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只是食髓知味,并不能代表什么。
    沐沐懊恼的想着,将那份想深入思考这一切的心情用力从脑袋里剥离,关进盒子锁上重锁,丢去看不见的地方。
    "嘴上不饶人,下面倒是吞得挺诚实。"
    季随云看出她眼里的结,微微使力,那玉物已是挤入了全部的前端,她咬了牙,腿细细地颤,琥珀色的眸子明明灭灭,复杂的一切交错在里头,搅混了那片清澄,倒映出他的样子。
    对,就是这样。
    轻轻一扯,她便倾入了他的怀里,跪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他偏头吻过她的发、她的耳,接着薄唇一张,含住了她的耳垂,戏弄啃吮。
    沐沐的腰身一下子软了,她额抵在他的肩上,抬起臀来想吐出那物,位于花穴前端的肉粒却忽然蹭上了另一可怕的炙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咕啾,穴里的玉势便入到了底,抵平了每一吋穴肉,勘勘撞上了花心。
    "呜——!!"
    她的眼角顷刻凝结了水珠,腰肢弓起,穴内冷热交融,骤然的开拓使她一时间喘不过气,情潮漫上她的身子,难以言喻的快意衝击上她的神经。
    玉石新挤入的部分几乎都是冰冷的,与被穴肉升温的前端形成强大反差,上头突起的钝刺撑得穴口都变了形,颤抖的花径被温差刺得想皱缩,却无助于那太过坚硬的玉物,只得乖乖被榨更多的花液。
    "还记不记得那夜?它们有一样的功能呢。"
    季随云吐出吮得通红的耳垂,鸳鸯交颈般的耳鬓斯磨,把两人的发缠成一块,大掌安抚似的摸着她的背脊,胀大狰狞的肉刃顶在她的花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引来女体一阵阵的颤慄,铃口溢出的清夜与她的花蜜混成一团,凝结在花瓣上。
    刚刚是谁说他不是来报復的?
    甫适应巨物的沐沐听了这话,眸子一下瞪圆了,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说,便听见了声细细的喀擦。
    随后,体内那把她撑得几乎要爆炸的玉物,紧压着所有的敏感点,展开着所有肉摺,以恐怖的频率开始不规律震动。
    "住、啊唔——!"
    她受不住那样陌生可怕的刺激,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藉此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下身被他压住而不得动弹,小腹紧抽,整个穴儿被震的热辣酥麻,无止境的体液浸染了两人的下身。
    "现在的你可是打不过我了。"
    季随云嗓音低哑的听不出原有的音色,手指轻轻的撩着沐沐柔软的发。
    "沐顏若能就着眼下的事好好加油,会有奖励哦。"
    ——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似曾相似。
    她嘴上咬得更用力,然,震动还不够,他甚至握住了那玉势的柄,不快却也不慢的深深抽插。
    体液与玉石磨擦出咕啾的轻响,那一粒粒的突起勾着穴肉,像是勾着她的魂,不时还抵在花心重重顶弄,穴里的一切早就被挞伐殆尽,加上他分身施加在花核上的摩擦,又哪还受得住他这般攻势,下腹徘徊起熟悉的压力,她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
    到达那临界时,她闭了眼,指甲几乎扣进手心,背脊拉成满弓的弧度,咬在他肩上的牙失了分寸,血的味道漫了一嘴,花心的潮液喷射而出。
    那玉物啵的一声抽离了她的身体,表面已附上一层水膜,落在了溼透的被上,沐沐抽着身子,缓缓离了季随云的肩头,上头她咬出的牙印已是渗出了血。
    ——呼吸还没平稳,便又被抱入怀中擒住了唇,挤进来的舌带着她所无法抵抗的重慾,缠吻间,那一直在花蒂上磨弄的欲物,竟是就着她高潮的蜜液挤开了尚在合拢的穴口,连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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