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的辣条顿时就不美味了。
苏淮不知她心中所想,抽神问她:“怎么,不好吃吗?重新买其他的。”
幸好还没上高速。
如同看到了非常脏的东西,她嫌弃地捻起避孕套包装盒的一角,然后崩溃地发现下面还有一盒,一盒十只装,两盒……
要不是人在开车,郑尔要捶死他。
初夜的回忆过于惨痛,她实在无法理解他对这种事的热衷。
还没等人质问什么意思,余光瞥见这一幕的苏淮跟她解释:“先买两盒顶一顶,网上买的两箱还没发货呢。”
“……”
她是这意思吗,淫贼!
还两箱,自己当气球吹去吧!
郑尔发誓,她是绝不允许纵欲过度这种事在她身上发生的。
然而她忘了,面前这厮的厚颜无耻是连老天都要甘拜下风的。
由着他一路猛踩油门,到青州时五点不到,两人在她小区门口解决了晚饭,就是上回他们去吃螃蟹那家,负责结账的老板对他俩还有印象,笑眯眯地说他们感情越来越好了。
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
吃完饭车继续开进小区,苏淮帮她行李箱拎上楼,一高一矮的两人站在402门口,郑尔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说:“适合而止。”
他一派从容,实则被她这一戳绷紧了身体,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郑尔看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心想他似乎兴致不高,便放下担忧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那就让他要一次吧。
她先进屋,苏淮紧随其后,门阖上的同时背靠着墙长舒口气,郑尔微愣:“很累吗?”
那么重的行李箱,一楼提到四楼是挺累的。
“嗯。”
他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到行李箱上,大踏步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郑尔察觉到他眼中的晦涩却是晚了,惊呼一声被他打横横抱,后者把人揽在身前掂了掂重量,感叹一句“得补”抱起她冲进了卧室。
两具身体一齐摔到了柔软的床上,他立即找到诱人的小嘴儿吻住,一通又啃又嘬的狂吻后往下来到纤长的脖子,柔软的舌头扫荡过每一寸留下濡湿的水迹,温柔地咬,用力地吸,两腿大开用肿胀的胯部挤压着她的三角地带。
她觉得热,嘴巴得了自由后大口的呼吸,再开口嗓音柔媚:“要换床单……”
一星期没睡人了。
他仰头舒服地呻吟,两手快速地解皮带一边回答:“干完再换。”
现在换等会再湿,白忙活一场。
他跨坐在她腿上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长裤还挂在腰间,迫不及待捉了她一只手伸到内裤里握住勃发的昂扬,借着她的手快速地撸动,同时俯身含住一只娇嫩的乳儿舔弄啃咬。
握着他的硬物犹如握着一根火棒,想抽回手却不能,郑尔羞得满脸通红身子越发的热,初夜时那种陌生的情潮又涌上来,明明害怕却又隐隐地渴望他的爱抚。
他一手抓揉玉嫩的酥胸,空了下嘴安抚她:“放心,以后都不会痛了。”
不仅不痛,还要把她干舒服了,干得叫出来为止。
借她的手撸完一会儿,他抽空褪掉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接着赤裸的男躯覆盖上身无一物的女体,亲吻她的脖颈,舔她的耳垂,手伸到她大腿根中间,两指捻住凸起的唇珠挑逗把玩,她身子轻颤,张着嘴细声的娇喘,恳求他放过自己:“不要这样……”
好羞。
他偏不依,夹住小珠的同时手指上游按压敏感的阴蒂头,呼吸粗重地笑问:“舒服吗?”
她呜呜地摇头,说着好羞好羞,他手掌覆上去大力地揉搓她整个外阴,抓着他肩膀的两手越掐越紧,突然身子一僵,娇躯颤颤间泄出了第一波洪流。
苏淮住了手从她上方起身,快速地下床一趟又快速回来,手中拿着避孕套,她四肢敞开陈躺在床上,身子还在时不时的抖动,阴唇一开一合往外吐着剔透的蜜汁,朦胧的目光里看到他用嘴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有条不紊地把半透明的东西往那根东西上套,性感邪肆的模样像极了似堕落人间的天使。
穿戴整齐,他跪在她腿间,架起两条白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扶着欲望将顶端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挺胯一点点地送入,抿紧薄唇额头汗湿一片。
她拽紧身下的格子床单,咬着嘴容纳他的巨大,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直到他插入到最里,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破口而出,眼角滑下晶莹的泪水。
他俯身抱起她入怀中,吻走她脸上的泪水,挺腰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