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丝惊呼着想要退后避开,大腿却被他牢牢抓住。
灵熠用舌尖找到了那处花瓣掩映之下的小肉珠,怯生生的被他含住,引起身体的颤栗轻抖,玉腿也不自紧夹住了灵熠的脑袋。
“好奇怪,不要吸”苏碧丝羞得要死,难以启齿的酥麻感随着他的吮吸轻咬阵阵袭来,让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灵熠有心取悦她,怎么会就此罢手,不断纠缠着花珠,时而还跑去舔弄照顾下一旁的花唇,撩拨着她的情欲。
“唔嗯”短短不到一刻的时间,苏碧丝就绷直了身体,连带着被热水泡的粉粉的脚丫一齐蜷缩,私密处一阵有规律地收缩,魅惑得灵熠恨不得立马提起枪上阵。
她失尽了力气,软软坐在池台上,眸子里一片水泽,带着懵懂。
可灵熠还没有从她身下离开,舌头感受着她的痉挛,故意在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时,在充血敏感的花珠上,又轻轻咬了几口,惹来苏碧丝几下激烈的剧抖。
同时也给予了她无尽的快感。
甬道里也渐渐流出了透明的蜜液,润泽了花核下面那个黄豆大小的洞穴。
灵熠终于抬头,凑近她的脸,直直看着她,问道“涟儿舒服吗”
他挺拔的鼻尖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那水渍想都不用,肯定是自己的。苏碧丝快要被自己身体的奇怪的反应弄得无地自容了,哪里分得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红着脸不愿吭声。
灵熠轻笑出声,吻了吻她的面颊。
睡觉时灵熠也没再剥开她的衣裳对她再做什么,苏碧丝偷偷看了他好多眼,看他什么动作都没有才安心得睡了。
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后,装睡的人又醒来,借着清浅的月光,看着身旁的人,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一点都不会觉得枯燥无味。
在天机镜里的前尘历历旧事,熟悉又陌生,如他人的一场梦,旁的事都低了存在,偏记得她,又如这月光下飞扬的尘埃,吹不散拢又浑。
他们也许,就只剩这最后半个月能好好相处的时光了。
——若她夫君是个蛇妖,她依然愿意接受的话。
白天起床后,灵熠看她又坐在桌前开始捣鼓昨夜的九连环,将所有形制的环都解开了一遍。
不过武穗只告诉了她怎么解,她想将铜环再放回手柄时,又犯了难。
灵熠悄然来到她身后,惊了她一跳。
那双比自己宽厚结实太多的手,拿起了一旁梅花形的九连环,耐心的给她讲着穿回去的方法,声音低沉醇厚,在她耳边缭绕。
其实拆解和还原是相似的道理,苏碧丝很快融会贯通,将如意形的环和手柄复原成了最初的模样。
灵熠生的很好看,容貌声音都无可挑剔,带着澄净清凛的气质,散发着清爽好闻的味道。
要是,要是自己没有被他强逼着坐在他大腿上就更好了。
灵熠将药材寻齐后一心等待相离的消息,终于在十多天后,相离传信来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他带着苏碧丝,又去了趟蓊蔚阁。
药材里头缺的最后一味药,便是灵熠自己的血。只能用他的血熬制,不能掺一滴水,他遮住了苏碧丝的眼睛,割开手腕,看着血慢慢流进玉碗里。
翘卷的睫毛在他大掌下不安地轻颤着。
一个时辰后,解药算是大功告成。血腥味混合着几十种药材的味,味道令人欲呕,相离自己都不愿闻,带着一堆小人参跑的老远。
苏碧丝死死攥着他的衣服,瑟缩着,明显不愿喝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喝下去,听话。”灵熠说着,这该是最后下次命令她了。
一对秀气的眉拧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端起碗,屏息着鼻子几口灌了下去。
喝完舌根上还残留着那股又苦又腥的味道,嘴中就被人塞进了一颗糖。甜的腻人,大大缓和了她的不适。
约莫一刻钟后,药效就要发作了。灵熠牵着她,骑上了鸾鸟返回寻影阁。
几乎是掐准了那个点,时间一到,苏碧丝便因为心脏处突然袭来的疼痛瞬间瘫倒在了地上,小脸惨白。
时机已到,灵熠在空中以指为笔,画出法阵,施在苏碧丝身上。
下一秒,灵熠自己都快险些站不稳了。
难怪相离特地提醒,这噬心之痛,的确不是常人能忍的。
像有千万只蚂蚁一齐在啃咬撕扯着自己的心脏,他的额头都渗出了薄汗,清隽的五官也维持不住淡然的样子。更何况,这痛要持续六个时辰。
苏碧丝从疼痛劲中缓过来,被灵熠扶起来,心有余悸地摸上自己胸口。好奇怪,怎么突然又不疼了。
身旁的灵熠牵着她的手却松开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灵熠勉强挤出一丝笑,“去找武穗陪你,我要休息会。”
苏碧丝不疑有它,头也不回地下楼去寻武穗的身影了。浅碧色的轻纱裙摆随着她的行走袅娜晃荡,消失在灵熠眼里。
待她一走,灵熠便失力倒在了床上。
天色渐入夜幕,她看书看到了好晚,灵熠还没抱自己去洗澡,她才感觉异样,掀开轻薄的床帏,灵熠缩在床上,额头涨起的青筋都能看到了,满身都是汗水,背部的衣服已经被汗给浸透了。
她以为他热,小手触上灵熠的额头,也没有发烧。有了一点担忧
“灵熠,你怎么了?”
她也会关心自己了吗?灵熠强撑着精神打开眼皮,疼痛还在继续,且愈来愈剧烈,饶是他也有些难捱。
终归是自己种的因果,还好能够过渡到自己身上。
他不太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涟儿...我还想继续睡会。你去别的房间睡。”
说完又陷入剧痛导致的昏昏沉沉里,对周遭都失去了感知。
苏碧丝犹自不放心,跑去找武穗,硬是要他请大夫过来给灵熠看病。武穗早已经得到过灵熠的交待。又拗不过苏碧丝的执着,和大夫提前交待好了,只说明天早上就好了。
明天早上,也不知,苏姑娘还会不会这么记挂他们阁主。
她头一次见他这么脆弱的模样,安静地蜷在床的内侧,闭着眼似拼命忍耐着什么,出了好多汗,大夫又无计可施,自己也顾不上沐浴了,拿来毛巾给灵熠擦身,仔仔细细擦去他额上不断冒出的汗水。
直到夤夜初时,那股折磨人疼痛终于完全消失了,灵熠清醒过来,发现身旁垂着一个小脑袋,乌发头上的发钗也未拆下,睡的两颊生晕,好不可爱。
她坐在他的床前呢,手里还拿着一截雪白的毛巾。
灵熠心里软成了棉花,解下发饰,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眷恋的搂着她的腰身,轻柔亲吻着白里透红的娇靥。
就当是最后的放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