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密密交错的阴影间,两个身影紧紧相贴,一黑一白,肌理棱角分明、高大黝黑的雄躯将白皙柔软的娇体从背后裹覆。
就说津身上那件袍子別有居心,现在凌乱脱落在脚边,她一丝不掛,高仰著秀巧下巴,光裸的颈肌覆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口环绕一只深色手臂,将白皙娇体紧箍在深色壮硕雄躯上,大掌握着饱满乳房转圈揉努,拨夹硬挺乳珠。桀的另一手强硬按住津的下腹,不让她扭动的丰臀逃离自己的私处,黑褐色皮裤下暗藏玄机,灼热硬挺的肉棒子穿过女人夹紧的双腿之间,紧密贴合臀缝和腿根处。
粗长阴茎在弹力的嫩肉包夹中缓缓抽送,坚硬的茎身擦过细嫩的腿内肌肤,磨著阴唇,扬起难耐麻痒。
「哈…哈…桀…不要了…啊!呜!」津水眸迷濛,娇红樱唇性感微启,从仰直的喉咙深处发出微弱求饶,柔滑的背部、臀峰无意间在男人衣襟全敞的胸膛腹部扭蹭。
津是个大腿相当敏感、怕痒的人,阴茎反覆爱抚著她腿内每一寸软嫩细腻的肌肤,这样的触动已经刺激的她快要受不了。微妙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袭…津纤长手指深掐在男人强健手臂上,苦苦强忍著被慾火激起的呻吟,深怕被敌人听见,憋得她好不辛苦。
男人嘴角含笑,欣赏著她在自己壮硕身躯下这无力抵抗、惹人怜惜的挣扎模样,细吻湿颈,轻声耳语:「宝贝…妳好性感。」贴着娇臀的下体冷不防强劲一顶。
「啊啊!桀不要…呜…」高亢呻吟抑制不住从唇缝吐出,津连忙摀嘴。
在这样闷憋的情况下承受桀的疼爱,津早已不知破功多少次,而且,不叫则已,一叫就是特別高亢响亮。
「来了…」桀突然静止不动,在她耳畔轻声道。
津一惊,「什么来了?!」
「妳仔细听。」
丛林间,有脚步悄悄踩在枝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津整个人僵住。原以为桀会就此罢手,专注应付敌人,不料,他温暖的指掌却贼兮兮地溜过女人小腹,一路往下,游走在三角芳庭,拈惹著秘境芳草。
“你想干嘛?!”津在心里吶喊,却没敢声张,亦不敢动,深怕自己不小心引起敌人注意,洩漏藏身处。
接着,粗糙指腹梳入花丛,调皮抚摸沾满雨露的花唇。
“干嘛干嘛?你到底在干嘛啦?!別玩了啦…”津尽管被摸得心痒痒的,实在担心被发现而又急又气,她猛按桀的手臂,传递暗示,示意要他安静別乱来。
男人得到提示,下一秒,指腹深深捺入花径转动,翻开紧闭的门扉…
“不是啊!!”津搐了一下,在心里尖叫。
粗砺指尖钻进阴唇软嫩湿滑的细缝里,宛如找到情妇般,激情撩弄著阴蒂,快感积攒起来,惹得津腰枝一伸,圆臀挤扁在男人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大腿,使得男根深陷软肉包夹,带来更高度的舒爽。接着男人挺动臀部,火热肉棒强劲摩擦腿内侧…
「唔嗯…」津无力反抗,只得咬著红唇,双眼紧闭,承受乳房与阴蒂两处快感夹击,双腿间的高速摩擦,牵起腹腔如击鼓般沉而酥麻的快感,幽穴亢奋的频频空夹,却愈发空虚,欲求不满,吐露大量蜜液,浸湿了花丛和腿根,阴茎反覆抽插挪动过程也裹上晶莹水液,带出更多水液,腿部湿了大片。
男人厚实火热的身子包覆著她,圆滑的龟头顶在穴口,哪儿饱水湿润,圆头迅速突破浅浅探入…
「唔!」腹部抽起一阵电流,津又是一惊,桀没要收手的意思吗?她好想叫他却又不敢…可是,身体却早已止不住亢奋,贪婪吸吮著入侵者,她的臀部不自觉微微摆动,龟头磨到小穴口,让她饥渴难耐,就像佳肴放在唇边,她禁不住诱惑想要更多…津扭腰的动作加大,她想要更多又不敢…想要又不敢…桀似乎发现她的迟疑,主动配合她的动作浅浅抽送…
「桀…我们…回去再做啦…」再这样下去怎么收拾,津压抑满腔亢奋,侧过头,小小声说…
「唔嗯……」她的嘴被男人的吻赌上,阴茎深入。
他俩站在丛林里,津衣不蔽体的靠在桀温热宽阔的怀里,火炬撑满窄穴,乳房被玩弄,阴蒂被挑逗,唇被掳掠,津感到体内难以抑制的灼烧…;面对强壮的敌人,他们却在这里亲热,这让津无比兴奋却也忐忑,不确定桀是有所计策,才赶如此大胆的逗弄自己?可是…怎么越看越像是慾火焚身,在冒险玩命找刺激?
「嗯啊…」想着想着,身后男人冷不防在紧窄热穴里重重抽送几下,津牙关再度失守,顺着通体刺激娇吟了一声。
这一叫,令她懊恼极了,果然,一段距离外的搜寻动静蓦然止息,接着,往这边来了!
「宝贝,妳好会夹。夹得好舒服。」也不知桀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危机,依旧沈浸在肉慾上。
都什么时候了!津很紧张,推了推桀紧箍著自己的臂膀,希望能唤醒他。
皇天不负苦心人,男人终于收敛,湿热下体缓缓离开了津的俏臀,一阵凉爽拂过肌肤分离处…大截沾满淫水的粗黑阴茎露在外头,连同龟头退到阴道口。津正想暗暗松口气,阴蒂上的指腹加剧抖弄,硬实阴茎倏地大力贯入,挤开才刚闭合的肉壁,一气到底。
「唔嗯!!」惊愕与快意同时迸发…津瞬间双腿酥软,脑筋一片空白,差点跪了下来,她勉强勒住了几乎喷出口的淫叫,险些内伤,只是,鼻腔仍发出不小的闷哼。
敌人移动的步伐精準朝他们方向逼近了…此时,津却听见身后发出一声极轻的舒爽叹息,男人臀部微幅挺动,阴茎又粗又热,在湿漉小穴深处短慢抽插起来……
「唔呜…」“好舒服……”难以言喻的舒畅漫遍全身,几乎淹灭津的理智。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呼吸变得极不协调,津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这感觉好突兀,好怪异,超矛盾,一边是精神压抑,一边是快感冲击,想叫却不能叫,津不自觉掐住男人的手臂,憋住多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光影浮动,两个庞大人影投射在眼前叶屏上,野垩人离他们好近,仅隔着一面天然叶墙,透过枝叶细密缝隙,隐约可见蓝褐肌肤晃过。桀选择躲藏的这一带,附近有好些植物散发浓厚的特殊香气,参杂腐质味道,抢盖过他们的气味,形成良好庇护,使得对方的嗅觉起不了作用。
就是非得玩到最后关头,才肯罢休,桀没再顽皮,健壮双臂分別搂在津的胸口和腰际,两人的下体保持紧密结合。他龇牙,狰狞露出森白利齿,灵眸一瞬更加血红,目光如炬,形同躲藏暗处的兇残狩猎者,在阴影中洞察著猎物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
津被紧搂在桀宽阔的怀里,试图屏息凝神,却又绵软无力,她的两腿在轻微颤抖,一道奇怪感觉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尽管看不到桀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浑身肌肉绷硬如石,甬穴塞着的炙热坚硬也变得更为粗大,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一跳一跳的脉动,磨蹭著穴内一处,酥痒阵阵,让她无力思考。不过,此刻触发她满腔不安的,竟然不是隔着一步之遥的野蛮垩人,而是从桀身上散发一种陌生诡谲的情绪…倒不像是害怕…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狂喜!
是杀戮的狂喜。
啪沙啪沙…
野垩人深色的五指突地穿出,一把握住了前方的枝桠,津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下体门穴不由得一缩…甬道里硬挺的小兄弟随即不客气的胀了一下回敬。
「咕嗯…」那一下,引发一个颤栗,害她又差点叫出来…
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好像跟桀腹心相照,这种非常时刻,完全不配合原主的理智,刚刚那触动,阴茎蹭得阴道内一处竟仿佛著了火,强烈蔓烧开来,小穴拧毛巾般绞夹,榨压着侵占蜜道的肉棒。
时候完全不对…津口干舌燥,脚底发痒,手指都快把男人下臂掐出血来,仍抵不住汹湧暗潮,她脚趾紧紧蜷起,腿绷得笔直,难耐的蹭动了臀部,越过小小峰顶…两人此刻紧紧相连,女人体内激烈的变化桀也避不开,抱着她的手臂登时一勒,害她差点喘不过气。那火苗没有淡退…反而在女人腹中滞留欲求不满的闷塞感。
另一边,听见阴森茂密丛林中,偶尔一阵难以理解的细微怪声,野垩人也怕遭到伏击,蹲低身子,左看右看,忽然,在他们很近的地方传出枝叶踩碎的细微脆响…
津胸口一阵轻痒刺痛,桀的手掌起了变化,转为光滑红色鳞皮禽爪,黑铁般的爪子像是被火冶红的匕首,透著火红,淡入淡出。
生死交关的临场氛围犹如风暴在两人周围急速旋绕,津感到喉间干涩,脑子纠结,好抗拒亲眼看见桀杀人。生在和平的坦纳多城邦,保卫家园的厮杀从来与自己无关,就连杀鸡都很少见,更甭谈杀人场面,再说,动手的还是自己爱的男人,更叫她难以接受。
但,此刻,她的脑子、身体,好像都受到桀的掌控,无法做出反应。
听见怪声,野垩人随即机警地举起毒拳…;嗅出对方意图,桀的掌爪抢先一步腾离了女人皮肤,霎那,左边的草丛激烈晃动起来,仿佛按下暂停键的画面,所有人动作皆停滞,一只体型有鹿仔大的动物受到惊扰,从躲藏之处跳出,向外窜逃。
丛林恢复平静,只听见其中一名野垩人长吁了口气,语调放松的和另一同伴交谈起来,他们的脚步声、谈话声慢慢远去。
「呼………」确认对方走远,津也松了一大口气。
「我会料理他们,妳其实不用害怕,应该放心享受的。」
害怕?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津思考了一下,方才吐的那口气,更多是因为桀不用杀人而感到庆幸。
「我们继续,正好帮妳纾解压力…」桀赖皮起来,一双大手不断在津香汗淋漓的玲珑曲线上揉抚。
「不要了啦…我们…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啦…」话是这么说,身体却渐渐软了下来,半摊在男人胸膛上。
「我们好像不赶时间…嗯?」桀湿润舌尖舔拭著津的耳廓,指尖在乳珠轻轻画圆,讲秘密般,压低气声询问:「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妳说,会是什么?嗯?」
「唉唷…我不知…啊…」想到自己刚刚在危急时还能登顶,津羞得无地自容。
桀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滑过颈侧,下体浅浅抽动起来,低声:「我好喜欢看妳舒服的样子。看起来好诱人,好可口…」
「嗯…桀…不要在这里…」津扭著腰想躲,反让阴茎更大幅度摩擦著小穴,潜伏的慾火再次挑旺。
「可是我看津很喜欢啊…竟敢挑在关键时刻偷夹!害我犹豫到底该先办了妳,还是先解决他们。」男人毫不留情的揉著双峰,臀部大力耸动起来。
「啊哦…」津浑身一颤,没有推拒,身心放松,以及渴望多时的盈实愉悅,欲望一下全溃堤涌现。
身子随着男人的挺送晃动,津紧紧握住枝干,弯腰提臀,闭上眼睛,尽情感受著阴茎迅速从软穴抽出,再深深插进,那几要将自己贯穿的酥爽,少了先前的压抑,她忘情吟哦:「啊…啊…好舒服…啊…桀…好深…好深喔…嗯哦…」
两人体汗交融,雾气蒸腾,肉体啪啪激烈拍击,阴茎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不断顶撞在敏感的深处,津无法自拔的高声吟叫,压抑过后的身体急着向男人索要更多,贪婪吞绞著肉棒,亟欲将体内男人的火棒融纳成为女体内的一部分。
「哼…」男人仰头,喉结滚动,闭眼低呼,享受女人窄道内带有韵律的吸旋,快感急速累加著。结实臀部恣意挺动,无法克制的强烈牵引下,肉茎猛力顶到窄道尽头,满腔慾火喷泄而出。
「嗯哦哦…哦…哦…」随着男人射精鼓动,津也濒临巅峰,接着双腿一绷,所有堆积至高点的快意溃解,她双腿一软,被桀一把捞住,翻身按在旁边树干上,两人呼喘不已,对视而笑。
他们在森林露宿了一宿,翌日早晨免不了又是一场激情欢爱,然后才踏上归途。
回到骨垩巢穴,桀刻意带着津绕了远路,从比较少人的出入口进到岩窟…津跟著桀走在弯弯绕绕的穴径,穿过石窟里一个又一个的拱门。
他们行走在垂直岩壁横向裂开成上下两层的岩缝中,白天有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不至於全黑,而左手边便是深不见底的断崖,津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来到岩缝尽头,那儿有个离开地面约有一米高的小洞,桀翻墙进入,他从黑暗的内部伸出一只手给津…
「桀…这样好吗?」津怯怯伸手,不太确定的问。没看错的话,这是一个窗户吧…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偷钻进窗户里?感觉很怪。
「没什么不好。」桀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把她拉了进来。
嚓!一声,桀指尖跳动的魔焰,点亮了角落如同灯座的东西,房里的灯座都亮起,登时灯火通明。
他们身在一个岩石穴窟,没有什么豪华装饰,一切非常简朴原始,所谓的床,不过是利用岩盘地势高低差,在三面靠墙,一处较高的岩地边缘凿出两阶阶梯,於高起的平坦岩地铺上兽皮。
穴窟内立著几根粗砺岩柱与圆顶连成弧形。
墙上,挂着形形色色的兽牙,有圆有扁,有尖而细长,有钝如蛋头,还有一些翎羽,五彩缤纷,毛纹珍稀罕见。最引人注目的,是分別立在门口左右,一对黑得发亮的獠牙,足足有门那么高,一个人两臂能环抱的粗度,表面多层次光泽犹如上了油一般。
整个房间呈现的气势,说明了房间主人绝不是什么温文儒雅的生物考古学家,而是一名骁勇善战的猎手,但若站在垩人的角度,也有可能是杀人战士,那些牙齿、羽毛可能来自其他种族的垩人身上。
以往,总是会在看电影时,幻想自己若能和那么一个奋勇杀戮的帅气战士谈场恋爱,那会是多么的浪漫,看着对方在战场上英姿焕发、英雄救美,而血脉喷张。这种实际亲临现场,感受自己所亲暱相处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时,津没有感觉到什么引以为傲,而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真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杀人。杀人,也意味着有很高的机率被杀。
「这是…哪?」
「妳上次在这里待过,忘啦…我的住处。」
「我睡醒以后就跟你出去了,谁会记得啊…」津嘟囔。
「桀君,你这几天上哪去了?王急着找你呢!」
两人正拌嘴,背后突然传来冷冷的第三人语调,桀和津同时顿住。津转过头,身后拱型穴门倚著一名男人,他无聊的挑著修长指甲,似乎早站在那里恭候多时,怪的是,他明明就站在那里,外观也不平凡,存在感却好薄弱,浑身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错觉,津慢慢明白那来自这个人身上的力量。陌生男人有著特殊绿金发色地及肩短发,又瘦又高,麦色皮肤有著透明细鳞,碧眼古板生硬的打量著她,最后停驻在两人相牵的手上。
「你…好…」津被看得心惶惶,小声打招呼。
对方没理睬她,而是目光逼人的转向桀,「桀君,请快过去吧!右翼魔君也在,有要事商讨。」
津不安的看向了沉默的桀,她感觉到他头上有乌云汇集。
「他是尤利,王身边重要的人。」注意到津的视线,桀斜睨著她,微笑,「跟我去救人。」
「救人?」津当然是听不懂,见王跟救人哪里有关联性…不过,她还是乖乖跟在两个男人身后,往王的处所走去。
王的住处位于两山险峻峭壁相连的谷地,除了岩壁中穿杂青翠草木,有一条翠碧溪流穿过。他们来到一处腹地较为宽广的缓坡,奇岩巨石,遍布铺地短草,上头开了许多金黄色小花,峭壁垂直山脚边有一大欉满是圆形坑洞、极为巨大的黑色獠牙状岩石,密集而交错,尤利唸了一串听不懂的话,岩石里的一丝丝纹理泛起银质亮泽,坚硬的巨岩竟像海葵一般柔软的向左右分开,从中开裂出一条持续往下的隧道…
津惊叹不已,好奇掂起脚尖,往那狭长穴窟里瞧,里头弥漫迷幻的银白光辉形成屏障,根本看不透,不过,从内部散发出惊人压迫的气势,让她心生畏惧警戒,猛一抬头又见尤利带有暗示的严厉眼神,津很清楚那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她止步了,扯了扯桀的手:「桀,这里的山景很漂亮,我想在附近看看…你就自己去吧!」
桀吻了她的额,「好啊,不要跑太远,这一代有王设下的魔纹,妳很安全。」
津对他笑了笑,却没说出心里的疑虑,既然是骨垩王的魔纹,就表示其他骨垩人也能自由通行吧?难保其他骨垩人不对自己有敌意。
看着桀和尤利消失在银雾里,津心里有说不出的惶恐无助,她四下看看,想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等桀结束聚会。
沿着岩穴长道桀和尤利来到一个满是银白结晶岩石的世界,最后进入一个刻意雕琢研磨过的银白大厅,厅堂中央放置了张形同钻石材质的华丽大桌子,铺上红色兽皮,上头摆满了珍馐佳肴。
满头橘金色长发的莫狄纳就坐在桌子的主要大位上,他支颐,细薄狭长的唇向下微弯,美丽的橘金色眼珠有点儿失焦,早不知神游到何处去了。莫狄纳左手边的位置空著,右手边坐着一位衣著皮纹华丽的男人,浓眉大眼,留着大把络腮胡,体格比在场其他人都要高大粗厚上许多。
静谧大厅空间里,只听见喀锵、喀锵杯盘撞击,及大口嚼食的声音回荡著。
「坦纳多的魔异兽果然还是没有野地生长的好。」坐在王右边的男人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有意无意的挑剔著。
「右翼魔君,好久不见。」桀面无表情的同他打招呼,面对他的挑剔充耳不闻,桀当然知道对方是在针对自己,毕竟这次去坦纳多,右翼魔君并没有参与,而素来有心结的两人,相遇了大多是火药味儿多过兄弟情。
岩厅一面墙边,几个银色光球浮在半空中,浮现著王座外有生命的人形生物,桀瞄了一眼,津的身影也在其中,她正蹲在一池子边,两手握拳搁在膝上,瞪大圆眼,拉长脖子,很专注地往池子里边不知在瞧些什么,桀不禁微微一笑,入席坐定。
从桀进到王厅里来,右翼魔君就一直暗中观察著他,并随着桀的视线往银色光球一瞥,在对方就坐时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大嚼著手里一只像是狼牙棒的兽腿。
「桀君,王希望……把那个坦纳多人送走。」他随意用手臂抹了抹沾满了油汤的浓密卷曲大胡子,脸肉扭曲、笑容歪斜地看向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