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要留給客人,所以衛家人從來不住。不過那間是專門給我預留的房間,沒有別人進來過。”衛璉在前面帶路,沈行青在後面跟著。
結果還是變成了這樣子。
衛璉一句“我不介意在這裏侵犯你”就讓她乖乖跟著走了。一路上她尋找著逃跑的機會,眼睛不過那麼一轉,他便道:“你不會想見到我那些保鏢的。”
腳下的地毯又厚又柔軟,踩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曲折的走廊裏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出現過其他人。就在沈行青以為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時,衛璉停下了。
磁卡插進房門,發出“喀喀”的聲音。進到房間,沈行青不安地站在玄關處,看衛璉把紙袋隨手扔在床上,開始脫外套。她越來越覺得不妥,轉身握住把手,打開門。
一隻手突然從她身後伸出,撐在門板上。沈行青心裏突地一跳,看著打開的門縫越來越小,最後“喀嗒”一聲,門完全關實了。她緊盯著門把手,完全不敢看身後的情況。
衛璉貼近她,迫得她不得不貼住門板:“我好像沒有給你拒絕的餘地。”手指摩挲著脖頸,輕柔的撫觸讓手下的肌膚起了一片小疙瘩。指尖從領口往下,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扣子。
沈行青心驚肉跳地看著指甲修剪得很乾淨的手指在第三顆紐扣的位置停住,把文胸一點點拉下來。一側乳房整個露出來時,她下意識地抬手去遮掩。他的手先她一步貼住胸口,食指逗弄著小巧的乳蕾,其餘四指慢慢收緊,乳肉從張開的指縫中漏出。
“心臟跳得這麼快,”手指扣住下巴,他轉過她的頭,線條優雅的嘴唇緩緩靠近,“看見胸部被男人玩弄就這麼興奮?”
灼熱而狂亂的吻。舌頭用力摩擦,發出黏膩的聲音。唾液混在一起,從唇角流下來。
沈行青覺得很不妙,非常不妙!
只不過才接了個吻而已,這種整個口腔都被他侵犯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這貨是報了接吻速成班嗎?短短數天,吻技就有了質的飛躍,難道是肉文男主角的特權?
衛璉短暫地放開她的嘴唇之後,給予了更熱烈的深吻。舌頭被動地跟著攪動,她仰著頭不自覺地咽下不知道是誰的唾液,連意識都有些抽離。他看著她逐漸濕潤的眼睛,身體更加緊密地跟她貼在一起,一隻手抓著她的柔荑拉開褲鏈,握住勃起的肉棒上下擼動。
只是被她碰到,就舒服地好像快要射了……衛璉覺得自己簡直像個沒風度的急色鬼一樣渴求著她的肉體。
一上來就這麼激烈也太那什麼了!她的身體變得很奇怪,胸部被他那麼用力地揉,乳房都好似要被捏爆了一樣,明明很痛,可是又舒服得想讓他再用力一點。雙腿之間也是,包裹在內褲裏的隱秘部位,又脹又癢,她想被看,被玩弄……沈行青一邊唾棄自己竟然會產生這麼不要臉的念頭,一邊放任衛璉對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事。
“%¥#……”
她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與自己貼合的嘴唇在開合,還沒怎麼聽清,就感到下身一涼,火熱的肉塊擠進雙腿之間——
不對!她猛地瞪大眼睛,肉肉肉肉肉棒從內褲邊緣擠進來了,完全沒有阻隔地,跟她的蜜穴貼在一起摩擦!!怎麼突然進展到這一步的?
衛璉鬆開被他一把扯下的裙子,兩手固定住她的身體,腰部前後擺動。視線穿過深深的乳溝,落在她雙腿間,他氣息不穩地俯在她耳邊道:“看下麵。”
沈行青下意識地往下看去。白色蕾絲內褲隨著他的抽插,一鼓一鼓地凸起,隱約可見無法被狹窄布料包住的肉棒傘端。
好下流!
他還附加了詳盡的描述:“每次龜頭擦過,那兩片小陰唇就會被頂得分開。摩擦個十幾次,估計就充血紅腫了,也更加敏感,所以會流出很多水,把整個肉棒都弄得濕淋淋的……”
強烈的視覺衝擊加上他的說明,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右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別說……”
“跟男人穿一條內褲,你還……真是好色……”衛璉反手扣住她的手伸進蕾絲內褲裏,用龜頭去頂她的手心,啞著嗓子提出更驚人的建議,“食指,跟我一起插進你的洞裏去……”
“絕對不要!”什麼跟男人穿一條內褲,明明是他把“那個”擠進來的,關她什麼事?沈行青著急地想把手抽出來,卻被他連腕帶掌一起捉住動彈不得。
“跟男人的手在內褲裏幫對方手淫的同時自慰……”他的手指撥弄著底下的花唇,摸到潺潺流出的黏液,“只是聽到就已經興奮地流口水了。乖了,快點摸,我射出來之後就來幹你。”
“幹你個頭啊!”沈行青快要崩潰了,他為什麼可以若無其事做這麼下流的事,又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色情到極點的話?而且這種前戲是不是太重口了一點?
身後的衛璉卻沉默了,腿間的肉棒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沈行青覺得自己下體被他摩擦得快要起火了,手心不斷被龜頭撞擊而變得黏糊糊的。他快速挺動腰部,最後重重一撞,灼熱的液體突突地打在她手心上。精液多得她一隻手都接不住,順著手指滴落。
他的身體鬆弛下來,下巴抵在她肩上,手從她內褲裏抽出來,滿是精液的手指就這麼繞著她的乳頭畫圈,把精液塗滿了整個乳尖:“射了……呢……”
她呆若木雞地看著他似乎是想把滿手的精液都擦到她胸部上的舉動,額頭的青筋不斷跳動。最後,當那根手指試圖插進她嘴裏時,她終於忍無可忍了:“去死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