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奮好學當然是好事,但是連臥室都搞得學術氛圍這麼濃厚就有點太超過了吧?沈行青覺得自己那間總是被說成像是旅館房間的臥室跟眼前這間比起來溫馨度都要爆表了。
“衛璉,我能不能換個姿勢?腿快抽筋了。”她低頭望向埋在自己雙腿間的黑色頭顱。此時她正躺在床上,半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卻裸著,兩腳屈起踩在床沿上,朝著少年盡最大可能地分開。
“腿架在我肩上。”衛璉頭也不抬,整張嘴貼在少女私密部位,口齒不清道,“才多久就撐不住了,你身體素質也太差了,怎麼當女主角啊?”
“第一,我保持這個姿勢差不多快五分鍾了。第二,你是這文的男主角沒錯,但我只是個打醬油的,等下領了出場費就要回家吃飯去了。”她當然不會真的把腿踩到他肩上去,只好顫顫巍巍地繼續保持著累人的姿勢。
他一下一下啜吸著花蒂:“你覺得我會隨便舔一個打醬油的女人的下體?”她可以對她自己不自信,但不能絕對低估他的品位。他瞄了眼手表:“現在是五點二十分,做完估計要七點多。反正我也要吃飯,等下一起好了。”
沈行青撇撇嘴:“你還可以折騰我十分鍾,單純地折騰而已,不能有實質性突破的。”先不說他們有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的問題,就算真的做全套了,拜托,一個多鍾頭,他當她沒有常識嗎?第一次開葷的毛頭小子95%以上是要早泄的好不好?
“怎麼只有十分鍾?”衛璉對這個時間限制表達了充分的不滿,具體行為表現為他用牙齒細細研磨了花蒂一番。她腳趾用力蜷起來,雙手抓著床單,不住深呼吸。一股蜜液從甬道湧出,衛璉嘗到了那味道,不由得勾起唇角。
沈行青平複呼吸後很是冤枉,不由得提醒道:“十分鍾以後,你妹就到家了。”
“那又怎麼樣?”
“她本來要給你個驚喜,結果看到我跟你在做愛,她大受打擊地跑掉。接著你追著她跑出去,在樓梯口追上她,然後你要強吻你妹……”
“我精神錯亂了去強吻那個野種?”蜜穴被他吮吻成了嬌豔的紅色,兩片花唇沾染了他的唾液而顯得很是水嫩,穴口一層完整的粘膜皺襞脆弱的樣子讓衛璉很有“幹脆捅破算了”的沖動。這家夥的小穴長得很符合他的審美,他很想試一下是不是用起來跟看起來的感覺一樣好。
“你癡戀你妹……”柔軟的舌頭抵上尿道口,來回碾動,沈行青身體一顫,緩緩吐出一口氣,“……怎麼管她叫野種?”
“她媽是賤三,你說她是不是野種?”他含住花唇,用舌頭上下刷了好幾遍才放開,“我沒弄死她,她就該偷笑了。癡戀?癡人做夢還差不多。”
“……”沈行青咬住下唇,免得自己發出什麼丟臉的聲音來。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碰女人嗎?她怎麼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弄得失禁了?
“你看起來很正常,怎麼腦子裏都是些三觀不正的東西?對人倫綱常沒有概念嗎?”
“你在H文裏跟我講三觀?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這文的設定跟大綱啊?”她這個炮灰角色雖然只有一個出場機會,還是坑爹的床戲,她也認認真真照著故事大綱在演,怎麼男一號的表現各種脫離劇情啊?沈行青還沒鄙視完衛璉,就被他幹淨利落解皮帶扣的動作震懾到了:“你幹什麼?”
衛璉拉下拉鏈,似笑非笑:“除了你,這裏還有別的能讓我幹?”
沈行青皺眉,並攏腿,身體往上縮:“作為書裏的人物,劇情還是要照作者思路走的。作者說你的第一次是跟你妹……”
衛璉一個跨步,坐到她身上,兩個膝蓋緊緊夾住她身體兩側,外形發育得相當優異的生殖器從褲子裏探出頭來頂著她的下巴:“那作者有沒有告訴你,有些事情是作者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