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他的手竟然比湿热的那处还要热!
正在白又儿为她身下的大手失神的时候,另一只带着清凉的手从她纤长的颈项沿着她瘦弱却曲线极美的腰背一直滑落到弹滑挺翘的臀瓣,渐渐的探向了臀缝间那朵羞涩紧缩着的娇花。
“别……啊!减之!嗯……”破碎不堪的呻吟让三个人都是浑身一震。
滕泽和宁减之仿佛从头到脚被羽毛刷了一遍一样,浑身酸麻难耐。
而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那样入骨酥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不要那里,那可怎么办?难道又儿你想要用一张小嘴吃下两根香肠吗?”宁减之用极其天真无辜的声音说出这样淫邪不堪的话语,然后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她耳后软嫩的肌肤,一手继续勾画着她臀缝中的菊穴,一手划过她突出的髋骨和平坦的小腹,流连在乳丘下方的边缘处。
“不说话?”滕泽一边玩弄着她的花核,一边俯首到她锁骨舔吻。
他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中指直接抵在了花核上,其余四指状似无意的抚弄着花丘。
“不……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在他们手中唇下,她又浑身酸软的只能任他们宰割,除了呻吟娇啼,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表达她的抗议,可是这点软弱无力的抗议却又仿佛是在邀宠。
“口是心非。”滕泽哑着声音说的对,用了些力气咬了她的锁骨一口。
“哈啊!”怎么会?平整坚硬的牙齿隔着一层柔嫩的肌肤硌上同样坚硬的锁骨,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慰从那一处传遍全身!
“这么享受疼痛吗?”宁减之看着她的反应,不禁惊讶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很多东西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啊!哈……不……别啊!那里!”滕泽原本按压在花核上的手指突然左右抖动起来,本就浑身酸软的白又儿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玩弄?没几下就浑身战栗,花穴内的肉壁不断痉挛,要高潮了。
可是就在她要踏上极乐云霄之时,他们却同时停止了动作,明明已经在骨子里堆积起那么多的快感,却生生被封在那里,不上不下,如同哽了一口什么东西在嗓子里一样难受。
“给我……”白又儿无意识的眯着眼睛呻吟乞求。
“给你什么?”依旧是冷酷凌厉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如果忽略不计他喷洒在白又儿耳畔的滚烫得仿佛能把白又儿肌肤的水分蒸干的气息,她还真的以为他未曾动过情。
明明自己也在逞强忍着,竟还要捉弄她吗?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她手下无情了。
“要……硬硬的热热的东西进来我里面……”她软糯的声音像一只渴求铲屎官投喂的贪吃的小奶猫,两个男人都被她故作妖娆的模样搅乱了内心。
“你要谁?”两个声音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要……唔……”还没等她说出来那个‘减’字,就被身前的男人紧紧的以唇舌封住了她娇软的小口。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宽大湿滑的舌头就从没有防备的齿缝滑进了她的口中,以略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弄着她嫩滑的口腔内壁,勾动着她娇软的舌头与之共舞。
“唔!”他居然又趁她不备插进去了!
肉棒头压得小花瓣深深的陷了下去,粗大的硕首滚烫地熨贴着肉壁,一寸寸坚定的不容置喙地展开它们,直到紧紧的贴上她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居然还有小半的肉茎露在外面。
“嗯啊……”
好深!滚烫的龙首就那样直直的抵着不断瑟缩的子宫口,不前进也不后退,就只是单纯地贴在那里,白又儿也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白又儿也想象得出此时滕泽脸上的从容自若。
他总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舒服吗?”宁减之的声音从耳后幽幽响起,白又儿一听到他酷似哥哥的声音就浑身战栗。
总感觉好像背着哥哥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又不说话了?”滕泽一边用手拨弄着她被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一边哑着声音问道。
“没……不是……啊!”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的宁减之就将食指的一小段指节伸进了菊穴里。
好涨!只是一小段指节,白又儿就感觉菊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只要他再粗上那么一分就要爆炸了一样。
“不要!别……那里……不行……求……啊!”白又儿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滕泽就重重地顶弄起来。
硕首的棱边重重地磨过每一寸层叠的肉壁,狠狠的撑开肉腔,强势的抽插着,肉体摩擦的快意完全侵占了白又儿的思想。
“好深……啊!太烫了!别……滕泽……”白又儿被他的动作顶得紧紧的贴上了身后宁减之温热的胸膛。
娇嫩的背部肌肤摩擦着坚实的棱角分明的男性身躯,臀瓣下似乎压着一个滚烫的柱状物。
“哥,我想进去。”宁减之的这几个字像烙进了白又儿的脑海一样,白又儿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母语中这几个字的含义。
“嗯……”滕泽意味不明的一个单音把白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又重重地插了几下,白又儿僵直的身子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别……我不行的……两根。”白又儿强撑着软倒的身体,环住身前滕泽滚烫的腰身撒娇。
“噗哈!”宁减之憋笑破功,轻轻抚了抚白又儿柔软的发顶,“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看见又儿你这样撒娇了。”
“不过,我还是想要呢。可是一听到又儿撒娇总感觉会不忍心插进去,怎么办呢?”宁减之邪恶地俯首在白又儿耳畔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