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那人眼中,她被红色宽缎子蒙住眼睛,像是一份雪白的礼物。红唇如樱,正待人尝。凌乱湿发在肤光胜雪的背上晃成一幅香气飘摇的海藻。他用精壮胸脯抵住她压在墙上,一手扣住一边腰线,将丰腴臀肉扯得近一点,另一手托住另一边的柔腻腿根,为身下开合腾挪一点空间。
他一进入,这心头的肉变将他层层裹住,内里如泥,湿滑紧热。他肏得激烈,她娇喘吁吁,他觉得自己像顶在她喉中一般控制着她,一转念间,却是她在另一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里又觉酸楚,忍不住要更卖力一点。
他张口将她耳朵整个含住,热气喷出,全数灌进那细小耳道:“心肝儿,我的心肝儿,他肏你时叫你什么?”
耳朵本就敏感,被含在口中,热气喷涌舌掌舔吮齿间噬碰统统占全,她脑中如浆液,一句话更如闪电般白亮,烫得朱颜浑身一紧,一股花液喷溅,内里颤巍巍抽搐起来。
身后男人不妨被她狠狠一夹,舒爽中更是不满:“一提就喷,你想他了?我肏的不够吗?”他紧紧握住她柔腴腰肉,发狠似的深顶了几下。
“太深,太深了。”以前总矜持着不愿出口的话,如今她不自觉就说了出来,身后男人受了鼓舞,用右臂将她腿抬的更高,他那肉棒不知怎么,胀大之余似乎顶部更尖了一点,身下轻轻重重,转着圈的拧进去点着褶皱深处。右手得了些余地,也不愿闲着,竟又探前向花缝里摸进去。
“谁深?颜颜,我是谁?”
朱颜嘤咛着说不清楚,她被肏弄得狠,脑子迷糊,眼睛蒙着一片红对着墙壁,什么也不确定,只觉得身上这人像是顾裴君折腾,可顾裴君欢好时从来做小伏低,只诱她心软好玩花样,这人话语间又有威严,似顾成君那副惯了的兄长姿态。她身上阵阵爽利,脑中电流激湍,可心里却又委屈,被捣着淖着,摸着扶着,花液淋漓,眼泪也飙了出来:“你们合起来...作践我...”
他动作一顿,紧掐着腰肉的手也松了下去。将她款款托住,在胸前翻过身来,果然见她眼前红绸已经被泪水润湿。忍不住摸着细嫩脸颊和脖颈曲线,把嘴凑上去一次次舔吻。
“不是,不是作践”,他把舌头探进朱颜口中,深深吮吻,两人津液交换,觉得对方哪里都是嫩的、甜的:“颜颜是我的心肝,只想疼你,只想让你如愿。”
是顾成君!
朱颜被他亲得心甜意洽,顾成君的好她自然都知道,他们本是夫妻,顾成君也不是个和软人,竟为了她的心愿,允许亲弟弟插进来玩这三人间的情欲游戏。自己委屈,他又何尝不委屈?他们夫妻本就甜蜜,念头回转间也觉得情欲软浓缠绵,一边叫着“成君哥哥”,一边忍不住也将唇瓣凑上去舔吻他的,想将他的酸楚也吸吮过来替他咽下。
“颜颜...”顾成君今日格外情热,身下又抬头刺动起来。如今朱颜与他正面相对,朱唇微张,情欲弥漫,用腴软的小臂环着他的脖子,更显得颈下锁骨隐隐,乳波如雪,比握在掌中更添馥郁荡漾。他干脆将她从腿根托起来彻底顶在墙上,下身在泥泞不堪的花径中狂野律动着,低头又刚好吃住整只右胸,一时舌尖舔头,一时舌掌扫乳,就如往日一样吮得啧啧有声。
朱颜也疯了一半,确定了这男人是顾成君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下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在浴室里发了疯地肏弄自己,她虽被蒙住双眼,却愈发觉得这场景香艳刺激,令人热血沸腾。不禁也放开了矜持:“成君哥哥,肏我,颜颜要哥哥。”
顾成君心里一群野马把天地间踏为尘埃。他似乎应该觉得累,但情热如火是前所未有的程度。她的水也从未像今天那么多,内里虽然越来越紧,水却仍随他戳刺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溅到他脚背上仍是温热的,让他如魔鬼上身,只想挤榨、踩踏、蹂躏、啃噬,想一次次肏到最里面去戳出更多汁水,听更高的尖叫和更激烈的呼唤。
二人交界处湿滑极了,花液黏住彼此的毛发,糊成一团,如同本来就不曾分开过。顾成君觉得鼠蹊精关处的酸意越来越明显,肉茎尽管有束缚,依然愈发胀大,难以为继。他想缓缓,伸手去就着朱颜的臀缝接了一把她的花水,却不小心顺着臀片摸了进去。朱颜花径里正极度紧致痉挛,不妨被湿滑的手指摸到臀片间的缝隙,“啊啊”叫着,搂紧顾成君的脖子,如临大难般扭起腰来,竟上下套弄着龙头旋了半圈。这下顾成君再也按耐不住,他上面喉头抽动,也“啊”出连绵的吟喘,下身大开大合,根根到底地迅速抽刺了几十次,精关酸热,一股股浊白热液便随动作深深浅浅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