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梳妆镜前,女人身着白色丝质吊带,手撑桌沿,检查自己的眼。
她腰部下沉,臀微翘,白色尾巴从裙摆垂出来,在修长的两腿中间轻荡。
纯洁的白色在她身上激发出禁欲的性感。
柳芝娴从镜子看到他,脚尖抵着地板动了动,尾巴颤抖。
她回头,眉眼弯弯,风情万种。
康昭穿着短袖警服,身上挂伤,像因伤获得表彰,正要上台领奖。
康昭反手锁门,走过去。
康昭左手撑桌沿,轻抵她臀峰,将她圈在怀里,下巴轻蹭脖颈,眼神和她在镜子中相接。
情趣装扮热辣,蓝色警服严肃,两个矛盾的极端恨不得即刻融化到一起。
康昭舔吻饱满耳垂,“比喵咪还乖。”
他低头捞起白尾巴,拇指抚摸,手感丝滑微凉。
确实比经常扫地的猫尾巴要细腻一点。
柳芝娴扭动腰肢,白尾巴拂尘似的,在康昭掌心轻轻滑动。
“好看吗?”
康昭抓住,破坏欲上头,轻轻往外震。
没拔出来。
反问:“什么感觉?”
柳芝娴:“换你试试?”
康昭勾过柳芝娴下巴吻住,避过伤臂,侧身贴紧她,手探进裙摆里揉臀。
没摸到其他布料,臀肉在掌心肆意变形,如两只过大的雪白健身球。
裙摆撩到腰际,康昭轻掴雪臀。
柳芝娴心脏一跳,被戳中G点。
康昭又抚摸刚才打过的地方,弯下腰亲一口。
柳芝娴恶意扭臀,尾巴扫到他脸颊,微微发痒。
康昭问:“还有手铐呢?”
柳芝娴:“那要问你呀,警察哥哥。”
柳芝娴转身,开始解他短衫扣子。
康昭拉开抽屉,一副黑色皮手铐静躺等他取用。
柳芝娴想抢过来,却玩不过单手的警察,被康昭反剪双手,铐在身后。
柳芝娴:“……混蛋。”
康昭:“跟一个警察玩,你还太嫩。”
柳芝娴笑斥,“老狐狸。”
康昭勾过她下巴吻她。
柳芝娴反手摸索解康昭皮带扣,故意使坏乱蹭乱摸,裤子撑起帐篷。
康昭隔着裤子顶一会,不过瘾,自己脱开,裤子卡在脚踝,赤条条顶她。
尾巴毛扫上性器,触感新鲜微妙。
柳芝娴捉住那把刀刃,一手套弄,一手那微博轻搔。
掌心温润,尾巴干凉,两个不同的触感裹挟他,阴茎颤了颤,又勃大几分。
康昭动情地粗喘。
他解开吊带扣子,滑溜溜的丝质短裙滑落在地,柳芝娴以一身洁白迎接他。
康昭抓揉胸前软肉,夹捏乳尖,像要将茱萸掐出水。
酸麻感从乳尖扩散到全身,柳芝娴禁不住浑身轻颤。
康昭把她摆到床上,柳芝娴坐上脚踝,手背身后,像恭恭敬敬举案齐眉的妻子。
康昭跪到地上,开始舔吻她的肩膀、脊背、腰窝。
他轻托臀部,撩开尾巴,舌尖又溜进小嘴间,呼吸烘暖湿润的阴部。
淫水与欲望一同往外流,柳芝娴呻吟着,渴望他的进入。
“小昭哥……”
康昭直起身,握刀撸动,刀刃又坚硬硕大几分。
他重新掀开尾巴,将刀刃收进常用的刀鞘。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柳芝娴双手禁锢,脸趴床单,如一只高撅屁股伸懒腰的猫。动弹不得,任他操弄。
打石膏的手阻碍他们亲密相贴,康昭只能捞过一团柔软揉弄着。
尾巴不断扫着他腿缝,像她调皮时候的爱抚。
手铐锁链清脆撞击,发出被绝望囚禁般声响。
康昭那种熟悉的破坏欲再度被激发,生出凌辱的念头。
可怕,让他心颤,却也分外刺激。
他不轻不重又掴一掌她的屁股。
白皙臀肉浮现羞涩红痕。
风情娇吟更是催发他的欲望。
康昭反手往另一边又掴一掌。
柳芝娴的吟哦带上渴求。
这一刹那,康昭有些明白那股破坏欲的来源。
柳芝娴身上藏着他一直追求的东西。
他们把张扬的一面掩在灵魂里,同样渴望颠覆传统,挑战极限。
在性爱追求上,柳芝娴和康昭一拍即合,只有她敢大胆回应他的需求,在初遇那晚的酒吧,在雨中的大切诺基,在深山的湖泊浅滩。
这种破坏欲是一种原始而常见的占有欲,面对心动的人时自然散发,当对方喊停时,社会化思维让他能顺利控制住。
与狗屁的血缘遗传没有任何关系。
只不过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要来得更激烈,甚至变成颇具恶意与情趣的破坏欲。
康昭在柳芝娴身上有极其轻微的施虐倾向,而柳芝娴刚好能受得住。
就如现在。
吵架时柳芝娴希望自己是女王,比对方更刚烈,性事上却渴望对方主动猛烈,让她躺平也能高潮。
有时甚至发展为轻度受虐倾向,康昭掐她乳尖越用劲,酸疼感让她更兴奋。
大概也是为什么初遇那晚,康昭用掐脖子的危险的手势抚摸她脖颈,柳芝娴会记忆深刻。
那是棋逢敌手的亢奋与刻骨铭心。
肿胀感从腿缝退出一半,后面某个地方一松,像拔开葡萄酒瓶塞子。康昭将尾巴头拽在手里。
水滴状银色塞子,应该是最小号。
龟头比它还要大上两倍有余,难以想象一会插进去的场景。
金属塞子上润着一层洁净的薄油。
康昭将尾巴扔柳芝娴眼前,如给嫌犯展示证物。
他拔出自己,刺入两指,蘸取津液。
康昭将石膏手垫柳芝娴后腰,示意她下点腰,屁股抬起。
柳芝娴羞耻照做。
塞子堵过的漩涡微微泛红,小得像没有入口。
柳芝娴感觉到湿热的指腹按上来,像在耐心磨墨,新奇的感觉加剧浑身战栗。
指尖忽然没入,撑开小小的通道。
她哼一声。
约括肌缩紧,几乎要将指头咬下来。
“放松点。”
康昭跪在她身后,胡茬刺痒她旁边。
指尖尝试深入,送入另一道的液体。
柳芝娴自己塞时做过准备,进入得很顺利。
两指、三指……
柳芝娴一点点被撑开,臀缝间涂满她的液体,泛出淫邪的光泽。
性器又插回原来的地方,一阵猛捣,带出淋淋淫水。
康昭抵上未开封的口子,停留几秒做最后预警,忽然挤进去——
柳芝娴叫出来,与呻吟不同,带着反常的痛苦。
康昭停着不动,像突然被勒紧脖颈,倒抽一口气。
“疼么?”
“……还好。”
康昭有经验了:柳芝娴的“还好”一般表示“我很好,只不过羞于承认”。
他故意抽出一点点,“那我拔了?”
“……”
又出来一点点,“啊?”
“……不要!——啊!”
柳芝娴给挤得肩膀往前耸。
康昭往里送一小段。
他不敢使劲。
他从没试过这样紧,他怕伤着她。
明明像没有入口的地方,如今却戳入庞然巨物,像钟杵撞钟之后,死死焊在大钟上,拉不开,戳不穿。
康昭低头看着,激动有之,怜惜也有之。
他开始慢慢抽插。
柳芝娴被深深胀满,湿滑却不泛滥,稍微适应后,刺激从截然不同的地方发源,过电般漫向全身。
康昭揪着皮手铐的手链,将她轻轻提起,柳芝娴默契起腰,扭头回应他的吻。
康昭唯一的手托住她的胸,新赠的吊坠是颗时来运转石,跟她另一边乳一样颤晃,如摆钟般敲打胸口,每一下都因他而起,与他同步。
两人之间夹着他的石膏手,无法亲密结合,实在有点碍事。
快感焚烧理智,这点不完美很快被抛在脑后。
康昭忽然将她放下。
脸颊边床单洇湿,柳芝娴刚好看见穿衣镜中交合的男女。
无法完全没入的阴茎露出一截,连接两具色号不同的胴体,像与生俱来将长在一起。
男人浅蓝短衫敞开,看着还像半个警察。
而她是他鞭笞的嫌犯。
一种假象的被凌辱感占据脑袋,柳芝娴失智恍笑。
康昭不知道想到什么,从吊带套抽出伤臂,脱掉吊带套和短衫。
他赤裸地呈现在她眼里,双手扶着她的胯,开始奋力。
太阳穴青筋鼓起,跟阴茎怒发时上头的那么相似,康昭不知痛苦还是兴奋更多。
柳芝娴嘴巴张了张,讶然旋即被快感取得,吐不出一个字。
脑袋边床单越来越皱。
柳芝娴无力气腰,一直高翘臀部接纳他。
最后那一刹,康昭忽然两手抱起她肩膀,将她狠狠扳进怀里。
柳芝娴和康昭的幻想同时达到极致。
……
漩涡眼随着阴茎的离开缓缓收合,默默沁出一串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