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妹亲览,
一别经年,过得可好?
自双亲离去之后,吾独自撑起王府。终归是年少轻狂,不懂如何承担责任,亦忽视了你。十年前更是不应逼走你。这么多年,吾彻夜难眠,悔不当初。
你的院子,日日都有人清扫。院子里的石榴树长得郁郁葱葱,今夏开满了石榴花。吾儿思华已经六岁了,用石榴花编了花环,说要亲自交给姑姑。
是时候归家了。哥哥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送信的是个可靠之人,你若是愿意,便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不愿成家也无妨,吾愿养你一辈子。
——你心怀歉意且思念成疾的哥哥”
谢昭华捂着嘴,任凭泪水模糊双眼。
耳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温暖的双臂搂住了她。
她泪眼婆娑地转过头。即便隐隐有些猜测,但见到之时依旧控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你怎么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
男人温热的手指蹭过她的眼角,笑意吟吟地道:“来看看我们家的小昭华是如何哭鼻子的。”
他身穿竹青色的长衫,腰间挂着她的红绳络子。带着秋夜凉气的脸贴着她的面颊,浓睫之下的乌眸里是晕不开的浓墨。
“我哪有。”谢昭华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竟然又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脆弱。低头间,瞥到手中的信纸,这才讶异地问:“这些都是你捎来的?”
“嗯。我记得你哥哥一边写信,一边用狼窥探小羊的目光打量我。你跟我说道说道,他是不是在信中提及我了?”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鼻尖轻蹭颈窝,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幽香。他似乎有些疲惫,半眯着眼,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
谢昭华垂首,见自己的指尖正好捏在“愿意”那两个字之上,脸瞬间就飞红了。
“没什么……”她赶紧把信折好,塞进衣袖里。
“小昭华又骗我。这样可不好呢。”身子前倾,将她压在窗边,低头噙住了红润的湿唇。
初时还只是温柔似水,很快就暴露了狼性。银牙相碰,湿热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搅得天翻地覆。一双星眸也闪闪亮亮,一扫之前的困倦。
“唔……”谢昭华抬手去推他,可他不仅不退,反而把手伸入裙摆之内。
她慌乱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单手掰开。
男人的热掌摸入亵裤,按上了花心。指甲拨开紧闭的嫩肉,来来回回地刮过两瓣小阴唇。
他的唇来到了她耳边,呼着热气问她:“傅湛肏过你吗?”
谢昭华摇头。一提及傅湛,她便清醒了许多。
“傅清,我们不能这样。”她急切地推搡。
他恼人的手指顶开阴唇,直接刺入了小穴。
“这花穴如此娇嫩紧致,起码有一个月没做了吧。”傅清缓慢地刮蹭着褶皱的穴壁,弄得她浑身瘫软。
“我是你未来的嫂子啊……”她艰难地道。他怎么能这样?还有没有伦理纲常了?
“呵,他若爱你,又为何不碰你?还是小昭华在为我守身如玉?”他抽出手,粉舌勾卷,陶醉地舔着手指上的淫液。
“可真甜啊。我插出来的花液就是香甜。”他忽而抱起她,将她摆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你做什么?”她环抱自己,紧张地盯着他。
他那些如风一般的想法,她经常抓不住。
男人轻轻地翘起嘴角,手伸入裙底,扯下她的亵裤。
“啊!”谢昭华的手急急忙忙横过去阻拦。傅清反手握住娇柔的手,扣在她腰后。
很快,两只精巧的绣鞋落到地面,素白的亵裤也飘及了鞋面之上。
他握住纤细的脚踝,把两只玉足轻放在柜面上。
“小昭华,我回来了。”垂首,咬上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