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她气得半死,对方却只觉得她可爱。
本来只想着让他闭嘴,却又被他占了便宜。大掌上移,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也不知道他是哪个山头跑出来的精怪,娇俊妖媚,本领高强,她自愧不如。
还未变软的肉根浅浅搅弄,把满穴的精液挤到了更深处。都说男人射完之后会立地成佛,可他怎么食髓知味,还想再要呢。一定是小昭华太美味了,他才沉溺其中。
谢昭华不禁把膝盖向前一顶。还有完没完了,她差点都要断气了。
傅清的速度比她还要快,手握住她的膝盖,抓着她的腿儿狠插了几下。
“小昭华,可别忘了我们傅家是武将世家,我虽半道弃武学医,但治你是绰绰有余。”他抽离了肉根,湿湿热热地在她腿心乱蹭。
“见鬼!”谢昭华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抿着唇看着他。真是没道理,她怎么就招上了这人。
“小昭华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有趣。真想侵犯你。”他弓起身子,湿热的舌头舔过粉色的乳尖。
“我要走了!”谢昭华猛推了一下他,要从床上起身。
傅清双脚缠住了她纤细的腿儿,搂着她在她耳侧热语:“明儿来找我。我帮你治疗。”
“想得美!”谢昭华杏目一瞪。
“不答应就肏你到答应为止。”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腿心瞎捅。
“我不忙就过来……”她连忙改口。
“你这话是敷衍我。”他高挺的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脖子,掰着她的大腿要继续。
“我来我来!”她懊恼地道,差点咬到了舌尖。
“我就知道小昭华一定会想再来的。那我扫榻相迎。我相信小昭华言而有信。若是让我失望了,我不介意去趟将军府。”他唇角微扬,盯得她头皮发麻。
“你来将军府干什么?”谢昭华和傅湛同住一府,她住东院,傅湛住西院。难道傅清要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捅给傅湛吗?
“自然是宣扬小昭华如何始乱终弃。”
谢昭华差点一头栽在床上。
“我来就是了。别让我在将军府见到你,我在气头上,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好呀。我差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了京都的山泉水和今春的明前茶。我明儿煮茗相候。”他的大掌盖上了她的发顶,温柔地揉了几下。
真是狡诈。打个巴掌送颗甜枣。可她真的馋上了那金贵的绿茶。
“哼。”她可不能显得眼皮子那么浅。她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提上了自己的鞋子,飞也似地逃了。
路上一直在想着适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窝火。明明她是过去找他算账的,结果白挨了一顿肏。
路过药铺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踏入了其中。
这一大早的,郎中还在打瞌睡。他托着腮,半眯半睡。
“哎!”谢昭华喊醒了他。
“啊!”郎中揉了揉眼睛,“原来是郡主啊!”
“给我抓一把避子药。”她压低了声音道。
郎中皱着眉头,为难地道:“郡主,不是老头儿不卖给你。是晋王世子特意过来吩咐,不让老头儿卖药给你。”
“晋王世子?”晋王乃傅湛的父亲。傅家满门忠烈,祖上有从龙之功,被先祖视为异性兄弟。王位世袭,虽然晋王名望不如当初,但傅家依旧是簪缨望族。
“傅湛同你说的?”谢昭华记得傅湛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世子之位应该也落到了他头上。
“是傅清大人。世子大人说了,郡主日后想要抓药,直接去找他。世子大人是我们杏林第一人,郡主哪里需要我们这些人来班门弄斧。”
“又是他!”谢昭华一拳锤在老樟木的药柜之上。木板顷刻凹陷,她的手指也鲜血淋漓。
郎中颤颤巍巍地捧出一个小药瓶:“世子大人说了,郡主可能会打伤了自己,特意留了这瓶金疮药。”
谢昭华一愣,接过金疮药。药瓶的口子塞着一张宣纸,她取出皱巴巴的纸团,缓缓摊开。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哥哥心疼死了。”
“畜生!”谢昭华泄愤似的把药倒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摔了药瓶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