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玄砚忽然就收到了玄四玄七发的求救,但是求救的内容非常模糊,玄砚想联系他俩,却完全联系不到。
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回去。
等到了迷魂凼,那里早已被布下阵法,阵法中间就是玄四玄七,那是个陷阱,一个让玄砚主动跳进去的陷阱。
为了玄四玄七,他只能往里跳,玄四玄七虽然受了伤,但伤害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它俩见到玄砚就赶紧上前:“老大,是那个人……”
一向沉稳的玄七眼中充满了恨意:“就是上次血洗了迷魂凼的神秘人!”
“这次还是傀儡吗?”玄砚在阵中看阵法。
玄四玄七哑然:“我们……看不出来……”
玄砚观察了一阵,整个迷魂凼已经被用符围起来的高墙包围,符圈自他进来以后,已经开始在逐渐缩小。
这是想要收服他?
但是敌不仅不动,甚至还不出现,玄砚无法猜测对方的具体意图以及对应方法,他干脆就在符圈里等……
等了几天,一个黑影出现了,玄砚感受不到黑影的任何气息,看不到它的脸,只是一个黑影,站在树林里,在远处看着玄砚。
忽然,那黑影抬手在胸前结印,符圈的符纸开始随着它的手印一张张变换位置,玄砚岂能让它得逞,蛇身陡然变大,压断了无数树木,它仅仅只是一甩尾,那符圈就动荡着毁掉了一片。
黑影见此升到了半空中,手印变化的更快,符圈开始快速的转动。
恰在此时,玄砚听到了从灵在叫他,说舒桐有危险,他慌了,直接吼着一冲而起,赶往上海。
救了舒桐以后,想着符圈以及阵法的事,还有玄四玄七的安危,玄砚又火急火燎的往迷魂凼赶。
回来的时候玄四玄七已经被符纸捆了个结实,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
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在修炼的玄砚让众蛇在外为自己守着,等他发现有陌生的气息闯入而出来时,已经晚了,到处都是蛇的尸体,血汇成了一条河......
它们甚至来不及向他求救.....
当年没有救到那些蛇,现在绝不可以让玄四玄七出事。
玄砚招来了大风,整个迷魂凼都被风吹的似乎在颤抖,他冲下去,挥手硬是隔空撕掉了两条蛇身上的符纸,他也因此被那些符纸上的法术伤到了手。
把玄四玄七扔到了别的山头,玄砚咆哮着去找那个黑影。
可是那个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下来的时间,玄砚在整个四川找黑影。
四川那些门派或者自己修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有条蛇王跑出来找仇人,全都静悄悄的。
如果不是某天上午舒桐的呼唤,玄砚几乎不会发现四川的异样。
四川的消息现在非常慢,仿佛被什么屏障轻微的挡住了一样,而玄砚受伤,去上海比以前速度也慢了一些,这就导致等他到的时候,已经距离舒桐的呼唤过了很久了。
至于这一次.....
当那天看完雪回四川,玄砚发现,玄四玄七不见了......
这阵子他不止要找黑影,还要找玄四玄七。
阻挡消息的屏障,似乎比之前还厉害了,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他跟舒桐之间本身就有着特殊的联系,恐怕都不知道舒桐在呼唤他.....
舒桐很好奇:“什么特殊的联系?”
“就是....蛇王跟王后之间建立身份关系的时候,身体里也会存在一种非常特殊的联系.....”玄砚想了一下,稍微解释的简单些。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手指在他胸膛上划弄:“我好担心玄四玄七......”
“还没找到它们吗?”她抬头,眼中确实非常担忧。
玄砚沉默,他的心里比谁都担心.....
敲门声响起,是赵小心过来喊舒桐起床。
“今天还回去吗?”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他伸手捉住她的手,“今天陪你玩一天,明天回去。”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多么的明媚灿烂。
赵小心看到一身西装气质冷清的玄砚时,扶了扶眼镜,拉过舒桐小声的说:“啧,看起来禁欲又危险。”
禁欲...舒桐撇嘴,心里不是很认同。
今天是去南浔,赵小心查着路线,玄砚那边已经叫好了车:“上车吧。”
赵小心坐副驾驶,舒桐跟玄砚坐后面。
一路上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讨论窗外的风景,规划者去南浔以后游玩的具体路线,玄砚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笑着附和一两声。
这样的时光似乎非常不错。
到了南浔,两个女孩走的非常快,这里拍拍,那里拍拍,玄砚基本一手一个手机,用两人的手机给她们拍照,记录下她们留在南浔的身影。
直到逛了两圈,确定都逛完了以后,她们才肯停下来,此时已经下午了。
“回去休息吧。”玄砚皱着眉头。
舒桐毕竟一夜没睡,还受到了惊吓,之前受了伤,虽然他已经都弄好了,但终究是心疼的。
赵小心算算回去的时间,回去民宿以后也差不多天黑了,同意现在回去了。
回到房间,俩狐狸就在窗户上互相依偎情深意浓。
舒桐挺嫌弃:“你们干嘛?”
俩狐狸变成了人站在了窗边。
玄砚点头:“十爷。”
“嗨,怎么那么生疏,叫十郎就可以了。”白衣男子笑道,随后看向怀里的白衣女子,“她是瑟瑟。”
“嗯,要我命的瑟瑟。”舒桐去开浴霸,回来不顾俩狐狸的目光,故意娇柔的抱着玄砚的手臂问:“要不要鸳鸯浴?”
十郎只能正经的开口道:“杭州这片归我管”
舒桐故作无知的打断:“啊?那昨晚那片水域呢?”
十郎嘴角抽抽,掐着腰撒泼:“蛇王,不管管你家这位?”
玄砚忍俊不禁,搂着舒桐坐在板凳上,示意他俩也坐下。
四人算是面对面了。
“所以你们是狐仙?”舒桐好奇的问。
十郎摆手:“仙个毛,还是妖,只是厉害点而已。”他嘿嘿一笑,“叫仙我们更开心。”
“为什么玄砚叫你十郎?”舒桐仍然好奇。
“因为我排行老十啊,胡十云,胡就是狐,十是排行,云才是名。”他继续道,“瑟瑟从小就许给我了,所以不用这些,还是原来的名字,胡瑟。”
胡瑟傲娇的一仰头:“什么从小许给你了,是你从小就追着我跑好不好,看你没有狐狸要,我才勉强愿意嫁给你的。”
瑟瑟怎么都好看...十郎看着她笑的眉眼生艳,就喜欢的不得了,心就痒痒了,对着舒桐跟玄砚说了声抱歉,抱着胡瑟消失了。
消失的瞬间,舒桐隐约听到了一句“瑟瑟,亲一个....”
“他们真幸福。”她看着对面的板凳,喃喃的说。
玄砚抬起她的头,见她双眼中雾气轻微的朦胧,深邃忧伤仿佛一道漩涡,将他吸引了进去,他低头亲吻她的眼,她的泪就滑落......
木桶之中,花洒洒落着温和的热水,水下木桶隐藏着另一番景象。
“啊..轻点...啊...玄砚?...”舒桐双腿缠住他的腰,被抵在木桶上。
水洒落在她的双乳上,滴落在挺立的小樱桃上,看起来诱人可口,这个姿势不太好低头......
玄砚抱起舒桐,把她放在了木桶里嵌的木凳上,拉起她的双腿,让她整个花穴几乎都朝上,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太深了...”有一阵子没做了,舒桐捂住嘴承受着他的撞击,椒乳随着动作晃动。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小樱桃,舒桐忍不住呻吟出声,温水和着泪水还有花穴的花液一起流下来.....
做完舒桐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玄砚给她擦干身体,拿起吹风机吹干她的长发,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醒来你就不在了吗?”她有些困了,半睁着眼问。
他没说话,只是抱着她,伸手拍抚着她的背,哄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