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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修崇道:“这便喘不上气了?那你多喘喘,一会儿求饶时,我可听不见。”
    傅承瑄章鱼一样攀上了骆修崇,“来呀,看看我俩一会儿谁先求饶。”
    后来,到底还是傅承瑄先讨饶,骆修崇也真的没听见,还坏心思地堵上了傅承瑄的嘴,求饶声变成一串呜咽,落到龙凤喜烛里,烧成了一缕青烟。
    翌日一早,骆修崇便起了身,洗漱完练了会剑,才回屋叫傅承瑄起床。
    “瑄弟,起来了。”
    傅承瑄连眼睛都睁不开,嘟囔道:“起不来。”
    骆修崇催促着:“快起,还要向父亲母亲敬茶。”
    傅承瑄翻了个身:“礼节你倒是知道个全。”
    骆修崇吻了吻他的鬓角,“起来吧,若是让父亲母亲知晓我新婚第一天便折腾得你下不了床,以后便不待见我了。”
    傅承瑄抻了个懒腰,不知牵动了哪里,疼得呲牙咧嘴,“啊!疼疼疼!”
    骆修崇揉了揉他的腰,“可是这里?”
    傅承瑄又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按摩,这才缓缓起身,“你怎么能起得来?话说你要是怕我爹娘嫌弃,为何还巴巴的嫁过来?在王府便不会有人管你。嫁过来便嫁过来了,若是怕我爹娘埋怨,为何昨晚。。。昨晚还那么折腾我?”
    骆修崇道:“你之前也问过我,我现在回答你,我忍不住。”
    傅承瑄见他回答得这样直白,抿着嘴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骆修崇看了喜爱极了,轻轻吻了上去。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傅承瑄问:“你这样到我家来,就不怕世人说你?”
    骆修崇笑了笑:“自然不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但若是能将他们的注意力转到我这,也能让他人少说你几句。”
    傅承瑄想起在太极殿外,戚云舟对他的奚落,道:“我何时在意过那些?”
    骆修崇道:“我在意。”
    傅承瑄心中像是有一朵花瞬间绽开,他抱住了骆修崇。骆修崇将手伸进傅承瑄的衣领,掏出了半枚璇玉,又从自己领口掏出另半枚,两块拼到了一处,璇玉顿时发出一阵幽幽的光。
    骆修崇深情地望着傅承瑄,“这便圆满了。”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起身,竹葵进来伺候二人洗漱,热情地叫着骆修崇“姑爷”,这让骆修崇心情大好,立时赏了他一个红包。
    出门时,见陆凛站在院子中。陆凛见他们出来,恭敬地上前见礼:“陆凛见过王爷王妃。”
    傅承瑄仍是羞得面色酡红。
    骆修崇道:“你不喜欢便让陆凛称你作少爷。”
    傅承瑄笑了笑,“无妨,一个称呼而已。”他凑到骆修崇耳边轻声道:“我一听这个称呼,便腿脚发软,想钻到你怀里了。”
    陆凛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王爷的脸红了又红,疑惑王妃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二人去到傅怀砚和傅夫人那里请安,跪在地上敬茶,他们都穿着红色常服,说不出的般配。傅夫人被骆修崇的操作弄昏了头,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讨了个儿媳,再无昨日的伤怀,笑呵呵地发了红包。
    吃过了早膳,二人又去到太清宫为正阳道长敬茶,也收了一路的恭喜。正阳道长十七年前为二人订了婚事,如今看他们终于成婚,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婚礼之事也传到了朝堂,上朝时傅怀砚明显感觉众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但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更让众臣觉得他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
    下了朝,皇帝唤了傅怀砚说话。
    “朕这个弟弟也太任性了些。”
    傅怀砚以为皇帝要责怪,深躬道:“老臣惶恐!”
    皇帝摆摆手:“此事和爱卿无关。朕倒是羡慕他随性而为,不受世俗所累。”
    傅怀砚道:“臣回去便劝他们搬回王府居住。”
    皇帝道:“他们爱住那儿便住哪儿吧,崇弟也是个可怜的,从小便没了双亲,在宫外长大,你们府中定是热闹些,也让他染染烟火气吧。”
    在骆修崇和傅承瑄之后,苏灵儿也嫁去了戚家,婚礼办得低调,也没请什么人。听闻两人洞房夜便闹掰了,戚云舟跑出了府,留下她一人守着空房。第二日,苏灵儿便吵嚷着将戚云舟身边的莺莺燕燕都发卖了,刚叫人伢子领走,转头便被戚云舟又买了来,另寻了一处院落,将人都安置起来,戚云舟索性也不回府了,日日都住在别院。
    傅承瑾观完了弟弟的婚礼,便携着妻小回去了濮阳。傅承瑄销了婚嫁便回到督尉司,每日仍去应卯处理公事。骆修崇倒是没什么事情,每日游荡在傅府和太清宫,连王府都很少回去了。
    傅承瑄每日下了职,骆修崇便去督尉司门口等他,两人再一同骑马回家,风雨无阻,一时间在京城中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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