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瑄使劲点点头,对自己瞬间暴富兴奋不已。
☆、斫龙阵
济平看着满桌的玉器和煞物,想伸手去碰又不敢,生怕沾上什么邪气为自己招来不吉。
正辉道:“眼下这位商人只带来了八样,可我们却有九个阵台。”
正阳问身旁的纯谦:“清漱观可有能用的?”
纯谦摇了摇头道:“徒孙不曾听过清漱观有这类器物,我们毕竟是出家之人,平日也不曾在意这些。”
傅承瑄突然灵光一现:“倒是有一物能用。”
正阳问:“何物?”
傅承瑄看了看骆修崇,道:“我和崇哥所佩之璇玉。”
“不可!”骆修崇大声拒绝了,“这璇玉是用来护你的,你若摘下,恐有危险。”
傅承瑄道:“可时间紧急,去哪还能寻到类似的宝物?你可还记得师父讲,师尊留下的箴言?天上地下北斗七星重聚之日,我们的璇玉上刻得就是北斗七星,算不算地上的北斗?”
正阳瞪圆了眼睛,“难道真是如此?!”
傅承瑄咬咬牙道:“我摘下后,便躲在观里!其实。。。我也颇舍不得,毕竟这玉是你我定亲之物,可事有轻重须从宜,你我既然已经成婚,便不要在意这些了。”
骆修崇皱了眉头:“休要胡闹!即便我们困住这魔物,你以后若没有璇玉护体,如何使得?”
傅承瑄道:“事情紧急,可先用璇玉顶上,以后我们再想办法,若是放那魔物出来,安阳危矣!”
钟期道:“傅大人高义,下官敬佩!”转过头有对骆修崇道:“王爷,傅大人言之有理,还望为天下苍生着想!”
正阳接话道:“这倒是个主意,修崇,你也不要在意那璇玉,待事情了了,师父为瑄儿找个更好的东西护体。至于瑄儿的身体,我们出发前,为师会为他做个护体罩,必不会叫他有事。”
傅承瑄见骆修崇还不答应,轻轻用左手搂住他的后背:“崇哥!师父都说了能护我周全!你们便把璇玉拿去!我老实在观中呆着,你若不应,那我说什么都要跟你们一同去九花山了!”
骆修崇这才松动,出言询问:“师父,护体罩可保万无一失?”
正阳撇撇嘴,为徒弟对自己的怀疑颇觉不快,“你做的够呛,为师做的便能万无一失。”
“那今后可能寻到与璇玉一般作用的宝物?”
“若是寻不着,我便找了别的东西作阵台,将璇玉再换回来便是。”
骆修崇这才点了头,“既如此,暂时便先用璇玉吧。”说罢,自己先从衣领中扯了璇玉出来。
傅承瑄见他答应了,也忙将自己的那半枚拿出,二人的玉凑到一块,闪出幽幽的光来,上面的星辰图案聚在一块,正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晚上,傅承瑄没了璇玉,多少有些不舒服,骆修崇搂着他倒在床上,轻轻抚着他的额头,慢慢才把他哄睡了。半夜,傅承瑄突然冒着冷汗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骆修崇也惊醒了,从身后抱住了他。“怎么了?做梦了?”
傅承瑄缓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梦见。。。梦见师父和师叔们,帮着师祖,嗯,你的师祖,固镇困住那魔物,那魔物长得如同僵尸一般!”
骆修崇摩挲着他的后背:“是样子可怖?吓到你了?”
傅承瑄摇摇头,“那魔物法力高强,力爪能伸出好远,师叔差点被挠到,是冥津!冥津赶来挡在了师叔身前!”
“你竟梦到了这些?!”
傅承瑄喃喃道:“怪不得师叔一直想寻得冥津,他是为了师叔才惨死在魔物下,我看到。。。师叔抱着他的尸身,哭得伤心。。。”
骆修崇道:“都怪我和你说了这许多,让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傅承瑄却摇头,“不是,我梦到的都是真的,我能确定。”他抬头,望向骆修崇,眼角尚带着些泪光:“你说我为何能梦到这些?难道我与那魔物是一体,便也有了它的记忆吗?”
骆修崇将他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别瞎想了,明日我们去将阵法加固了,你便不会再有这些不适。”
傅承瑄缓过气来,斜斜倚在骆修崇怀里,“明日也只是加固阵法而已,说不定有什么天灾人祸,阵法便又不牢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