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她脑子有沟,才会打这么一个破比喻。
“我不管,你今儿就得跟我回家。”
既然撒娇不成,桑榆索性破罐子破摔——撒赖。
顾青时忍笑,“你说说你这是什么道理?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就得跟你回家?”
顾青时演技太娴熟,一脸面无表情挺慎人,桑榆又怕自己闹得太过,真把顾青时给点着了,不由有些气短,“你……你都把我给睡了,你说我俩什么关系?”
顾青时微微蹙眉,乜着眼看她,“炮|友?”
黄花大闺女时代终结在顾青时手里的桑榆,又羞又恼又气,跳起来就在她的下巴咬了一口,“炮你的头。”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你还知道炮|友了,怪不得第一次就这么技巧纯熟,原来是早就……”
顾青时表现太淡定了,桑榆又觉得有点无味,继续挂在她身上不下来,“路上都没什么车,你就当送我回去好了。”
啧,这脸变的。
顾青时憋不下去了,轻声笑了出来,“无中生有这计策不行,就继续苦肉计?”
小心思被拆破,桑榆也不心虚,“像我这种小白菜,只适合卖惨装装可怜呗。”
顾青时一把将她从身上拉了下来,“天气预报说,还要降温,再不准备,晚点估计真回不去了。”
桑榆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兴奋,“那你是答应了?”
顾青时没理她,继续折收下来的衣服。
桑榆照旧欢天喜地,“顾青时,你最好了哒,我最爱你了。”
说着,她就蹦哒去了卧室,对着镜子梳头发。
天冷,桑榆不准备把头发扎起来,想从两边织辫子,但织了两回都不满意,又拆了。
顾青时拿着衣服进来,分类放柜子的时候,余光扫了她几眼。
“把手拿开。”桑榆织的辫子歪歪扭扭的,顾青时看不过眼,把那掇头发握在了手心。
十指翻飞,两侧的碎发丝都被编进了辫子里,看起来整齐又好看。
“顾青时,你什么时候学的?”桑榆对着镜子摸着两条小辫子,有些惊讶。
顾青时没搭理她,又用木梳帮她把披散在后面的发丝顺了顺。
头发梳好后,顾青时见桑榆还在镜子前对着两根小辫子瞎得瑟,不由提醒道:“你自己那边的东西不需要整理?”
“没有。”桑榆又直接拿起顾青时化妆盒里的唇膏抹了抹,“我行李箱都没打开过了。”
“那还在那臭美?”
“嘿嘿,你给我织的辫子真好看。”桑榆抿了抿唇瓣,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小辫子。
顾青时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穿上,把房间的空调关了,径直朝外走了。
“闷骚。”桑榆对着门口翻了个白眼,又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辫子,
啧啧,顾青时可真爱她,真学了织辫子。
桑榆没有厚外套,直接穿着顾青时大了一码的羽绒服在外面。
临近出门的时候,顾青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又折回去。
“顾青时,你在找什么?”
“荔枝又去哪了?”
桑榆偷偷往自己的羽绒服里塞了条小鱼干,“猫就喜欢那些小角落,估计躲哪里睡着了,没事儿,你都准备了东西在那里,咱们走吧。”
顾青时找了一圈没看到,“算了,反正很快就要回来。”
桑榆挑眉,没有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