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一个带笑的眼神,瞅了瞅众宾客,应道:“诸位在此吃好喝好便是。”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大家需要管的了,对吧?
众人哈哈大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懂的懂的。”就有人特别不讲究,直白的说出口。
风雨落在一阵喧闹中,被谢云流抱着,穿过垂花拱门,上了余松赶来的马车。
喧嚣声被谢云流甩在身后,怀中只拥着心上人,往云落居而回。
花海与云落居隔得算近,偏马车速度一跑起来,风雨落就扒着车窗要吐。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风雨落终于被谢云流扶着,在路边吐了个干净。
折腾着回到云落居,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两人这一番折腾,闹得很是狼狈。
余松又很自觉道:“徒儿差人先一步回来预备了洗澡水,如今该是好了。”
谢云流很是嘉许的看了余松一眼,道:“既如此,你们便都退下吧。”
余松咳了一声,道:“润脂那些,只在喜床上备了。”
言下之意,在浴房您二位还是悠着点儿。
“就你话多。”谢云流一拂袖,把余松给撵了出去。
余松是个谨稳的性子,今日也就是趁着他师父心情好,才敢这么戏言一句。
被谢云流轰出来,余松便自觉闪远了。
新房之中,不多时便落了一地红裳。
房中浴室内,新备的浴桶还散发着木料和桐油香。
木桶内,大约是为了趁景,浮着一层或深或浅的红色大小花瓣。
风雨落眼前摇摇晃晃,满目都是红色。
被放进浴桶时,感觉到不算浅的水,把谢云流抱的更紧,压根儿不松手。
沾了花瓣的蜜色肌肤,无端的诱人心弦。
这依赖让谢云流沉沉地笑出声,顾不得其他,干脆抱着人一起跨进了浴桶内。
喝醉了的风雨落,感受到了这份纵容,特别依赖的埋进了他怀里,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
只喝醉了也不改本性,自夸道:“我超乖的。”
谢云流都不知道,世上为何有人能把无辜和调皮融合的这么好,怀中润得水湿的花,根本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保持镇定。自顾自随心而发,湿漉漉光溜溜凑过来,抱着他道:“要夸我。”
谢云流苦中作乐:“雨落乖。”
“要奖励我。”风雨落顾自作死。
谢云流眸色一沉:“要如何奖励你?”
“要一个么么哒。”醉了的风雨落格外直白。
这一吻落下去,关着猛兽的闸门被彻底开启。
不多时,细碎的水声,便染了花色,从浴间传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间水渐凉,风雨落一声喷嚏,才阻了险些失控的发展。
只从浴盆中被抱出来的花,零落成满身花色,大约几日不得消。
谢云流一身衣裳也已褪尽,某处生机勃勃,毫不在意的放肆展露。
扯了浴巾将两人身上水色抹去,谢云流抱着风雨落,大跨步直奔喜床,将风雨落放置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