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现在他也会被困在府中。“我藏起来后听到消息,立马悄悄过来了。”
“宫中的情况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听到那个贱种竟然拿嫂子威胁若木,不然的话以若木的个性早就脱身了。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若木从宫中弄出来,他身上可能有虎符。”
现在只有虎符才能保住东西二营的几万军队,不然的话他们全完了。
“可宫里被严防死守,贤王隐忍多年,定然不会轻易让我们救出人来的。”
欧阳良坐在椅子上,望着她,眉头微皱的说道。比起这个,他更担心郁达,此时他好像在酒楼之中,不知如何了?
“可惜,现在我不能入宫,贤王将这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只能进不能出。”静安抚着肚子,望向外面,眼里满是阴沉。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外面,郁达终于走了进来,当看到围着自家公主府的大量士兵时,瞬间傻眼。
而他走进去之后,他们竟然没有拦住他,反而让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心里更加疑惑。
“贤王叛变。”
“什么?”听到这话,郁达惊呼出声,眼里满是错愕。
郁云望着儿子,自然明白他的震惊。“这里只能进不能出。”
“不会吧。那,若木,若木怎么办?”
欧阳良望着他担心的样子,心里一酸意冒了出来。“陛下及世子他们都被禁在了宫中,此时京城大变,人人自危。那些官员全部被禁在府中,别说入宫,连出府的办法都没有。”说话间,外面一阵躁动,放眼放去,许多的士兵在外面,看样子,他们是换班了。
“换班,我们过来换班了。”
“快点!”
外面的站了一天的士兵开始换班,二班轮流看守,一天十二个时辰,昼夜不离。
“哼!当真恶心!”静安望向外面的新士兵,眼里满是不屑。
“震北候?您怎么在这里?”几人正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侍女惊呼声,抬头,只见赵越从后院走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赵越?”看到他出现在公主府,静安十分讶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府里的?”
突然间,她想到了刚才的外面守卫的换班。
“我趁着他们换班进来的,殿下,现在宫里的情况如何?”进来,赵越急促行礼后,连声
问道。
“林统领背叛了陛下,贤王此时控制了宫里面,他拿太后威胁所有人。”
什么?听到这里,赵越讶然。“那现在如何?公主可有办法让宫里的若木出来,如若能让他出来,定然有办法可以解现在之困。”
“我们刚才也在想此事。”欧阳良望着他,轻声说道。“现在宫里把守森严,连于老他们都被禁在府中,根本出不来。眼下的情况,因为他未动到陛下,别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京中大军几乎全部都拉去西北打木开烈,他就是捉住这个空隙才得逞。”想到这里,欧阳良一阵愤然,贤王只是一个闲王而已,如若不是如此,他怎么会有可趁之机的。
众人在公主府里商量对策,想着下一步怎么办?而在皇宫之中,太后静静的坐在平时的贵妃榻上,神情黯然,不知在想什么?与她同困在此处的是玄澈及苏若木二人,其实宫妃被困在别处。
苏若木望着神情不愉的太后,“太后,您没事吧?”
“没事。”太后听到他的话,摇摇头,眼神透过窗望向外面。“我只是想着,他还是恨的吧?这么多年见他总是病着,想与他说又不能,也许这一次,是最好的机会。”
“母后,皇兄当初就说要直说,如若他知道,就不会有今天之事。”玄澈坐在他身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唉。。太后想到心中所想,轻叹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倒没有想到,他能如此隐忍多年。”苏若木对于这个贤王的忍功,可是打心里佩服,能在有如此恨意情况之下隐忍多年,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太后轻叹一声,淡淡的说道。“是啊,连我都没有想到,他会对鹂妃之死有如此大的怨恨
”
当年鹂妃之事可以说给了贤王难以抹灭的伤痕,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出,鹂妃当年就真的白死了。
“母后,这回你可别怪朕和皇兄心狠。”深吸口气,玄澈清冷的望着外面。“朕想到了谁,却没有想过是他,毕竟多年以来,我们待他不薄,却不想,他心里如此想我们死去。也许皇兄说得对,总不是自己同胞兄弟。”
他与皇兄自认多年以来从不曾亏待过他,却不想今天被他反口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