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屉里,还没有拿出来。
温临起了身,去翻那另一个小礼盒。
夏迁跟着半坐起来。
等到温临高高兴兴地将那另一个小礼盒也拿了出来,夏迁便伸手将其夺了过来。
“迁迁……”温临迷茫地看着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直到夏迁将另一枚钻戒也从小礼盒中取出,并且握住了温临的左手。
温临一下子明白过来,心跳得比刚才更快了些。
夏迁牵起他的左手,低头轻轻吻了吻那指尖,然后将那枚钻戒慢慢地、认真地戴了上去。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夏迁无比慎重,无比虔诚,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像是在完成一个无比神圣的仪式。
不,这就是一个无比神圣的仪式。
左手无名指,这是属于婚姻的位置。
在月光下,两人手中的钻戒都在熠熠生辉。
“我爱你、忠诚于你,无论是贫困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夏迁低声说着誓言。
温临激动地将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嘴唇,“不,哪怕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夏迁笑得颇为明艳,“那就这么说定了。”
……
次日,按照原定的计划,夏迁联系了那些仍在蠢蠢欲动的记者们,定好了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和地点,表示将在会上解答他们的疑问。
这个消息很快被人宣扬了出去,引起了不少关注。毕竟博远集团仍在风口浪尖,夏迁和温临的故事也令许多人颇为好奇,不知道多少人都期待着能够从夏迁口中听到些什么。夏迁明白,无论自己多说了一句什么,都很可能会成为某份报纸杂志的头条,甚至还可能被人推上热搜。
这显然是个紧张而又严肃的情况,但夏迁一天都在笑。
不仅夏迁在笑,温临也在笑。
“这几天,你们暂时休个假吧,休息三天应该就够了,也算是犒劳犒劳你们之前的辛苦。”夏迁笑着对员工们道,“三天之后照常上班,没事,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
员工们惊疑不定,为什么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夏主管竟然也笑得这么诡异?
“老板……”他们将彷徨的目光转向了温临。
温临低着脑袋,发出了更加诡异的嘿嘿嘿的笑声,嘴角恨不得都要咧开到耳根。
完了,温老板和夏主管都发病了。员工们不禁更加彷徨。
直到温临将自己的手从桌子底下拿了出来。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温临的手上,猛然爆发出了一抹十分璀璨的光辉。
员工们的眼睛都直了。
然后莫名的,就连这些员工都忍不住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也跟着高兴起来。
……
随着温临夏迁两人将要举办新闻发布会的消息传播开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每个人心中都冒出了不同的想法。
与墨匣内部那诡异的和谐不同,其他人都在严肃地分析着他们的目的。
是要趁着博远遭难落井下石?还是夏迁终究顾忌着父子亲情,想要拉博远一把?
与博远此事息息相关的几个人更是忐忑不安。
洪礼这段时日一直将矛头对准博远和夏老先生,一直没有打扰过夏迁,如今却也坐不住了,主动给夏迁打了个电话,“夏总,我知道你是从博远出来的,对博远多多少少还会有些旧情。但是夏总,我希望你想清楚,你那个父亲对你是如此过分,对我们也是如此不公,我们所曝光的那些事情更是他以前亲手做过的。如今博远是罪有应得,你父亲迟早会因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希望你不要一时看不开,不要引火烧身吧。”
“放心吧洪礼,”夏迁十分高兴地回答道,“我知道的,自从离开夏家之后,博远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开新闻发布会,就是不喜欢这些事情会影响到我和墨匣,当然不可能再去做什么会引火烧身的事情。”
等到夏迁挂掉电话,洪礼看着自己的手机,总觉得特别古怪。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夏迁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如此雀跃?
而在洪礼这通电话之后,仅仅又过了半个小时,夏迁又收到了夏老爷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