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只道:“我懂什么?我只懂当初我在学院,棋王三番两次为难与我,两年后又突然不辞而别,现在又出现这里做些轻佻之举,莫不成是边关两年,棋王就学了这些回来?”。
棋王不语,一双眼就盯着红儿。
红儿拍开棋王的手,想将他推开,可棋王却屹立不动,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在响:“当初你在学院读书,若非有我在那里,你以为你真的能毫发无损,不伤一丝一毫,我在那里三年,若不是为了你的安全,何至于委屈自己?难不成你以为,当真就凭着四郎对院长的那点提醒,院长就能将你护到这般地步?”。
红儿神色意外,转眼看他:“那你做这些,意义为何?总不可能是心悦于我吧?”。
“如若是呢?”棋王反问。
红儿似乎又受了一惊,呆愣愣的看着他,似说不出话来。
棋王眯眼,反问:“若我当真是心悦于你,你当如何?”。
红儿怔了怔,半响才道:“不可能吧,你……你心悦于我?你喜欢我什么?”。
“胆子小,好欺负”棋王脱口就说,却一句比一句气人:“听话,怕我,□□起来颇为有趣”。
红儿:“……”。
所以有些人真的天生的就是欠收拾。
呵呵冷笑,红儿脸色缓缓变了:“那不好意思,恐怕你要失望了”。
棋王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他忽而被人抓着一个旋转,抵触在墙上,而后,听见的就是红儿那以后斯斯文文的声音说:“我跟你相反,我觉得你这个人狂妄,自大,自视甚高,征服起来,也比较有趣”。
棋王:“!!!?”。
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当初的小白兔,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大灰狼。
门外,子清突然去而复返,他像是有事想找红儿,可刚到门外,就听到屋子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而后便是一声闷哼,与一个陌生男子略微低哑的声音,在压抑着:“李红渊你大胆!!!”。
这是红儿的大名。
子清惊了一下,以为是要出事,他急忙上前打算推开房门,结果刚伸手就听到自己弟弟那斯斯文文的声音,带着轻笑。
“棋王殿下,可莫要挣扎,一会弄伤你,我可不负责的”。
子清:“……”。
这是……
什么发展跟状况?
子清呆了,他觉得自己好雾,他好像走错了地方。
诸葛肆随后而来,看他站在门边发呆,狐疑了:“子清,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这一声,可谓不小,却让房间里的两人都惊了一跳,可是更惊的还是棋王。
因为。
他衣裳半开,被红儿拿发呆束了手,而红儿则披散着长发,虚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在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此刻,这两人谁都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门外,子清回了神,他怕诸葛肆上来推门,急忙转身去拉诸葛肆:“没什么事,红儿已经睡下了,我们走吧,还是别吵他了”。
诸葛肆任由子清拉着走,可是他依旧一脸狐疑:“既然红儿已经睡了,那你脸红作甚?”。
子清轻咳一声:“刚才走急了一些,被热的”。
诸葛肆挑眉:“热的,有这么热么……”。
两人话音越来越远。
房间里的人虽然松了口气,可是却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的动静了。
倒是红儿,颇有些气死人不偿命的道:“两年前煮熟的鸭子飞了,让我反思了许久,现在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又岂有再白白不要的道理,棋王殿下,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