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声惨叫,星尘砂名不虚传,有重若星尘般的力量,那四爪拟龙兽即使外皮再坚.硬,难以割伤,也在撞击上展现出实力的星尘砂时,被伤了尾巴尖。只见对方反应迅速,飞快收回了尾巴,防备地瞅着面前的两人,一双竖瞳森冷无比。
双方对峙着,最后还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等不及,直接动手了,两人配合默契,一个用绣花针封锁四爪拟龙兽的逃跑方向,并开始向对方攻击,而墨肱玠瞅准了机会,直接断其尾巴根部,卸其力量。
说起来容易,真正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那四爪拟龙兽的尾巴尖,也只是伤了一点,让对方痛则缩了回去,其实影响并不大。经过了好一番争斗,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才割去了其尾巴,又让其无路可逃,只能缩在原地。
虽然现在看面前的四爪拟龙兽变乖了,但就处理它的后续,东方不败还是询问了系统原修乔,方知道这种怪物,能长这么大,定然是以人为食的,想来失踪的士兵们,也有被此怪物吃掉的,于是根本留不得。
最后还是原修乔利用渡劫时,姻缘际会,所得到的紫色雷电之力,将半死不活的四爪拟龙兽,烧成了飞灰。这样,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如今怪物断尾,若没有紫雷,只以普通刀剑,根本伤不了怪物的其他地方。
而东方不败的星尘砂,也只堪堪伤了其尾巴上一星半点,想要完全除去此怪,就是把星尘砂幻化成锤子,重若星尘之力砸下,不知需要挥舞多久,才会使之砸成肉泥,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想黑白了
处理了四爪拟龙兽,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进入洞穴查探了一番,果然不出其所料,洞穴里还残存着些器皿,皆是锅碗瓢盆之类的,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可见已经许久没有人使用过。
击杀怪物花了点时间,现在他们也不再耽搁,迅速将附属空间里的粮草,拿了出来,堆放在洞穴的一角,然后退出来,返回曲江坳的中心区域。
待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把好消息带去给众人时,连那将军都激动地站了起来,口口声声强调着,想要亲自带人去搬取粮草,这与之前的态度,孑然不同,着实让东方不败挑了眉,墨肱玠只觉得很是无力,往日威风凛凛的将军,竟然化身贪食之辈,让人大开眼界,实在是不知说什么为好。
而停留在岔路口休整的军队,也行动迅速,在这边的众位士兵,饭食还没有做好的时候,就赶来救援了。两军汇合,刚到的将士们看到对方的情况,便知事情很严重,自然也不用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多加吩咐,随军的大夫们,就主动找了几个士兵帮忙,将倒下的人抬至一处,开始诊断。
那些失踪的士兵,虽然及时得到救治,但到底身体生气的流失,造成很大亏空,想要继续跟随大军,征战下去,却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经过简单的治疗过后,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就找到了那位将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了目前的战事情况。
将军也是明理之人,知道大伙的身体,若是继续战斗下去,只有送命一途,反而害了众人,但如果留在曲江坳,又恐七星塔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此处,再次对军队造成伤害。所以经过三人商议过后,终决定将军率兵跟随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军队,攻下临近的城池,然后原地驻守,以待白国大军胜利荣归。
正率军攻城掠地的平王,这天收到了一封隐雀的传书,欣喜地拍案而起,直夸两个小辈不负他之所托。此时,帅帐中不仅仅只有平王一人,还有其他几位将军,闻听对方此言,皆好奇地向平王询问,发生了何事。
询问的同时,那些将军的目光,也放在了平王手中,所持的信件之上,“不知是何事,让元帅如此喜悦?”
“我军伤亡比前日又增加了,元帅方才还浓眉紧锁,现下却喜的眉飞色舞,可是有什么喜事?”
显然平王前后孑然不同的态度,让手下的将军们好奇不已,各个争先恐后的询问,他思索了片刻,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亲心态,想要告诉诸位属下,他儿子和儿婿太出色了。
“确实是喜事,失踪的那支军队,找到了。”
平王抖了抖手中的信纸,然后递给身旁的将军,让他们传递着瞅一瞅,共同分享这个好消息,“你们也看看,楠儿夫夫两人经历了一番波折,才找到他们,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让他们留在原地休整。”
“锦王爷和定边侯果然夫唱夫随,强强联合,此乃我白国之幸也。”
“元帅好福气,儿子儿婿全是有大能耐的,这下子又立了一功。”
“等这场战事结束,回到白国,属下就拎着我那不成气的幺儿,送他去给锦王爷办差,届时还请元帅帮忙美言几句。”
“老陈,你也太奸诈了,自己都管不了的孩子,难不成扔去给锦王爷调.教么?”
“老刘言之差矣,我怎么就奸诈了,能者居之,况且有锦王爷和定边侯这两个榜样在,那小子兴许会跟着上进呢?”
“……”
将军们你一言我一语,本来还有恭维之意,让平王听得舒心又顺耳,直到后来,越说越乱,开始互相给对方拆台。不过,平王听着也不恼,倒是从那些话中,感受到将军们处的关系都不错,并不是那等两面三刀,言不由衷之辈。
东方不败哪里晓得平王帐中发生的事情,相隔甚远不说,就算到平时,他也很少注意不相关之人,此时,他们的军队,告别了驻守的将军,启程开始向九越都城的方向进发。
这天,大军行经一地,正巧有盗匪在官道上抢劫,被先头士兵们撞了个脸碰脸。而被抢劫的人,大都身亡,只留下一介妇儒,还有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当时婴儿被扔在路旁,哭的声嘶力竭,最后嗓子都哑了,只留下吭哧的声音。
就在旁边不远处,两个面色狰狞且兴奋无比的盗匪,正压着那妇人,意欲行不轨之事,妇人反抗之下,还被其严重警告,若是不从,便将婴儿杀之泄愤。结果,躺在地上,狼狈不已的妇人,心如死灰般,咬紧着牙关,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人为所欲为。
除此之外,其他盗匪正在搜罗马车上的钱财,还有人去扒那些尸体身上所穿的绸缎,也就是在这当口,有人发现了行军的士兵,打了声呼哨,示意同伴撤退,正好引起了先头士兵们的注意。
“那边有人。”
听到呼哨的士兵,立刻警惕起来,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便结伴朝着盗匪们所在的方向走向,持着长.枪的手,握的死紧,打算只要对方发起攻击,便立刻出招制敌。
盗匪们见引来了士兵,纷纷加快速度,而欲行不轨的两人,一人扔下孩子,另一人扯着妇人,就想跟着离开,但妇人哪肯,硬是扒着不走,并且大声哭喊着,“我的孩子。”
这边士兵们听得清清楚楚,连忙加快了脚步,三两下便窜了上来,先抱起了地上的襁褓,但来不及保护妇人,对方就被心狠手辣的盗匪砍了一刀,直接瘫倒地上。
大惊失色的士兵们,这一看还了得,直接呼啦啦上前,把盗匪们包围了,然而还是放走了一两个漏网之鱼,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有士兵跑去后面,向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禀报去了。两人闻言,皆是蹙眉,国之动乱,便易滋生盗匪,其猖獗的作法,让人痛恨,而如今,刚好被他们遇到了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