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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女看到银子,脸色都缓和了很多,仍是佯装为难说:“你是不知道,昨日他给贤妃娘娘送午膳,谁知道贤妃娘娘吃了以后,就病了。皇上一气之下,就把跟此事有关的宫女太监,全部都收押了,正在暴室里受刑,怕是回不来了。”
    据说那暴室中酷刑众多,别说上古五刑仍有所保留,就是那些新五刑又有哪个人能够受得了呢?火能变金色,故墨以变其肉,在人脸上刻字,称作墨刑,金能克木,剕以去其骨节,截人双脚,故称剕刑,木能克土,劓以去其鼻,割去人鼻,故称劓刑,土能塞水,宫以断其淫,斩男子阳根,女子幽闭,故称宫刑,水能灭火,故大辟以绝其生命,既斩首,称为大辟。
    暴室最多仅用前四刑,不让人死,却胜过让人死来的让人恐惧,除此之外,酷刑还有杖,钉,针,舂,鞭,烙,锥阴,贯耳,贯鼻。每个都以各种方式,或累或痛或羞使人没办法忍受煎熬,宁愿一死,却又不得,而在宫中震慑众人,使人无不闻风丧胆的。
    念安听完宫女的话,心里大惊,这下没办法了,只能匆匆回了晰心院找秦尊。
    秦尊本在看那本珍藏的上古神话,见念安匆匆忙忙进来,放下书本说:“怎么了?”
    念安为难道:“我有一朋友,名叫凡阔。”
    秦尊会意,“我知道,司膳房那个小太监。”
    念安点头,“是他,我今日去司膳房找他,他好像出事了?”
    秦尊问,“怎么了?”
    “我刚听司膳房的人说,昨日给贤妃娘娘送晚膳,结果娘娘吃出病了,与此事有牵连的,都进了暴室了。”
    秦尊大惊,“暴室?”
    “是。”
    “我先去那暴室一趟,我们再做打算。”
    “我呢?”
    秦尊无奈,“那地方哪里是你能去的,多吓人啊,我去就好了。”
    念安知道可怕,但是不能让秦尊一个人去啊,“不行,这事本来就麻烦你了,我要还干坐着,哪里像话。”
    秦尊想了想,应道:“算了,让你别去你也会去,一同去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不能乱跑。”
    念安跟在秦尊后面,认真道:“会的!”
    秦尊这才放下心来,带着念安前往暴室。
    那暴室在冷宫那一块的附近,离晰心院甚远,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暴室。
    别的不说,但是这暴室的周围就已经是宫里最阴森吓人的地方了,走近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声惨叫,两人只觉得一身的寒毛都起来了。
    门口的太监见是秦尊,忙点头哈腰道:“不知道四皇子大驾,来此为何?”
    秦尊想了想道:“我听说贤妃娘娘昨日那点事,你可知道?”
    那人抬起腰来,说道:“这事谁能不知道?那些昨日送来的,都死了好几个了。”
    念安大惊,“死了?”
    那人继续阴笑着说:“暴室可不是吓唬人用的,那些人用了点刑,没挨住就死了。”
    念安道:“不是说不让人死吗?”
    那人大笑:“哎呦这位公子可真会说笑,那人死了,我们能拦得住啊?”
    秦尊呵道:“废话少说,我就问你,昨日带进来的司膳房的,有几个人?”
    那人想了想,道:“司膳房送进来的有三人。”
    念安追问道:“哪三人?”
    “名字叫什么我不太清楚,死了一人,里面剩两人正在用刑。”
    念安急道:“带我们进去。”
    那人见秦尊点点头,就开了门。
    秦尊低头在念安耳边轻声说道:“这是管着暴室的姑姑,名叫李問。”
    里面走来一位妇人,年龄看起来四十左右,头戴一朵金黄的菊花,身上倒是朴素的什么也没有,想来在这样的暴室里,倒是有不少的油水可以捞,这人倒是隐晦,全身就这朵全金的菊花看得出一点什么。
    要说她能当暴室的姑姑,别的不说,光是她这面相,就是极其合适的,要是让大师来说,这应该是大凶的面相。
    “参见四皇子,今日为何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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