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家二哥与自己闲聊时说漏了嘴,说他在前几天的夜里头碰见过尤合穗,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做什么简直连想都不必想了。于是天天蹲尤合穗院子外头,跟踪她,果然掌握了她的行径。不过赵小姐几次不曾看清过那个奸夫的面目,想是府里头哪个身强体壮的莽夫罢了。今日人赃俱获,她大喊着跳出来,怒指狗男女,却发现那个奸夫正是自家大哥!
这件事最后落得了一个尴尬的处理——赵大爷让赵小姐忘了今日所见到的场面。
这可能吗?她好不容易抓到了尤合穗的把柄!
赵小姐压根不搭理赵大爷,威胁尤合穗:“你要么自己想法子叫我爹休了你,要么就等着我告诉我爹,让他休了你!”
尤合穗气得翻个白眼:“小兔崽子,你算哪门子货色,真以为自己很能耐?”
赵大爷夹杂其中十分痛苦,哄好了尤合穗赵小姐又闹,哄好了小妹尤合穗又闹,最终以赵小姐骂不过尤合穗跑路为结局,赵大爷身心俱疲,也没空想着这个那个了,只叫尤合穗别和小孩儿计较,回头他会去劝说。
尤合穗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往他怀里歪去:“反正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我要真给休了,沦落街头了,那可怎么办呀?”
这双我见犹怜的泪眼对着赵大爷,赵大爷哪里还想得起方才吵得不可方休的女人是谁?立马便哄着说好了,还跟着一块斥责小妹不懂事、不识大体,随后二人便各自抱着心事回去了。
尤合穗回到屋里,面色沉重,打发丫头退下去,一个人静静想着。
赵大爷肯定要去和赵小姐沟通的,只是最终恐怕是从“她尤合穗和大爷偷情”变成“她尤合穗偷情”,那赵大爷顶什么用呢?还是得她自己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赵大爷果然如同尤合穗所料,央求自家小妹放他一马,最后只是被吐了几口唾沫,挨了几句骂,受了会儿气,还是成了。赵小姐的口供原也不打算供出赵大爷,只是顺势撒个气罢了。
尤合穗和赵大爷便静了好几天,赵大爷有几回还想顶风作案,尤合穗一掌给他拍开了,说是自己如今日夜担惊受怕,没那个心思。
说是没这个心思,实则忙着捉赵小姐。
尤合穗给赵小姐找了个好地方——怡红楼。她给老鸨一笔钱,老鸨借了间楼里最偏的屋子给她,尤合穗到时,隔壁恰巧正在办事,赵小姐被绑在床上,老早就被迫听着隔壁的动静,奈何嘴里塞了一团的东西,什么话也骂不出来。
随从给她搬了张座椅在床跟前,尤合穗坐了下来,一个眼色使去,立即有人将赵小姐嘴中一团布拔了出来。
“你个臭婆娘你不要脸!你敢动我试试!我呸!下贱的东西,自己又骚又贱,还动到我头上!”赵小姐的嘴里一空,便破口大骂。
尤合穗皱着眉头听完了,才说道:“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肯认错,我便给你松绑——得跪下,说‘母亲我错了,不该对您口出狂言,态度放肆’。”
赵小姐根本不答应:“呸!你算什么货色!去死吧!”
赵小姐的口水喷了尤合穗一脸,尤合穗抽了手帕擦了擦脸,满脸厌恶地丢了手帕,又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人,便有个壮汉上前,给赵小姐把布团塞了回去。
“十一岁的花苞,便宜你了。”尤合穗啧了声。
壮汉随后揭起赵小姐的裙子,扒了里头的裤子,猥琐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赵小姐才觉得害怕起来,摇着头看他。
而尤合穗则坐在一旁,捧了盏茶喝,看好戏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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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下po是不是不能写未成年的。。那我是不是要放过赵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