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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就一个知道的都没有?”慕容成扫视了人堆一圈,目光忽然顿在一名下人身上。
    那下人眼神不断闪烁着,表情也唯唯诺诺,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慕容成立刻伸手一指,“你,出来!”
    你下人见慕容成指着自己,立刻吓了一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郡王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郡王饶命,郡王饶命!”
    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作态再明显不过了,不待慕容成说话,司空旭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步上前,呵斥道:“你必然是知道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我……我……”那下人的表情十分慌乱,似乎想要说,可是又很为难的样子,司空旭也不客气,“来人,将此人拉下去杖刑,打到他肯说为止!”
    “不!不要用刑!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听见用刑二字,下人的脸色刷地白了,屁滚尿流地一面磕头一面道:“小人,小人不是有意要隐瞒的,而是实在是太害怕了,大人饶命……”
    “你无须害怕什么,从实招来便是,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司空旭趁热打铁地问:“你是否知道郡王殿下要寻之人的下落。”
    “小的确实知道,昨日那位被宁大人带回来的年轻公子,现在已经……已经……”他胆怯地朝宁渊的方向瞟了一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道:“那公子现在已经死了!”
    周围立刻静成一片,慕容成的表情立刻难看无比,万名眼里尽是幸灾乐祸,司空玄则满脸意外,宁渊依旧无动于衷,至于司空旭,嘴角则勾起了一记隐晦至极的笑容。
    “死了?”他将那下人的话用一种震惊中带着上扬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若是知道各种详情,便快些道来,免得要受那皮肉之苦。”
    下人将头点得像拨浪鼓,立刻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昨天夜里,小人原本是起来上茅厕的,可是路过后院的一座阁楼,见楼里还亮着灯,似乎没人睡觉的样子,小人听管事说那楼里住着的是宁大人带回来的一位客人,便想顺路凑过去问问,看那位客人是否要用些茶水宵夜,结果刚走到门口,小的听见屋里有一阵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好奇之下,就凑着门缝朝里看了看,结果,结果小的看见,宁大人带着两个手下,正押住那苏公子,在往他嘴里灌着什么的样子,而苏公子挣扎了两下后,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说到这里,那下人身子还跟着抖了一下,仿佛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恐惧般,“小人当时就给吓破了胆,唯恐被屋子里的人发现,立刻跑出阁楼躲了起来,然后又看见宁大人和那两个随从一前一后出了阁楼,其中一个随从的肩膀上还扛着个人形麻袋,小人见那几人并没有一路走,担忧之下,悄悄跟在了那个扛着麻袋的随从身后,结果又见着他直接将麻袋,扔进了驿馆后院的枯井里,还自言自语了一句,说既然敢惹宁大人,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小人这才知道,那苏公子被灌的十有八九是毒药,然后为了毁尸灭迹,他们才会又将尸首装进麻袋里,又扔到井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5章 阴谋挫败
    说完这一大通话,那下人才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还心有余悸一般,“别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司空旭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位苏公子已经……死了?”随后,他又震惊地回头看着慕容成。
    “郡王,你切莫相信这人的话,下关昨日与宁大人一直呆在一起,感觉下来宁大人性情十分随和,绝对不是草菅人命之人,这里边应当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万明端着一副好人的脸道。
    司空旭却一面摇头一面带着冷笑道:“误会?我看未必!万大人你只是同宁大人接触了一天,如何能知道他的那些狠毒手段,在下对此却十分了解,若不是这位宁大人从前的多番陷害,以在下的身份,又何以颠沛流离到燕京来才能苟且安生。”
    之前只呆在一边旁观,并未发一言的司空玄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了,对着司空旭开口道:“司空旭,我瞧你这脸皮实在厚比城墙,你与那庞松沆瀣一气,做了多少错事,简直数也数不清,将你革除皇籍,列为我大周的罪人也是父皇亲笔所下的旨意,如今你能在燕京苟且偷生,不知反省便也罢了,居然还将自己之过尽皆怪到别人头上,当真可笑得很。”
    司空旭早已成了逃犯,就算他曾是司空玄的兄长,司空玄也一点不客气,对他直呼其名不说,一番话说完,好像还不解气,也无视司空旭铁青的脸色,又对着慕容成继续道:“虽然这么说有些唐突,可司空旭此人犯下过滔天大罪,乃是我大周通缉在册的逃犯,想来郡王应当也知道他的来历才是,将此人留在燕京,对于大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如交予我等羁押回去让其伏法如何。”
    “此事本王可不能做主。”听见苏澈有可能已经被毒死了,慕容成表情自然变得不太好看,那苏澈无论是从皮相身段上,还是侍奉技巧上,在他豢养的人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他还没品尝过瘾,自然不舍得,可面对司空玄,碍于对方的身份,他还是绷着一张脸道:“司空公子能留在燕京,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吩咐,纵使他从前在大周是罪犯,可这里是燕京不是华京,熙王若是想要拿人,得先请示看看太后答允不答允。”顿了顿,慕容成继续道:“何况本王此番过来也不是同熙王殿下商量这种事情的,本王就问熙王一句,方才那仆从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本王那名姓苏的侍从,现下可是死了?”
    “这件事,我就不知了。”司空玄摇摇头,同时看向宁渊道:“宁大人,那苏公子是你带回来的,难道人真的死了不成?”
    “自然是没有的事,下官也不知那奴仆是受了和人唆使,竟然能红口白牙地泼出这种脏水。”宁渊一句话便推得干干净净。
    慕容成冷声道:“哼,有没有这种事,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本王直接差人在驿馆中搜一搜便是,想来熙王也没有意见吧。”
    司空玄点头,“自然没有意见,此处原本也是夏人的地方。”
    慕容成也不客气,当下又吩咐几名士兵,入驿馆内搜查起来。
    “宁大人,虽然这么说有些言之过早,不过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若那位苏公子真出了什么事情,而你在这里硬撑着不说实话,是半点好处都没有的。”司空旭不冷不热道:“我若是你,要是弄坏了郡王的心爱之物,早就跪下讨饶了,兴许郡王开恩之下,也不会当真为了一个奴才来过分为难你。”
    被司空旭这番讥讽,宁渊居然只是抬了一下眼睛,并没有出声,好像根本没有兴趣与他做口舌之争一样。
    看到这一幕,司空旭也不再说话,反而揣出一幅看好戏的表情,似乎要等着宁渊遭殃。
    一旦苏澈的尸首被抬出来,以金城郡王的脾气,宁渊身处这燕京之中,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片刻之后,几名入驿馆内搜查的士兵果真抬出来了一个一人大小的麻袋,咚地扔到众人眼前,单膝跪地道:“启禀郡王,属下等从驿馆后院的枯井里发现了此物,便立刻带出来了。”
    之前指控宁渊的下人也立刻道:“没错,就是这个麻袋,苏公子的尸首就在里边!”
    听见这话,司空旭眼前一亮,脸上却迅速换上一抹哀色,对慕容成道:“人死不能复生,郡王莫要太难过。”
    万明也捂着胸口,一脸悲戚道:“分明昨日还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会变成这样,早知道昨日我便先一步将人救下,也不至于发生这种惨剧,苏公子当真可怜,就算他不是从郡王府出去的人,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居然就如此断送了,难道在大周,有权有势之人可以随随便便草菅人命不成。”
    这两人一唱一和,演得唯妙唯俏,仿佛当真为麻袋中的“苏澈”十分难过一般。
    “竟然真的死了!?”慕容成终于忍不住恼怒了起来,冲司空玄斥责道:“熙王,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结果还不待司空玄与宁渊说话,带着麻袋出来的几名士兵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领头一人才吞吞吐吐道:“郡王殿下,属下话还未说完,其实这麻袋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尸首。”
    此言一出,无论万明还是司空旭,表情都僵在了脸上,至于那个一口咬定麻袋里装着尸首的下人,则一愣一愣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你说什么?”慕容成脸色缓和了些,问道:“这麻袋里装着的不是尸首?”
    “属下们就算再无用,扛着这麻袋一路过来,也不至于连里边装着的是尸首还是其他东西都分不清。”那士兵一面说,一面解开了绑着袋口的绳子,露出麻袋里装着的东西,果然,里边装着的哪里是什么尸首,不过是一些废弃的衣物和破铜烂铁。
    “这不可能!”那下人见慕容成将狐疑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尖叫一声,“我分明看见那位苏公子被毒死了,装进麻袋后被扔进了井里……是不是你们找错了地方,或者拿错了东西……”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士兵一声冷喝打断,“我等将整个驿馆都搜了个遍,后院里就只有一口枯井,枯井里也的确有这么一只麻袋,说我等找错了东西,怎么不说你一开始就是在说谎蒙骗郡王殿下!”
    士兵对待慕容成自然是恭敬非常,可对于那些地位比他们还低的驿馆下人,自然没有好脸色,一句话说得粗鲁无比。
    “我没有说谎……明明……明明……”下人心中一寒,只能咬牙道:“我知道了,尸首也许被人从井里换了出来,不在井里,那就一定在驿馆内的其他地方……”
    这下人原本以为尸首是被宁渊提前嗅到了风声,偷梁换柱了,正打算让那些士兵详细搜查整座驿馆,却在这时,从人群外边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郡王殿下!”
    所有人都循着声音转过头,见着从驿馆最外围的地方,一名年轻秀美的公子顺着路走了过来,身上穿着一身朴素的长衫,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袱,正有些惊讶,又有些害怕地望向这边。
    瞧见那公子的脸,司空旭表情瞬间凝住了,那名还在喋喋不休的下人也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苏公子?”宁渊眉毛一扬,朗声道:“你这是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你这一走,险些给熙王殿下闹出一场风波来。”
    没错,这忽然出现的人,居然就是原本应该被“毒”死了的苏澈。
    可看他现在红光满面,浑身干干净净的模样,分明是个活得不能再活的人,哪里有半点吞过毒药的样子。
    苏澈直走上前,先向司空玄与宁渊行了一礼,才转而对着慕容成跪了下去,用有些胆怯的语气道:“小的拜见郡王。”
    慕容成冷哼一声,“我还道你当真是死了呢,胆子不小,居然敢趁着本王不在府中时偷跑出府,你应当知道若是本王发怒,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吧!”
    “小的知罪,甘愿领罚。”苏澈却没有为自己辩驳,说出来的话反而让慕容成为之一愣,“的确是小人太不识抬举了,郡王对小人这样好,小人却如此辜负郡王的厚爱,实在是自责不已,原本今日一早便要回去向郡王请罪的,可惜身上的衣衫因为昨日遭了些变故变得残破不堪,故而先行去买了身新衣裳,再回来向收留一晚的宁大人辞行,不想郡王却先到了,劳郡王挂心,实在是小的的不是。”
    说完,苏澈又十分乖巧的磕了个头。
    这回倒换成慕容成云里雾里了,苏澈自从进了他的郡王府,样貌的确是他所有娈宠里出挑的,服侍人的功夫也可圈可点,但慕容成看得出来苏澈在服饰自己时多少有些敷衍的情绪在里边,脸上的笑容也十分牵强,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婉转自然,因此这次苏澈偷跑,慕容成虽然震怒,却并不奇怪,还想着一旦将人抓回来,务必要用心教调一番,怎么都要叫那小子死心塌地跟着自己才好,结果他的教调还没开始呢,眼前的苏澈却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对自己如此毕恭毕敬,完全就是一副要心甘情愿服侍于他的态度,如何能让慕容成不惊奇。
    至于司空旭,则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
    将苏澈诓骗出郡王府的可是他,落井下石的也是他,现下苏澈不光一点事都没有,看模样竟然还要心甘情愿跟着慕容成回去,这便不好办了,若是苏澈记着仇,在此时将他咬出来,说都是因为他司空旭的勾引怂恿,自己才会出逃郡王府,他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司空旭脸上阴晴不定,脑子里也在飞速算计着该用何种借口来圆谎才好,没想到苏澈说完上面那番话,竟然就安安静静地跪着不动了,完全没有要将他咬出来的意思。
    这让司空旭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惊疑起来。
    他阴沉着目光望向宁渊,事情变为这步田地,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计划失败了,而苏澈会这样乖巧的在慕容成面前讨饶,十有八九也和宁渊脱不了关系。
    他有些恼怒地捏紧了袖袍里的拳头。
    “原来苏公子平安无事,哎呀当真是虚惊一场,我就说,以宁兄的为人,怎么可能做得出草菅人命的事情来!”万明当真是会演戏,一张脸变得奇快,方才还对宁渊咄咄逼人,现下立刻又换上了另一幅庆幸的表情,同时不自然地抹了抹额上的细汗。
    好在慕容成压根就没理会他和司空旭的变化,只望着苏澈道:“哼,你的错,回府之后本王再慢慢处置。”说罢,他一拂袖,对司空玄抱了抱拳:“既然本王要找的人已然找到,那就不叨扰熙王殿下了,这便告辞。”
    “郡王在走之前,可别忘了处理一件事情。”司空玄也抱拳回礼,却将目光斜道了那之前口口声声作证的下人身上,“此人满口胡言污蔑宁大人,我一个外来人却是不好处理,还得请郡王主持公道的好。”
    “此事好办。”慕容成想也没想,便指着那下人道:“立刻将此人送去衙门,严刑拷打,竟然胆敢污蔑大周来使,胆子不小,没准还是受人指使,务必要让他吐出点真东西来!”
    “是!”几名士兵领了名,立刻拖着那已经浑身吓软的下人走了。
    此番事了,慕容成也不再多话,转而回了马车,苏澈则乖乖地跟在身后,只是在上车之前,他回头望了宁渊一眼,眼里若有所思,才嘴角一抿,身影消失在了车帘后。
    “小的还另有事,便不陪郡王殿下同去了,恭送郡王。”司空旭却没有再跟上去,只原地行了一礼,万明立刻也跟着一礼,同样没有跟着离开的念头,马车里的慕容成没有出声,似乎并不在意他二人去留,在一阵轰隆声中,马车再度由那些骑兵护送着朝来时的路行去。
    虽然司空旭二人留了下来,可司空玄与宁渊显然也没有要同他聊天的意思,转身干净利落地重新回了驿馆,一时间驿馆门前的大街上,除了远处的行人,变得干干净净。
    “没有借着郡王的手让那宁渊吃吃苦头,当真可惜。”见人都走光了,万明才摇头叹息道:“若不是此人,我万学堂中的翘楚乔淼又怎会随着金玉郡主客死异乡,我与乔淼亲如兄弟,没能替他报仇,真是太可惜了。”
    司空旭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烁地看着驿馆的大门。
    “对了,还有一事。”万明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道:“那个被发落到衙门的下人,不会知道些什么吧,我看郡王之前好像十分恼怒的样子,那下人若是将你我供了出来,岂不是……”
    “他供不出来。”司空旭打断他,“我早已留了个心眼,那下人根本不会知道此事是我二人指使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万明舒了一口气。
    “放心?”司空旭却一扬眉毛,却什么都没说,“也罢,这次是白跑一趟,我还要回宫向太后问安,万大人请自便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独自离开。
    万明望着他的背影,却撇了撇嘴,用极为不屑的语气小声道:“一个男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给他点脸色居然还和我称兄道弟起来了,真是恶心。”说完,十分嫌恶地掸了掸衣袖,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6章  燕州隐秘
    是夜,夏太后正执着一根绣花针,细细地在一幅屏风上绣着海棠花。
    殿堂内烛火通明,将大殿照得犹如白昼,一个老太监垂首立在一边,正小声禀报着什么,等老太监说完了,夏太后也刚好走完最后一针,用指甲掐断了线头,将那根针放在身旁侍女捧着的锦盒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转过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太监。
    “回太后,就是今日早晨的事。”老太监低眉顺眼道:“不过最后郡王殿下也好端端将人领回去了,并没有与熙王他们起什么不快,只是此事奴才瞧着诡异,想要暗中查探一番,结果发现殴打勒索那个苏公子的字画行掌柜,已经连夜从城里消失了,奴才打听了才知道,原来那字画行掌柜好赌成性,欠了一大笔钱,而在其离去之前,所欠的银钱已经全部还清了,所以奴才觉得……”说到这里,老太监看了夏太后一眼,好像不敢再往下说。
    “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没想错,哀家或许不会计较他们将那些周人怎么样,但是居然将金城郡王卷进去,实在是胆子不小,来人。”夏太后眯起眼睛,到一边的红木椅上坐下,随着她一声喝,立刻又有两名太监从外边走了进来。
    “传哀家懿旨,将万学堂督学万明革职,受刑三十杖,举家赶出燕京。”
    那两名太监立刻领命去了。
    老太监神情一凛,好在他知道夏太后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也不觉得惊奇,万明不过一介督学,居然敢同司空旭一起算计金城郡王,也是活该。
    处置完了万明,夏太后又重新望向老太监,“哀家也有个差事交给你去办,你去告诉司空旭,这一次哀家先放他一马,再有下次,哀家就留不得他了。”
    “奴才遵旨。”老太监拱手一礼,立刻匆匆去了。
    万明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不过是配合司空旭一把,想踢好友乔淼报仇,结果却给自己招来了这样的祸事,他们的那点小伎俩或许可以蒙骗金城郡王,却瞒不过太后的燕京,天还未亮,整个万家就被以对郡王不敬唯由,给赶出了燕京,
    其他官员得知这是太后亲口下的懿旨,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表面上异口同声,都是唾弃那万明罪有应得,然后奉承太后英明,竟然没有一个替万明说话的,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慕容成,听到这个消息后却落得云里雾里,还在想着那万明什么时候对自己不敬了,莫非是自己那个太后姐姐弄错了什么事吧?
    这消息自然而然也传到了宁渊等人住着的驿馆,倒让宁渊惊讶了一会,这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夏太后的消息怎的如此灵通,这就将万明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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