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探索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她感觉到自己那小心脏加速在跳动,那么快的跳动着,想张嘴喊些什么,可一张嘴,他又霸道的闯了进去……
‘砰砰砰砰……’
一阵阵的,似乎马上就要冲破身体往外跳了,她喘着粗气,还适应不了他如此强势的索取,感觉像要死掉一样。
一直到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无意识的钻进她的睡衣里,急切的探去时才倏然清醒!
她在做什么?
不是在喂药么?
为什么他的手会钻进她睡衣中?
为什么他会这样这样热切的吻她?
为什么她会脸红心跳的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眼晴紧闭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柳儿……柳儿……”
‘哗啦……’
犹如一盆冰水倾头而下,砸的她蓦然清醒!
一切好像有了突破点,又似走进一团迷雾中。
“对不起,柳儿我对不起你……我……”男人依旧在喃喃,他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紧闭了双眸,满脸痛苦的神情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可以没有爱,可以没有感情,可以没有任何都行,但绝对不可以当别人的替代品!
郝贝张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臭男人占了自己便宜。
那一口,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咬的,带着愤怒与委屈,狠狠的一口,似乎要将这男人的脖子咬断一样的咬下去。
“唔……”
男人抽疼的捏着咬自己的小东西,狠狠地捏着……
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都要碎了一样,眼泪啪啪的打在脸上,疼的她想喊想叫,可她就是不松口,也不能松口!
一直到口中传来咸咸的血腥味,一直到男人疼的睁开眼惊吼:“郝贝,你疯了吗?干嘛咬老子!”
这时候,她才松了口,噙着眼泪冷冷的笑着没有讲话……
男人让他这样激怒了,又看到到郝贝衣衫不整,小嘴儿嫣红,衣衫不整的模样,恼的扑上去掐住她白嫩的脖子吼道:“郝贝,你就这么不愿意让老子碰吗?你tmd不让老子碰,是不是等你那个情哥哥碰呢?”
她没有动,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息的布娃娃一样的睡在那儿……
他说得对,她想让谁碰呢,陆铭炜吗?不不不……
没有人,没有人……多么可悲多么可笑,爱情都没有了,跟一个陌生男人扯了证,亲了嘴,现在哭什么?矫情什么?
清醒着的男人当然看出她的不对劲,那种绝望悲哀的眼神,很是让人心惊!
还好郝贝及时回了神,吸吸鼻子,圆圆的杏眼睨了一眼男人冷哼道:“裴靖东,你确定你现在不发烧了,有力气了?”
男人愣了愣,刚才就感觉有人亲自己,而后有药味,又好像是在做梦,好像梦见了……
轰……
记忆回笼,别说郝贝是个什么感觉,就是他自己脸上都是火辣辣的一片,他怎么能梦到跟柳儿……
一张老脸燥红一片,说不清的苦涩从心而生,而后蔓延到嘴巴里,果真有苦涩的药味!
“你喂我吃药了?”眉头皱的不能再皱,抓过边上的垃圾桶就干呕了起来。
郝贝从床上爬了起来,冷眼看着男人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心里鄙视极了,尼妹的,姐没嫌弃你嫌弃到吐,这死男人还在这儿装洁癖,呸……
而后起身的走去浴室刷牙漱口。
卧室的门打开着正对着浴室,所以郝贝的这一举动全落入了男人的眼中。原来她这么嫌弃自己呢?为了情哥哥守清白吗?
想到此,一双虎眸微微眯起,心中暗呸:【嫁给了老子,还想给别的男人守清白,这女人是在找死吗?】
郝贝洗漱完先去了孩子们的房间,裴黎曦还没有睡,见郝贝进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刚才的动静他听到了。
“你是要睡在这边吗?那你睡上铺,我跟小瑜睡下面。”
郝贝摇摇头:“你快睡吧,我就来看看你们。”
裴黎曦小朋友睡在床上,看着郝贝坐在床边,看她伸手摸了摸小瑜的短发,又低头亲了亲小瑜……
心中倏地一惊:她是不是要走了?
无名的,裴黎曦心中有些难受了,第一次主动的去抱着郝贝的脖子认真的说道:“妈妈,你不会不要我们的吧。”
郝贝心中一疼,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她第一眼看到小金鱼就莫名的欣慰着。
后来,小金鱼呜呜呜哭着说没妈妈时,她心中母爱泛滥,说什么不会扔下他不管,可是现在呢?
她要为了孩子当别人的替身吗?而后这还是跟她没有关系的孩子。
“你是妈妈,不是谁的替身,我跟小瑜从出生就没见过妈妈,我们喊的第一声妈妈是喊你。爸爸说给我们找到妈妈了,小瑜高兴地就跑来了南华,可是怕你不喜欢他,他故意把自己冻发烧,就是想让你看到他会心疼一点……”
裴黎曦的声音小小的,夜色中,这个孩子沉稳的超乎于他的年龄一样,每每一句话却都是说到郝贝的心坎上去。
特别是他又说到小瑜吸了浓烟住院怕郝贝担心让他假扮时,郝贝的眼睛红了……
“妈妈……妈妈……不要走……小贝妈妈……”
很应景的就在这时候,本事睡着了的小金鱼梦呓出这句话来,听得郝贝心中满满的,先前那些神马想法烟消云散开来……
好生的哄了哄熟睡做了梦不安的皱眉的小金鱼,看到他舒开眉头嘴角噙笑又睡着的模样,郝贝的心里满满都是动容。
默默的给小娃儿们道了晚安,便起身要回去。
殊不知,在儿童房的门关上时,本该熟睡着的小金鱼嘴角那丝笑容消失了,双眸也睁的圆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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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是你的妻子吗?
关了灯的房间里,并非伸手看不见五指。
身为哥哥的裴黎曦如何能不知弟弟其实早已醒来,方才被子里,那紧紧攥着自己手的小家伙,此时一双美眸里盈盈着水雾,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哭一样。
但他却只是圆圆的睁着眼晴,明明是那样的一个小骚包,爱哭爱笑爱闹腾,突然之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小瑜,她不会走的。”
“恩,她是我妈妈,她要走,我就跟她走。”
很简单的对话,却是让裴黎曦狠狠一惊眼眸中也有了些怒意攥着小瑜的手也紧了几分:“小瑜,她并不是我们的妈妈,你是知道的。”
裴瑾瑜不再说话,他知道哥哥也许只是附合自己才管小贝叫妈妈,但是之于他来说,小贝就是妈妈,那怕有一天,他们的亲妈妈回来了,他也只会认小贝是他的妈妈。
※※※
相较于儿童房里孩子们的夜谈,大卧室里的两个大人,相对安静了许多。
郝贝进屋时,裴靖东就看到她红了的双睛,当下眉头皱得死紧,这女人,真是个爱哭包,肯定是又哭了,不就是亲了她几下么,至于么?
“那个……我刚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男人这属于没话找话说,也深知方才自己可能惹了这小女人,可是道歉怎么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本是随意的一问,却不曾想这女人会鄙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没有呀,只不过你抱着我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柳儿……你的妻子吗?”
‘轰隆隆……’
男人眼底眸色一沉,因发烧潮红的脸上憋出青紫色,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却又无比说起……最后颓废的软了身子,瘫在床上,有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但他这样的神情,恰恰印证了郝贝心中的猜想,果真是他的妻子,名字叫柳儿,那得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三月春风拂面,杨柳妖娆起舞。
该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吧,也难怪能生出双生子那样精雕细琢的儿子来。
郝贝以为这是难以启齿的话,但问出口后,却是轻松了许多。
如若不爱,何须在意。
接下来,量体温,吃药……男人一直睁着眼,眼神无任何焦距,郝贝能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一种类似于痛苦,类似于绝望的神情。
她想,也许是那个名字触动了这男人的灵魂,也许是这个男人真的伤害过那个女人。
但不管是那一种,似乎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她要做的就是尽本份照顾他,不让孩子们担心而已。
但当这男人第二次第三次把退烧药吐出来后,郝贝也怒了,掐着腰,满脸倦色的吼道:“裴靖东,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个药还吐,你好意思么你?”
男人让折腾的心中也有火,再加上发烧,看着女人这么杏目圆瞪,红唇微翘的模样,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身体内一个邪恶的因子一直狂叫想要发泄。
“你喂我吃我就吃……”
这话几乎是不经大脑就出来了,郝贝听罢也没多想,拿了水和药递过去。
可是男人却是傲娇的一噘嘴:“我不要这样吃,要你像我睡着时那样喂我吃。”
嘎……
郝贝让气得乐了,尼玛的,这死男人,想占她便宜,别说窗户了,门都没有……
男人看她不为所动,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我不吃药,我吃药就会吐,难受死了,要不然你就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生了病的男人,就算他的身材高大威猛,就算他长的一副强攻样,这会儿却露出流浪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神情。
不过郝贝的心里是好受了点,原来他吐是因为对药物,而非对自己。
“你等着。”
男人眼巴巴的看着郝贝丢了这三个字就出了卧室好久都没回来。
心中气恼不已,烧的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等,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临睡过去前,还在想这女人是个骗子……
郝贝是去查了偏方,煮了生姜和葱白汤才过来的。
等男人被叫醒时,就觉得满屋子都是醋味,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对这种呛鼻的味道格外的敏感,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见郝贝把一大碗红红的汤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