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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也正是如此,摁在红宝石那里,便从鹦鹉的嘴里伸出来一条约五六厘米长的像针一样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郝贝好奇的问。
    莫扬展示给她看,将那根针一样的东西伸入水杯中,并解释着:“这是银针,看过古代电视剧里给皇帝试毒的那种么?”
    郝贝恩恩的点头。
    莫扬就说了,这个跟那个是同等的功效,不过更方便一些,可以自动收缩的软银针,再摁一下红宝石那里,就会收进去了。
    “看,没有变黑,说明这水没毒,可以喝了。”
    说完把水送到郝贝眼前,大有直接喂她喝的意思,郝贝哪里好意思啊,赶紧上手接过来,因为太着急,手又抓到莫扬的手。
    这就有点尴尬了,郝贝赶紧喝水,并问了一句:“你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不是每天都这样吧,太麻烦了……”
    莫扬笑了笑,从小手指上拿下那个尾戒,给郝贝展示看这上面的功能,可以放出激光来,这种戒指可是户外探险者的最爱呢,轻便又容易携带。
    遇上危险等待搜救的时候,只需要开启激光功能,便有激动红点对准天空,方便搜救的。
    “别觉得麻烦,因为有需要,用的久了也就习惯了,这样更安心一点,不然喝杯水都生怕被下毒了,天天提心吊胆的,倒不如麻烦一点,最起码安心不是吗?”
    “恩,这倒是,哎……”郝贝叹气,心里想着,要是给爷爷一个就好了,还有小瑜小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莫扬了。
    “莫扬啊,这个在哪儿买的吗?我想给小瑜和小曦弄一个……”
    莫扬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无奈的叹气:“你呀,为什么不先想到你自己呢?”
    郝贝一愣,呵呵的傻笑了一下:“我是大人,没事了,就是小瑜……”说起裴瑾瑜的事情,郝贝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难过,原本那么活泼开朗的孩子,现在却内向胆小的要命,想想就一阵的心疼。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放心吧,这个给你,我给他们的是挂脖子的,小孩子戴戒指不好。”莫扬说着拉过郝贝的左手,就把戒指往郝贝的小手指上去套。
    “莫扬……会不会很贵?”郝贝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莫扬却已经把戒指套在她的小手指上了,戒指是活口的,圈数可以随着手指大小调节的,郝贝戴上需要调节一下,便死死的扣在了上面。
    “说什么傻话呢,就是银的,银子都便宜死了哪里贵了,不过创意讨巧罢了。”莫扬说着违心的话,这一个造价可真就不便宜的,特别是给郝贝的这个,就当上面的红宝石比这还小一些的市值都得上千万的,而且这个戒指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不光是因为这颗昂贵的红宝石,更是因为它是莫扬亲手去打造出来的。
    知道有这样东西的那一刻,他就在百忙之中跟工匠去学的,自己去做了这么一个出来,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亲手送给她,是他送给她的戒指,却不能明说,只能当成一个必不可缺的工具去送给她。
    莫扬的手捧着郝贝的手,没有松开,空间中一种叫作暧昧的因子慢慢的流动着……
    郝贝承认,她有点心动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渴望爱情,有点矫情,还有点小虚荣,被这么一个如玉般温润的美男子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感觉让她心动了。
    爱真就太痛苦了,她爱裴靖东,很爱那个和她走进婚姻里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的闪婚,到相爱后的闪离,一切的一切,好像从来就没有一天顺畅过,处处都是阻碍。
    她会累,真的会累的。
    贪恋着莫扬带给她的温暧,却又无比自私的不想去回应,心里矫情着爱情的专一呢,当然不能回应,就更加不敢去看莫扬那如火的双眸,只能盯着人家的手去看。
    莫扬的手还是那样的好看,像是钢琴家的手一样,修长白润,郝贝觉得比她自己的手都要好看,但莫扬的手就有点偏冷,一般正常的在这个季节,手是温热的,而莫扬的手就像睡了一夜,就手露在被子外面一样,带着股凉意。
    他灼人的视线绞着她的眼脸,可手上的温度却是刺的郝贝一阵惊醒,出声问着:“莫扬,你手怎么这么冷呢?”
    莫扬眸色一沉,怔了一下才说着:“可能晚上没盖东西吧,我用热水洗洗就好了。”
    “哦。”郝贝喝着水。
    莫扬则起身去往洗手间的方向行去。
    郝贝狠狠的灌了自己几口水,摸过手机去看时间,一看吓一跳。
    昨天是晚上跟莫扬说了会儿话,就说说彼此分开这些时间发生的事儿,本来以为得睡不着的,没想到居然一觉就到六点半了。
    外面肯定就大亮了,但苏爷爷还没有醒,所以窗帘还是拉上的,屋内也只有一盏云黄色的落地台灯散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来照亮。
    看莫扬还没有出来,郝贝就忙里偷闲的问度娘了一件事——总是做春梦是什么意思?
    打开一看郝贝就有点脸红心跳的,在心底吐槽着,有那么多条提问,看来不光是她会做这样的梦了,那就正常了。
    其中有一条是这样说的,对于女性来说,性梦发生的活跃期多在20~40岁之间。随着性生理与性心理逐渐成熟,女性也会出现性冲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者你白天没有想这件事,但你的潜意识里是渴望的,一般就是空窗时间长的独居女人易做这种梦。
    郝贝默默的把度娘给关了,拿起水杯一口气把水给喝完,长长的吁了口气,平复下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难道说真的是空的太久了,特么的,看来自己需要听听梵音静静心了。
    这就是个典型的行动派,当下就拿起手机找一些梵音,打算下下来,每天睡前就听听,她宁愿去梦见佛祖也不要再梦到别人的xxoo的梦了,太惊悚了!
    ……
    洗手间的洗手池前,水池子里被放满了热水,冒着热气,这样的水真就有点太热了,不过莫扬的手还是坚定无比的伸进去,几乎是刚伸进去反射性的就把手给拿了出来,但是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手伸进去了,不然他的手会太冰,他不想让他的小姑娘为他担心,那怕这么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要杜绝。
    这得之不易的相处时间,他希望可以看到她开心快乐,那怕这一切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他也甘之如怡。
    泡了得有十多分钟左右,才把水放掉,用香皂又洗了一遍手,才出来。
    “刚睡醒就刷手机,小心眼晴。”莫扬拿掉郝贝的手机,有限的时间内,恨不得让她的眼晴什么也不看,只看着他。
    然而,他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如果他这样要求的话,肯定会吓坏小姑娘的,他以前自私过,做错过,现在不想再错,只想她能好,他的世界就是晴天。
    “嘿嘿,我习惯了。”郝贝笑呵呵的说着,伸手指了下苏老爷子的病偷乐着跟莫扬说:“爷爷睡的很好啊。”
    莫扬神色一顿,而后失笑:“是啊。”并未多言其它,心底更是说不出的痛苦,其实他知道很多,包括爷爷一直都当他不是父亲的儿子这件事情,他也知道。
    但爷爷真的对他很好,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慢待过他,那怕出国的那么多年,每年也有收到爷爷寄去的生日礼物。
    现如今,却要……
    “快七点了,去洗漱吧,一会我姐该送早点过来,上了班咱们就接爷爷出院。”
    “恩,好。”
    郝贝起来往洗手间走去,推开门就看到水池子上摆好的一次性杯子一次性牙刷,牙刷上面的牙膏都挤好了,伸出手摸了下杯子,水温是刚刚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连小时候郝妈妈都不曾如此待过她的,她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就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莫扬声音适时的传来,轻柔的像这午后的春风一般,吹进她的耳中:“正好可以用尾戒试一下,记得只要入口的东西,都要试一下,不要怕麻烦,更不要觉得这是相熟的人为你做的,你就不用去试毒了,据统计大部分下毒的可都是熟人作案呢。”
    “哦。”
    郝贝应声,按莫扬说的去做摁下红宝石,银针伸出来,没入水中,未曾变色,这就是无毒的意思。
    其实生活中哪里有那么多下毒的,但莫扬说的也没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等郝贝洗漱出来的时候,苏鹏和万雪已经到病房了,苏老爷子也刚刚才醒,万雪正围着老爷子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苏叔叔早,雪儿早,爷爷你醒了……”郝贝一一打着招呼。
    没等别人回话,万雪就火车头一样的冲到郝贝跟前,抱着郝贝求呼呼……
    这个呼呼就是——咳,郝贝只看了一眼,就别看眼晴轻咳了一嗓子,刚出来时就听万雪跟苏老爷子讲什么可疼了之类的,现在算是明白苏鹏那一脸尴尬的神色为何了。
    只见万雪的脖颈间全是青紫吻痕,甚至还有些牙咬的痕迹,本来是穿着一件高领的衣服吧,但万雪跟郝贝说让呼呼的时候就把衣领给往下拉了,所以郝贝看了个清清楚楚的。
    苏鹏那张老脸都红透了,真没地搁了,昨天晚上就是没忍住,开过荤的人再吃素,一般都受不住的,更别说他是带着释放压力而起的念,那就更是往狠了的折腾的。
    早上醒来万雪就叫疼,平时要是哪里疼了,就跟个孩子一样爱让人呼呼的,说这样就不疼了,可这次说什么也不让苏鹏近身,估计是昨天晚上弄的太厉害,给吓着了。
    万雪本来就小孩心性,小孩子有时候执着起来,大人也是束手无策的啊,更别说万雪还是个成年人的小孩心性了。
    这一早上就没怎么理苏鹏的,到了病房就连病房里多了一个莫扬都没有注意到,就冲病床前的苏爷爷诉苦去了。
    苏老爷子醒来也是囧的不行,狠狠的白了儿子两眼,心道就是你许久未见人家姑娘也不能这样的折腾人家吧。
    “贝贝贝贝……”万雪委屈的不行,抓着郝贝就喊着,就想让郝贝给吹吹。
    这把郝贝给囧的,别提有多尴尬了,拉过万雪往洗手间去了。
    关上洗手间的门,郝贝看着万雪就叹气,这可怎么办啊,这一辈子难道都要这样了吗?
    “贝贝……”万雪拽着郝贝的胳膊晃啊晃的,这一招屡试不爽,不管对谁都管用的。
    “好,我给雪儿呼呼,但是雪儿要听好,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在外面说知道吗?”郝贝拉开万雪的衣领就一边呼一边交待着。
    “为什么不能在外面说啊?我没在外面说,我屋里说的啊?”万雪不解的问。
    郝贝瞪眼,这外面跟屋里面不是一个概念好吗?可你要跟万雪解释概念这个事儿,万雪能变成十万个为什么追根究底问的你说不出话来,要不说小孩心性呢。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这是哥哥……”郝贝囧的不行。
    她一小辈去说长辈的事儿,总是有种囧囧的感觉,不过对上万雪那双纯真无知的双眼时,还是咬着牙解释着:“这是哥哥爱雪儿的表现,是很私密的事情,不可以和别人说的明白吗?”
    万雪不是很明白,问:“那跟贝贝你也不能说么?跟爸也不能说吗?跟晓丫头也不能说吗?”这些在万雪的心里都是最亲的人,和苏鹏一样亲的人,为什么不可以说啊?
    “……”郝贝哑然,满头黑线,请问她要怎么去解释啊?
    但既然说起来,又不能不说明白,于是耐着性子的好生跟万雪解释着:“打个比方来说,雪儿你上厕所可以不关厕所门吗?可以在外面大小便吗?”
    万雪赶紧摇头,“不可以,小狗狗才在外面大小便的。”
    郝贝松了口气,总算是容易解释了,她真怕万雪连这个也去问为什么不可以,她就真的没办法了。
    “那就是了,像大小便这种事情就是,就像是……”
    “我明白了,就像是哥哥亲我咬我还……”
    听到这儿,郝贝也是一头的汗了,她最近就总做这种梦,可千万不要再听万雪讲闺房之乐了,就赶紧的打断了万雪的话,急急的说:“对,就是这样。”
    万雪哦哦的点头,一副好学生知道问题答案了的模样,但很快又怯生生的问了郝贝一句:“那我要看到别人大小便了怎么办?”
    “……”郝贝又是一阵的无语,看别人大小便,看到就看到了呗。
    这个时候的郝贝就完全没有以小孩的思维去猜测万雪此话的意思,想来也是,谁也不会想到事情的转折点居然是在万雪身上的,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先说眼下。
    从卫生间出来时,苏莫晓也赶来了,提了好几个袋子进来的,里面全是保温桶。
    放在小圆桌上,光是保温桶就七八个,有三个保温桶里是小菜,每个有三层的那种,总计六样小菜,三凉三热,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连摆放的都是那样的精致,居然还有一个小米蒸排骨。
    郝贝记得这个是苏老爷子最爱吃的一道菜,这还是有一次郝贝跟苏老爷子聊天时,说起爱吃的东西,郝贝说自己就爱吃粉蒸小排,苏老爷子就笑了,说粉蒸小排没小米排骨好吃呢……但是,人老了血管之类的就怕堵,所以一个月苏老爷子才被允许吃一两次的。
    郝贝的眼底一热,看着苏莫晓眼底的青黑色,就有些心疼,光这一道菜,一样工序不落的完整做出来,苏爷爷说得三个小时的,想必莫晓姐昨晚上又没怎么睡吧。
    实际上还真是如此,昨晚上苏莫晓光在病房外面就呆了一个多小时,听着里面的人讲话,一直到都安静下来入睡了,莫扬出来才把她给赶回家的。
    到了家里,就看着哪里都有爷爷的影子,怎么能睡着,先收拾了爷爷的屋子,床单被罩之类之前就没有想过会有出院的时候,故而也没有给清洗过,所以是现洗的。
    扔进去洗了又烘开,再重新铺上,打扫完屋子就两三点了,看着干干净净的屋子,又觉得太空荡没有一丝人气儿,所以去做饭,想着做好了去医院接了爷爷回来,家里就有人气了。
    就这么一夜没睡,又熬了一夜,做好了这几样吃食带了过来。
    光这些打开就摆满了一个小圆桌,万雪是早就饿了的,估计是昨天让折腾的,这会儿看到好吃的,就特别的嘴馋,摆着的时候,她就上手去捏他上小米蒸排骨往嘴里放。
    其实平时也这样的,不是说万雪不等老人就吃饭,而是一家人了,开始可能还注意,但时间长了,难免有嘴馋的时候……
    小孩子嘛,就算是知道要等大家一起吃,但摆菜的时候会偷嘴也正常。
    但苏莫晓就像是让踩了火药一般,伸手就去拍万雪的胳膊,那块排骨就这么砰的掉在了地上,小米裹着小米都摔散了。
    万雪的脸红红的,这是偷听被抓到了,吐了吐舌头往苏鹏边上跑去了,怕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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