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有早饭,还温着。她掰了半块桂花糕,嗯,是前面那条街上的那家。
她坐下吃早饭,眼睛一直看着昨天拎过来的皮箱。
这不是她的行李箱,她甚至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袁丰之前交待过,万一哪天出了事,带着这个箱子离开,找袁越。
昨天那些人来势汹汹,不让她带值钱的东西走。她说只带两件衣服,那些人没想到这个箱子是事先准备的,见她从衣柜里收拾出来的,也没打开看,这才叫她偷偷带了出来。
可她联系不到袁越,只能先找贺宗林了。
箱子的密码是4位,她试过他们几个的生日,她和袁丰的各种纪念日,都不对。没办法,等联系到袁越再说吧。
没有换洗衣物,肯定要出去买的,可是贺宗林说今天有人上门换电器。
“什么事?”电话被很快接起。
“我要出门买两件衣服,可以吗?”
“我又没有关着你。”
“你不是说有人上门安装的?”
“我让他们改天来。”
“嗯,谢谢你哦。”
挂了电话,白清曼把昨天的衣服换上,一用力发现腰疼死了。都被勒青了。
她检查钱包,看到一张充值过的美容院VIP卡,便打算顺路去按摩一下。
所以等她买了衣服又去按摩,再吃了晚饭,回到新城花苑,已经晚上九点了。
她一开门,烟雾缭绕,直接呛出了几滴眼泪,“咳咳……你没开窗?”
“怎么这么晚?”贺宗林不悦。
白清曼开了窗户回来,说,“我顺便去做了按摩。”
“吃过了?”
“嗯。”
不好,贺宗林不会在等她吃晚饭吧?白清曼生怕他又凶她,离他几步远就停住了。
“去给我煮个面。”
白清曼这才发现桌上有几个大袋子,她打开看了,说,“番茄鸡蛋面?”
“行。”
她熟练地去开火,准备食材。她在袁家的时候,时不时也会给袁丰做个爱心宵夜,厨艺倒没丢掉。
她拿了一件旧睡衣当做围裙,里面的黑色毛衣应该是新买的。毛衣的版型太宽松,袖子被她折了几道,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上面系了一圈红绳。红绳的颜色有些旧了,可她也没摘下来。
很快,面就煮好了,浇上炒好的番茄鸡蛋,香味顺着厨房飘了出来。
贺宗林吃面的时候,白清曼就坐旁边看着,问他咸淡。贺宗林说很好,她就挺开心的。
中途,她接了一个电话,声音很平静,“妈妈……嗯,挺好的……嗯……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转给你……嗯……”
没几分钟,通话就结束了。白清曼拿着手机给她妈妈转账。
贺宗林说,“你还在给你妈转钱?”
“嗯,妈妈说弟弟读高中了,花费大……”
“你爸那边也在给?”
“当初说好了,他们资助我读书,我将来要还的。”
贺宗林当然知道这回事,“这么些年还没还清?”
“他们知道袁丰有钱的呀……”
贺宗林一撂筷子,“你就说你老公死了,以后没钱给他们了。”
白清曼抠着手机,垂头丧气,“他们会叫我再找一个人嫁了的。”伸手就有钱拿谁不想呢?
“你早该和他们断绝关系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白清曼沉默良久,轻声道,“他们是爸爸妈妈啊,你会因为他们和你的观念不同就和他们断绝关系吗?”
“……”
“你不会,我也不会。虽然你父母高贵,我父母低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累了,先睡觉了。”
贺宗林洗漱完进了卧室,白清曼躺在床上看手机,看都不看他。
他蹭过去,服软,“别生气了……”
白清曼知道贺宗林是为她好,搁以前也不是没闹过。眼下也不会更小性儿,给个台阶就下了,“嗯,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不是无尽地给的。”
“他们太贪得无厌了些,袁丰也没有意见吗?”
“他跟我说,索性一直给,每次给一点,省得他们闹事。一次买断是不可能的。”
贺宗林不轻不重冷哼了一声,“他倒把人心都摸透了。”
贺宗林从背后抱着她,凑过去看她的手机屏幕,“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我加了个淘宝模特的群,看看有没有活儿……”话音刚落,手机就被贺宗林拿过去关了,“你做什么?”
“你要出去工作?”
“对啊,我现在没收入呀……”白清曼伸手去抓。
贺宗林手一扬,躲过去,扣住歪到他怀里的女人,“我给你钱,不要出去工作了。”
白清曼愣住了,然后嘟囔道,“我不好用你钱的……”
她用老公的钱名正言顺,用前男友的钱算怎么回事呢?白清曼自认十分懂事知礼,却不知正挠了贺宗林的痛点。6年前,白清曼是受过袁丰的殷勤的。
“不白给!当你陪睡的钱。”
白清曼涨红了脸,又羞又愧,“我不陪……”
“哦?亏我还好心帮你打听袁氏的事,看来是白费力气了。”
白清曼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的袖子,眼巴巴地,“你打听到什么了?”
“……”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不一会儿,白清曼眼底就浮了水汽,“你怎么这么会欺负人啊?”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眼泪一出眼眶就被人吮掉了,然后是鼻子,再到柔软的唇。白清曼被迫敞开身体,感觉他的鼻梁划过脖子,锁骨,埋进她的胸里。
睡衣的扣子早已被扯开,饱满柔嫩的乳被牢牢捏紧,狠命地揉。白清曼哭着喊疼,可他却丝毫不理,甚至把她的双腿都折上来压住,只露出一个小肉洞供他侵犯。
粗大的性器直进直出,下面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屁股上红了一片。
此刻的贺宗林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说话,不温柔,只知道蛮横地横冲直撞,白清曼害怕地想逃,可是又挣不开他的手,只会一味地哭。
等到他第一次射出来,白清曼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双腿的禁锢一被撤开,她就趴到床边干呕。然后满脸泪痕地控诉他,“你发什么疯啊……嗯呜呜呜呜……你是坏蛋……”
贺宗林紧紧抱着她,“我坏吗?可你不喜欢坏的吗?之前不是因为我不够坏你才离开我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白清曼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在贺宗林没有再继续纠结坏不坏的问题,“袁氏的财务有点问题,你那位小叔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躲起来的,你也不要往城南那边去,省得有麻烦。”
“那袁越不会有事吧?”
“他要是没有参与经营,不会有大事的。”
白清曼松了一口气,放了心。
贺宗林又说,“你闲着没事可以找以前的朋友聚一聚,不过最好约在这附近,这张卡里有30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给个大棒又给个红枣,白清曼犹豫半晌还是接过他手里的卡。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再说,睡都被睡了……
贺宗林见她乖乖拿了卡,也不提非要出去工作的事,总算满意了,搂着白清曼问刚刚是不是弄疼她了?
白清曼哼哼唧唧的,撅了嘴巴不理他。他这下温柔了,拿指腹轻轻揉着阴蒂,直把她揉得身酥体软,细细地喘气,“你下次乖乖听我话就好了啊,不要惹我生气。”
“呜……明明是你欺负人……”
一根手指伸进甬道,里面又湿又滑,很快就摸到了她的敏感点,又抠又压,“那你也得乖乖被我欺负。”
“啊……”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阴蒂和敏感点同时被人拿捏住,白清曼受不住地咬他的胳膊,呜咽。
指尖的情潮绵绵不绝,浇了他一手,贺宗林咬着她的耳朵,说,“小水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