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身体,能让男人燃起最大的火花。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那是属于唐朝最高审美的一团肥白,完全区别于如今畸形的白骨精审美。你抚摸着她那一身软肉,犹如触摸了你内心深处最初对女性的定义,软,嫩,白,滑,你甚至,能想起谢公的山水诗。
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菲。
在花洒点点的水滴下,那身子仿佛镀上一层银光,你可以看到涓涓的水流,顺着她身子的起伏,必须跟着水流的方向,一路追寻,一路摸索。
江醉墨亦是如此。
浅荡,沉醉,飞翔。她有多软,他就有多硬。虽然她心不在焉地质问,你不是对所有女性了若指掌,为何还有这样强烈慑人的反应。
这样的昂扬,而又充满攻击性,叫嚣着入侵,标榜着占有,宣告着她的溃不成军。
然而细细你不知道,他对你的了若指掌间,掺和了多少不怎么学术的感情。于是,他当然是一路的披荆斩棘,双臂,分开他想分开的,利剑,撕裂他必须撕裂的,以最自然的方式,更深一步了解你。
“啊——很痛哎!!你不是说会掌控力度吗?!!”
“……”
“你你……你快点!”
“快不了。”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呜呜……我……我的感受。”
疼,如同锋利的斧头斩过,她忍不住哭叫时,他压下的吻。
“呜呜呜!!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细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你骗人!紫安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好,我们去床下。”
“别动!你别动!我……”
“那么,你动?”
“动你个马赛克!”
……
细细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手指紧紧抓着被单。
战事显然已经偃旗息鼓,江醉墨在一旁闭目养神,一只手臂环着细细的腰。细细发着呆,慢慢翻个身,趴在江醉墨旁边,脸蹭着他的肩膀,继续发呆。
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江醉墨手臂一紧,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她,她才回过神来,说了句:“你呆会儿得送我回家,我不能夜不归宿。”见他半天也不回答,马上补充一句,“难道你已经腿软到油门都踩不动?”
“胡细细。”
“好了我就不揭穿你了以免你为了证明自己还身强力壮,像言情小说男主角一样抓起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方才哭叫着求我赶紧结束的好像是你。”
“我……”
“事实胜于雄辩。”
“谁知道你是不是本来就跟红灯读秒一样久。”细细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样痛哭流涕地苦苦央求他赶紧结束好让她躺下休息回血复活。
“以后你就会发现,我比红绿灯久多了。”江醉墨也不跟她多争辩,死胖子刚才又哭又闹喊疼,他是体谅她才依她的意思草草收场,否则……现在这般香软在怀,非要他再来几轮,她才肯闭嘴?
细细在他身边躺了好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说:“……你不能辜负我。”
江醉墨听罢,挠挠她的腰,她痒得缩成一团像一只小刺猬。“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
“你现在已经开始为将来出轨做打算么?”细细不老实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一会儿翻起他床上的几个枕头检查底下有没有女人的长发,一会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看看里面有没有私藏什么女性内裤丝袜之类的物品。
几张旧照片从抽屉里一个相册里掉了出来,细细拿起一张全家福,指着问:“这是你吗?”
江醉墨起身瞥了一眼,平静地说,“我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跟我爸离婚了。这几张是我与她为数不多的合照。她变了许多,现在的她和照片上的她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细细想,可能他把“这是你吗”听成了“这是你妈”。她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照片中的女人脸上,江醉墨的妈妈好漂亮,又好像在哪里见过,哎,怎么越看越像……李市长?!不可能,这不可能吧……
江醉墨把照片夹回相册里,把不老实的细细拖回床上躺好。
“你妈妈……长得很像市长哎。”细细还是忍不住问。
江醉墨沉默了一会儿,“你跟市长有过节吗?”
“我这种小老百姓,哪里有资格跟市长有过节!”细细自嘲道,“我采访过她一次,在一些活动上也见过她,感觉她除了严肃点外,也蛮亲切和蔼的。一个女的,能当市长,在我看来很不容易,有点敬畏吧,嘿嘿,屁民总是怕当官的嘛。”细细说得眉飞色舞,忽然停下来问,“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妈真的是李市长?”
然后,细细万分惊讶地看见,江醉墨点了点头。
“噗——”细细大跌眼镜,手脚并用从床上爬到地上,完蛋啊,我居然上了市长的儿子……她一边找自己的内衣内裤一边大难临头地呜呜哭泣。
“你做什么?”
“回家!”细细大叫。
“可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江醉墨见她套上他的衬衫,提醒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电影电视里的女演员为什么拍完床戏之后都要穿上男主的衬衫。”细细把扔在地上的衬衫穿好,搔首弄姿了一会儿,最后歪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眨眨眼,“怎么样,诱.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