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扭头一看,蓝擎宇悠闲地坐在空地上,离他六七十米远,战场上的鬼子都已经换了一拨了!
见蔚成风分心,有个鬼子小心翼翼地把枪口对准了蔚成风。
蔚成风头都没扭,瞪着蓝擎宇侧手就是一枪,好了,还剩4个!
一不做二不休,蔚成风跳到战壕上边冲边扫射,这么突然一攻击,又三个倒下了,就剩最后一个躲在战壕里。
躲?!躲哪儿去!
蔚成风跟野兽一样扑进战壕,鬼子拿出加匕首朝蔚成风扎去,蔚成风帅气的一个侧踢,一脚把鬼子的手踩到泥壁上,半个爪子都陷了进去。
伸手一抓一扯,鬼子的生命线就这么被蔚成风徒手扯断了!
“哈哈哈??走吧!领赏去!”
在周围人一片叫好和服务人员的欲哭无泪下,俩人领走了4000块奖金,留下休息室众多擦伤的鬼子。
车上还有一大堆中午剩下的kfc,蔚成风这次是真饿了,一点不挑嘴,也是真玩儿开心了,一点不小家子气,给蓝擎宇喂一口自个儿吃一口,满车都是蔚成风的笑声和淡淡的鸡肉香。
赶回研究所,俩人又换成了战备装,悄无声息地和小九、老四换回了身份,卸了妆,就等着蓝桑榆来查房。
正巧,今儿蓝桑榆来得比往常都晚,蓝擎宇和蔚成风都打算睡觉了,老爷子在慢悠悠地来了。
蓝桑榆开门见山地说:?“叶江的二把手除掉了,贪污受贿的资料也都已经核实了,等过一段时间军事法庭就会审判。”
蔚成风滞楞了一会儿,扭脸看了蓝擎宇一眼,对蓝桑榆说:?“是时候让爷爷来接我回基地了!”
第二八o章 最后的战役——大饼。
听到这消息,蓝擎宇心里一惊,命数真是太巧合了,他今天刚用蔚成风的名义给蔚枞传了一点信息,蔚成风第二天就得离开。
刚好赶上!
蓝桑榆走了以后,蔚成风有点闷闷不乐,他扯了个理由从自个儿的床上溜到了蓝擎宇床上,
“我今天吃多了,有点积食,你给我揉揉。”
蓝擎宇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给蔚成风揉肚子,表情很专注,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
蔚成风本来就玩儿得有些发困,况且时间也不早了,蓝擎宇这揉得又这么舒坦,他没一会儿就开始打蔫,眼皮子一下下的阖上又强迫自己打开,混沌的眼睛盯着蓝擎宇的脸不停地看着。
蓝擎宇宠妻之道从幼年就开始习成,每个细节都无比到位,他用另一只手掌盖到蔚成风眼皮子上,
“睡吧,不困么。”
蔚成风挺顽固,把蓝擎宇的手拉下来,拼命地挤了几下眼,睁大了眼睛盯着蓝擎宇看。
蓝擎宇挡不住蔚成风犯轴,只能在按摩的手法上做手脚。
催人入眠的揉摁让蔚成风扛不住要耷拉下眼皮子。
就在最后还存有一丝余力的时候,蔚成风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你给我的第一映像是什么么?”
蓝擎宇笑了笑,也没接话。
蔚成风自个儿接着说:?“高岭之花。”
说完就睡死过去,一点过渡都没有。
蓝擎宇无声地笑了,侧躺到蔚成风身边,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蔚成风恬静的睡脸,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
睡了不知道多久,蔚成风起夜撒尿,蓝擎宇的手还在他肚子上轻揉着,但是眼睛已经闭上了,呼吸绵长,手上的动作只不过是意志太强烈主导了身体而已。
蔚成风把蓝擎宇揉动的手抱进怀里,脑袋往蓝擎宇肩窝一靠,憋着尿接着睡了。
让蔚成风唯一没想到的是,等泡尿再把他憋醒的时候,他已经被带进了一个四面是铁壁的集装箱,头上吊着明晃晃的大灯,随着军用卡车巨大的震动而摇晃。
充当他保镖的十几个大汉贴着铁壁站得稳稳当当,不苟言笑。
他侧头问离他最近的小九:?“蓝擎宇呢?”
小九硬气地回答道:?“死了。”
蔚成风面部肌肉群同时痉挛了一绷子。
扭过头,一张挂着贱笑的大饼脸,肥硕的大脑袋挤满了肉,眼珠子都快看不见了。
“啊!”蔚成风短促的惊叫。
大饼脸脸上坑坑洼洼,颇有雨打沙滩万点坑的气质,
“呵呵,蔚少,你醒啦?咱们一会儿就到基地了,要不您先准备准备。”
蔚成风自觉失了分寸,赶紧整理了一下表情,端着架子问:?“你是谁啊?”
男人笑了笑,
“我是蔚总教请来专门研究您大脑里那块芯片的,我叫??”
蔚成风一抬手,干净利落脆,
“好,以后我就叫你大饼了!”
“??好。”
蔚成风环视一周,瘪了瘪嘴,凑近男人说:?“那个??蓝家大少蓝擎宇呢?”
大饼笑眯眯的,
“谁?谁是蓝家大少,我不认识这个姓蓝的呀!”
蔚成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饼子谄笑着说:?“您是说前段时间被您捅死的蓝擎宇么?您是不是大脑又出什么问题啊?该不会是芯片又给你什么暗示了?”
蔚成风猛地愣住,猛地一下,他还真怕那些记忆又是被人工添加的,可有一个人能帮他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老四!
扭头一看,闪亮亮的金刚钻!
他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他撑起上半身就要下床,大饼赶紧揽住他,
“蔚少,您干嘛啊,不能下床的。”
蔚成风飞去一冷眼,
“我要撒尿!谢谢!”
大饼笑得像是‘鬼脸嘟嘟’饼干,
“您就这么躺着开阀就成。”
一皱眉,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捞开被子一看,下半身裸着,jj上插着一根导尿管。
“你干的?”
大饼很无辜地瞅着蔚成风,
“蔚少,我就是让人把您的床推上车而已,一点没碰您。”
蔚成风咬咬牙,蓝!擎!宇!
大饼来不及拦住蔚成风,蔚成风一眨眼就伸手拔了一下,顿时面目狰狞,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
大饼很同情地看着蔚成风说:?“蔚少,你傻傻的,真可爱,不知道这个拔出来好疼好疼的么!”
蔚成风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不知道早点说吗?”
大饼遗憾地说:?“我的音速完全赶不上您动作的飞速。”
蔚成风喘匀了气,心想,老子不拔了,就这么着吧,还省劲儿了。
抵抗着怪异的感觉,蔚成风长撒了一泡尿,大半个尿袋都装满了!
释放完,身心舒畅,蔚成风这才觉察到一个问题,
“我说,大饼,你有多少斤啊?”
大饼一笑,眼睛都找不到了一脸上都是肉,
“200斤。”
“你有多高?”
“??一米四五”
蔚成风看着那臃肿的身材,不由地思念起蓝擎宇那健美的身材,真他妈赏心悦目啊!
他叹了一口气,蔫不拉几地躺在床上,灯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
“哎??我的高岭之花啊!你在哪儿啊,好无聊??”
大饼顿了一下,眼神儿一柔,
“蔚少,这段时间有我陪着您呢,您不会孤单的。”
蔚成风瞥了一眼那五官都分不清的脸,更愁了,
“你还是放我一个人孤单吧??”
大饼,“??”
到了基地,蔚成风再一次进入“昏迷”状态,任由人把他推进了蔚枞的小偏房。
房间依旧里里外外都安装着信号隔离器,可是不同的是,这里窗明几净,通风阴凉,再也不是研究所那悲催的铁盒子了。
安顿好蔚成风以后,蔚枞把人都清了出去,但是他也没和蔚成风交流什么,只是站在病床边静静地看了蔚成风好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每个动作每个行为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和必要。
蔚成风警觉地闭上眼,拉长呼吸,佯装昏迷。
果然蔚枞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我把蔚成风就交给你们了,给我看好了,不能有任何意外。”
外面整整齐齐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