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俩个小捣蛋,有多鬼精灵。
赤貂动作多快,它也会飞,可还是逃不出那俩小魔头的魔爪。
赤貂一听它这话,哭的更凶了,“不要不要,尾巴没毛,我跑起来都不平衡了,好几次掉进水里,还撞到墙,呜呜……”
在它后面的锦鸡,在它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把一边的翅膀藏了起来,它五彩漂亮的翅膀……
不过,它还是得讽刺面前这两个,“不过是少了尾巴,少了冠羽,没把你们抓起来,架到火上烤,已经是万幸了,偷着乐吧!”
白鹰往上翻的眼珠子,又滴溜溜的转动,斜到锦鸡的那一边,神情还是那个样,“昨晚是谁半夜鸡嚎!”
赤貂闻言不哭了,转动着小脑袋,盯着锦鸡看,忽然它抱着肚子狂笑,“哈哈……白鹰还说,昨晚你是被一群母鸡强了呢,没想到你也难逃魔爪!”
许是赤貂叽叽的笑声太刺耳了,原本在菜园里忙碌的小魔头,一起朝它看去。
随后,他俩一起笑了,是很阳光,很灿烂的笑,小葫芦指着它们几个,“英英英……”
这发音还是挺标准的,话音未落,一个矫健的身影,如一抹闪电,掠到屋顶上,手一扬,一鸟一鸡一貂,就被扫到地上去了。
这个矫健的身影,除了英杀还能有谁。
她如冰山般的脸上,在看见两位小主人时,露出了不像笑,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笑容。
糖糖反应快,立马弯腰抱起赤貂,狠狠的亲了亲它,光亲还不够,还抱的死紧,直把赤貂勒的要翻白眼。
小葫芦也不慢,一手抓着白鹰,一手提着锦鸡,慢慢的走到鸡笼,小胳膊一扬,它俩就被扔了进去。
母鸡们本来已经吓的魂飞魄散,可是在看见锦鸡时,突然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股恼的往它身上扑。这架势,分明是想把它拆吃入腹啊!
这回被吓的魂飞魄散的,是锦鸡了。
有几个追不上的,歪着脑袋,围着白鹰打转。
而白鹰僵直着身子,脑袋不动,眼珠子往下移,瞄着地上的鸡屎,眼珠子再慢慢抬起,瞄着围着他的鸡,竟然都是老母鸡,屁股上的毛都掉尽了。
它们认得白鹰,知道它是凶残的一类,可是今天场面实在太混乱,它们忽然就不怕了,甚至还要往它身上凑。
白鹰还是僵着,看上去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小魔头扒在围栏外,咯咯的笑着,赤貂被糖糖挤在围栏跟他的小肚子之间,直翻白眼,快挤成肉饼了。
要问这两个小魔头有没有怕的,那是肯定有的啦!
老爹就不提,面上心里都不怕,纸老虎一个,他俩才不怕呢!
要说这世上,唯一能让他俩惧怕的,可能也只有木香一个了。
娘亲的话,可以不听,但不能不遵守,否则下场那是很惨滴!
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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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很多吧,今天就一章,妞们注意笑不露齿哦!
☆、第285章 后续(四)
两个小娃正在院里,非得要把晾上去的衣服给扯下来。
陈妈在一旁,又爱又急,“世子啊,这个不能拽,还没干呢,等晒干了再拽好不好?”
然而,她的肯求,没人理她,小糖糖甚至还挑衅的扯下一条裤子,貌似是他老娘的,随后,他对着陈妈咧嘴一笑,那小模样,别提有多神气。
陈妈被他这个眼神逗的乐了,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小葫芦一声不吭,遇到一件挂着的衣服,顺手就是一扯,他走过的地方,后面落了一排衣服。
木香抱着双臂,慢慢的走了过来,微微弯腰,看着他俩,笑着问道:“好玩吗?”
糖糖以为她问的是真话,很高兴的点点头,就是还不会说话,否则一定嚷嚷开了。
小葫芦这时已经走到他身后,手里握的是他俩穿的袜子,闻言,手一扬,对着他的后胸勺就打了过去。
真是不怕虎狼一样的娘亲,就怕猪一样的兄弟。
木香笑的更和蔼了,然后在停了十几秒之后,突然暴喝一声,“再扔衣服,老娘就把你俩扔井里去!”
两个小娃在愣了几秒钟之后,扔掉手里的东西,扭头就跑。那个速度,那个利落劲,跟百米赛跑有的一拼。
中途,糖糖还摔了一跤,连哼唧都没有,麻溜的爬起来,继续再跑。
偶尔他俩也会抗议头上的小辫,身上的小花衣。
每每清晨穿衣的时候,还会争抢那唯一的男装。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娘太抠门了,还在纠结他们不是闺女这个问题,至今耿耿于怀。
赫连晟军中的事务也越来越繁忙,南晋的军权有一大半都被他抓在手里,他与唐墨保持着军政分开的传统,唐墨只需将朝中事务打理好,军中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
快近年关的时候,木香手边的事特多,加上还得筹备酒楼的事,另外,她还得抽空去一趟泉城。
红叶虽是她的合伙人,但说到底,她才是最大的股东,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赫连晟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两个孩子也放不下,索性大家都去。
备了三辆马车,陈妈跟喜鹊整整收拾了一个上午,差不多够他们用十天的。
临走时,木香叮嘱陈妈,可以准备年货了。
今年时间充足,也是她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也是糖糖跟小葫芦出生的第一年,这个年非得热热闹闹的过一次不可。
襄王府的人加上木老爷子,还有红叶一家,木香准备让府里的下人们,也一起过年,这样一来,主厅至少得摆上四五桌,不过这样也好,人多热闹。
既然时间充足,很多东西,都可以自己准备。
木香让陈妈腌了不少的咸货,之前在玉河村的时候,吃习惯了。还有风干羊肉,脱水牛肉,以及大量的猪肉,新鲜的蔬菜。
与其他的食物比起来,蔬菜显的尤为重要。
在实行木香的方法,采用大棚种植之后,襄王府里的蔬菜供应倒是从没缺过,两位老人家一面忙着逗两个重孙子,一边忙着种菜,忙的是不亦乐乎。
此次去泉城,两位老人家庭舍不得府里的菜园,因为大棚搭的较大,他俩有时干脆搬了棋盘,到大棚里头下棋去。
偶尔带一壶酒,两斤卤牛肉,还有府里自己卤的花生,边喝边吃,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木香跟赫连晟,还有两个小娃,都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走在车队的最前面。
何安带着衣服,还有许多杂物,坐在后面的一辆。
最后一辆,装的是顺道带去泉城的货物。
从工厂往泉城发货,是每七天一次。
一来一去,往返也差不多。
因为有赫连晟的陪伴,再漫长的旅途也不觉得寂寞。
糖糖跟小葫芦第一次出远门,虽然是下午出发,按着他们平时的规律,这个时间都是要睡午觉的。
马车里放着一张足够他们睡觉的小床,可是他们不睡啊,异常兴奋的在赫连晟腿上爬来爬去,根本不管自家老爹是否高兴。
木香靠在赫连晟怀里,赫连晟用一只胳膊揽着她,好让她靠的舒服些。
当然,在两个娃看不到的时候,某人的手还是会很不规矩的在木香的腰上反复占着她的便宜。
摸着摸着,他的手渐渐就不听话了,顺着腰际的线条,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赫连晟已禁了多日,还不是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闹的,这会好不容易温香软玉在怀,闻着熟悉的甜香气息,感受到手下软滑的触感,他要是还能把持的住,那才怪呢!
眼看着就要钻入裙摆底下,木香忽然转过头,狠狠的瞪他一眼。
赫连晟勾唇一笑,笑的肆意荡漾,该死的迷人,该死的性感,木香觉得心里有一只猫爪,似有似无的挠着她。
两人沉默无声,看了一会,赫连晟眼角瞄见儿子自顾自玩的开心,陡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就是要浅尝辄止,一碰就走的。
可是这唇这样软,这样的香甜,这样的令他回味,令他恋恋不舍,他哪里舍得离开,于是这位饥渴已久的男人,一个翻身,将怀里的人儿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与车厢避之间。
男人的唇,薄厚适中,带着微微的冷意,覆在她的唇上,她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一丝丝的凉,透过相触的唇,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鼻是还有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醇厚如窖藏百年的名酒,轻嗅一下,即可使人沉醉。
“唔唔……”木香起先还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一个吻,便顺从了他,可是一看他突然紧绷的身子,以及眼中压制不住的火焰,她不得不反抗,将双手挤进二人中间,推搡着他。
与此同时,正在玩耍的两个萌娃,忽然停了手里的动作,目光呆呆的看着自顾自亲热的爹娘。
糖糖手里还拿着拨浪鼓呢,小葫芦也正咬着一只彩云给他做的棉布小人,口水哈喇子顺着下巴,拖了老长。
糖糖才不管爹娘在干什么,只以为爹爹又欺负娘亲了。
尽管老娘平时总是凶巴巴,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做为男子汉,他们理
奋力的爬起来,拨浪鼓在手里摇的咚咚作响。
也是这两位亲的太投入了,竟然连儿子靠近都不知道,木香的嘴唇都被蹂躏红肿了。
糖糖着急忙慌的爬过去,却正好看见爹爹松开娘亲,而娘亲的嘴也被亲肿了,他眨着大眼睛,疑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穿梭。
赫连晟黑了脸,“回去玩你的拨浪鼓去!”
虽然他很凶,可是糖糖才不怕他的黑脸,用空出来的手指着他,“嗯嗯……嘴嘴……”
赫连晟脸依旧黑,却少了平日里的凛冽,“你想说什么?你娘亲的嘴肿了,关你什么事,非礼勿视,非礼勿看,明白了没?”
“嘴嘴……嘴嘴……”糖糖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强调这两个字,说了半天,见老爹还是不动,他急了,一把扔掉拨浪鼓,飞扑进娘亲的怀里,对着她的嘴,打了个响亮的啵。
赫连晟的脸色刷一下黑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他一把将糖糖提溜起来,放到三步之外,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你娘亲的嘴,只能我亲,你不能,弟弟也不能,听见了没?”
糖糖皱着眉,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听懂,总之,小脸都撮在一起,小小的五官,也缩成一团。这个表情,显示了,他有多么多么的不高兴。
伦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亲爱的老爹,你确定还要占着娘亲不放吗?
木香还愣在那个突如其来的亲亲上,再一看他们爷俩对峙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小葫芦默默的在后面看着,除了黑如珍珠的眼睛里闪过浓浓的不悦,其他的倒没什么异样。
有人冲当先锋,他才不会傻到去撞老爹的枪口呢!让那小子吃瘪去吧!
赫连晟像是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忽然他咧嘴一笑,笑的十分猖狂不羁,“反对无效,以后你想亲,找你未来娘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