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排除掉八支小隊後,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卻是桑莫軍大部隊。
哥布林、石像鬼、半人馬、狼人、無頭騎士──最前頭的是由魔物組成的防線,從道路延伸到兩側森林內。當我們停下腳步時,已經置身弦月形的包圍網當中,森林深處持續傳出魔物集團逼近的腳步聲。
而在這支部隊後方,還有許多打著赤膊、手持大斧的召喚師,男的膚色黝黑肌肉賁張,女的膚白如雪巨乳挺拔。如果非得一死,拜託請讓我死在女召喚師的胸懷裡!
蕾拉判斷不可能從任何方向進行敵中突破,於是我們拔腿就跑,身後頓時響起震撼大地的集團踏地聲。
「以查理曼之名!第四集團軍,前進──!」
喔!媽的!媽的!一大群半人馬轟隆隆地衝過來了!就算有敏捷賦予,才跑不到半分鐘就被拉近到即將接戰了!要是還有岩壁召喚卷軸的話……!
「標的賦予!」
守在我們右側的妲莉亞忽然止步,轉身就朝正準備擲矛的女半人馬轟出一拳。砰!威力十足的拳頭直擊馬身胸口,強烈衝擊使得那匹半人馬渾然一震,噗唰地噴出熱尿、癱垮下來!接著,她以驚人的反射動作躲過連袂襲來的戰矛,但是十幾匹半人馬將她團團圍住,眼看就要不行了。
這時候,隊伍兩側的海蓮娜和姬拉同時朝前方半空中拋出魔法雷射,冰霜與閃電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後衝向後方的半人馬群。喔喔!標的賦予是這樣用的啊!
「咿嘻咿咿──!」
砰!
威力強大的雷射直接往兩匹半人馬的胸口斜斜地炸出大洞,匯聚於被賦予標的的失禁半人馬身上,引發了爆炸。妲莉亞趁這股混亂順利逃脫。
雖然妲莉亞順利與我們會合,半人馬軍隊受到的損傷卻不如預期,牠們很快又要趕上腳底抹油的大夥。蕾拉帶著我們一群戰鬥力低落的先跑,以妲莉亞為首的高等級一眾且戰且退,幾番交手後,兩隊之間距離漸漸拉長,終於到了不得不做出決斷的時候了。
「勇者大人……」
可是,命運卻向我們開了個大玩笑。
在我們面臨要繼續逃跑抑或回頭救出殿後組的時候,退路的天空中出現了十多隻迅速逼近中的黑影。帶頭的,正是怒不可遏的莎拉拉……噁!那傢伙的超大肉棒居然是勃起狀態!
左、右、後皆有追兵,前方更是等級壓制我方的敵兵……我們已經逃不掉了。
此時,蕾拉忽然把喘得像狗一樣的我拉往她懷裡,抱住了我的頭、在我耳邊低語。
「矢車菊,第三塊木板。」
她臉上的絕望深刻得令我心寒。
「究極治癒術。」
§
勇者名:桐真(Lv10)
復活數:2
獎勵點數:力量提升0?1%
§
「蕾拉!」
陌生與熟悉參半的復活之間迴響著我的喊叫聲,青銅色牆壁只是靜謐地聳立於四周。
沒有拋開道德束縛的魅惑嗓音,沒有令人安心的溫柔聲調。
只有一絲不掛的我,以及隱隱約約的、短短數秒內頭痛到炸裂的記憶。
我被蕾拉「送回來」了啊……
「午安呀,勇者大人。」
某道成熟且沙啞的女中音從門口處傳來,沉浸於死前回憶的我抬起頭,看到的不是蕾拉或希瑪,而是一頭醒目的紫色大捲髮。頭戴暗紫色法冠、身披暗紫色毛領禮服的波洛諾娃司祭悄聲來到門口,她渾身上下只露出妖豔的面容與豐沛的紫髮,這風格和一身黑的法法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從溫溫涼涼的平台躍下,朝等候在外的司祭走過去。沒了蕾拉在身邊,連開口都變得十分艱難。
只是,越接近門口,空氣中的芬芳越發濃郁。
亂成一團的腦子也……莫名地安定下來了。
當我走到波洛諾娃司祭面前,她便敞開那席長到拖地的禮服,曝露出澆了層油光的性感肉體。我被那對碩大而下垂的巨乳迷惑住,腰杆和命杆同時挺了起來,給花香引領著步入滿是濃烈香水味的禮服內側,讓這朵以過盛的費洛蒙招蜂引蝶的妖花將我吞入其中。
迷失在成熟的肉感女體中,給司祭擁著步向寢室的我,忽然間明白了一件事情。
這個女人,和蕾拉、蕾娜、希瑪、瑪格麗特、蕾貝卡、夢露、阿琳娜的感覺都不同。
這個女人,對陌生的我溫柔得太過細膩。
她……是在安慰我啊。
「油水可食用,吸我的乳房吧。」
到了床上,神聖的禮服依然將我囚禁於油滑的黑暗中,司祭沙啞的嗓音化為閃爍的銀鑰,又似肥美的乳頭,塞進了我乾熱的口中。我們倆抱躺下來,墊高的枕頭使我的脖子仰起,於是她往黑暗中伸入一隻手,扶著豐滿的乳房好讓我吸吮。
「啊……」
她的香味有著比蕾拉更強烈的安定感,使我全身放鬆下來,不時有股高速落下時的脫力感,刺激而愉快。
「呼……」
她的乳頭有著比瑪格麗特更均勻的深黑色,比夢露的尖乳頭更長些,比我見過的所有乳頭都要肥美,即使含著,也很有滿足感。
「呼呵……」
她的身體看似勻稱但充滿脂肪,腹肉與臀肉特別柔軟,搭配油滑平順的觸感,摸起來非常舒服。
「……呵嗚。」
雙手在她的背、腰、臀上不斷摸索的我,不知不覺加重了吸吮力道。察覺到時,已經不曉得咬上幾回,她卻沒有大叫或責備我。
我抱緊司祭滑溜溜的身體,硬挺著的肉棒被濕潤的陰毛前後擦拭著,蜜肉的皺折不時從龜頭側面往頂端蹭去,似乎只要一把她的屁股往下壓,我們倆就會合體。
在我小心翼翼地撫摸她、享受著熟齡淫肉來回挑逗著龜頭的快感時,黑暗深處忽然傳出一記清響的咕啾聲。
「嗯……嗯嗚!」
我的肉棒插入了波諾諾娃司祭那油滑熱暖的──圈起的掌心內。
「嗯!啊!啊!哈啊……!」
咕啾、滋啾、咕啾、滋啾。
隨著我一次又一次地挺起下半身,肉棒開始在滑不溜丟的手心內側舒爽地插弄著。受盡挑逗而處於臨戰態勢的老二,意外地撐了好幾下才湧現射精衝動。司祭從我的反應猜知一二,於是輕柔地動起手,待我緩緩放鬆下半身後,那隻手旋即咕滋咕滋地加速套弄。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哦……!勇者大人,準備射精了哦……!」
身體彷彿受了催眠般,本來馬上就要在暢快的手淫中噴發出來的肉棒,竟然因為司祭美妙的嗓音忍住了衝動。隨後,又在她逐漸上揚的誘導中再度瀕臨爆發。
「啊……!啊……!要射精了……!要在姬雅暖呼呼的肉穴裡面射精了……!勇者大人好棒……!好棒……!」
越來越快、越來越高、越來越尖、越來越強。然後──
「射了……!射了……!又熱又濃的精液都噴出來了……!把姬雅的肉穴射得黏糊糊的……!黏糊糊的……!啊啊……!」
──腦海構築出我正埋首猛幹淫聲浪語的肉感熟女,快速套弄中的肉棒萬般舒爽地射了出來。
隨著安神花香融化散開的思緒並未在射精後復原,反倒因為油膩的禮服敞開、視野迅速明亮化而散得更破碎。
司祭妖嬌的紫唇正吸著沾滿精液的手指,長而濕潤的舌頭沿著唇口舔舐掉所有沾上唇的精液,並在我眼前發出清楚的咕嘟聲──她將我射在她手上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了。接著,她就像朵盛開的花,在我腰上坐挺起來的同時退去了香味四溢的禮服,卻保留象徵司祭的暗紫色法冠,與她的淫蕩模樣形成強烈對比。我那垂著頭的老二再度彈起。
她的胸部和希瑪完全不同,擁有衝擊感十足的尺寸之餘,也因為沉重而呈現下垂攤放的慵懶之姿。這對表姊妹一個有著漂亮的粉紅色乳頭,一個是充滿成熟韻味的黑乳頭,但是無論哪一方,乳頭與乳暈都是那麼地勻淨美好。
「呼呵……」
午後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油光耀眼的肉體上,讓司祭的肉感身材處處透出誘人的光澤。她對看入迷的我舔著舌,抬起油潤的雙臂,十指交扣枕於腦後,露出與黑乳頭十分相襯的深紫色腋毛。油水與汗水弄濕了茂密的腋窩,糾結成團的毛髮流下一滴濃醇的熱汗。
看著這副散發出濃厚體香的美麗肉體,我知道,神官的安慰結束了──姬雅這個女人的肉慾才要開始。
波洛諾娃司祭轉過去伏到我身上,她那給法冠抵住的玉頸線條剛消失在我眼前,肉棒旋即被熾熱的嘴巴吸含住。
「啾、啾、啾嚕、啾噗……」
在我酥麻一顫的同時,目光來到她毫不掩飾的腿內美景。她的屁股果然很大,和那對垂壓在我肚子上的巨乳一樣,是一手無法掌握的肥美,兩手併用著恣意揉弄實在是非常享受。至於雙臀之間的肛門,則有相當深厚的灰黑色皺折,屁眼並非緊閉著,而是張開小小的洞口,隨著呼吸一放一縮。即使是童貞的我也曉得這是個身經百戰的屁眼,如同下面的淫肉。
「啾嚕、啾噗、啾噗……嘶嚕!嘶嚕噗!」
當我的手指從豐滿的肥臀滑落至猶如鮑魚般敞開著、色澤外濃內淡的蜜壺前,口交力道增強了不少。肉棒那股恰到好處的刺激鼓舞了我,本來只敢在黑黑的陰唇上滑走的我,一鼓作氣將手指插入濕熱的粉紅蜜肉中。滋啾一聲,司祭跟著顫了下;再抽,再顫,再抽,再顫……食髓知味的我就這麼指姦起多汁的蜜穴,含住肉棒的她也跟著嗯嗯哼哼地蠕動身體。
這塊淫肉已相當鬆弛,手指插入後還可以往左右上下挖弄,我有點好奇它究竟能塞多少根,於是便改以食指與中指併齊插入。
「嗯咕……!咕……咕齁!」
兩指在穴中展開也很輕鬆,那麼再加一根無名指呢?
「齁呼……!呼……!」
小指跟著擠進去也不是問題──
「呼……呼咕!」
──最後索性,連大姆指……不,是整個拳頭都塞進司祭的肉穴中了。
「嗯齁哦哦……!」
含住肉棒的嘴唇鬆開了,舌頭與唇瓣輕輕貼住肉棒,獸性的淫吼從那對流出口水的唇間迸喊出來。好厲害啊……這就是所謂的拳交吧。
本來沒什麼束縛感的淫肉,在我整個拳頭塞進去後終於感覺到了肉穴的壓力,每當我往深處擠弄或是朝外拉出時,司祭就渾身顫抖著發出綿長的淫鳴,口交動作也停了下來。她的肉穴收縮得非常厲害,肛門縮放的力道隨之增強,時而往內緊縮,時而朝外噴推,幾經推拉,灰黑色肛門之中竟然能看出肉色的內裏!
這女人的身體簡直超乎想像,希瑪根本就不能比啊!
「嘶嚕!嘶嚕!嗯、嗯嚕!嘶啾、啾、啾噗嚕嚕嚕!」
嗚哇,總攻擊開始了……!既然如此,我這邊也不會放水喔!
儘管前面動個幾下就開始發痠,我仍然握緊右拳、憑著感覺動起手臂,試圖跟上口交速度。其實完全跟不上,不過大概是因為磨擦得很激烈,司祭的吸舔也越發熱情,她還空出一隻手往下摸,在我面前揉起那顆斗大的陰蒂。一股衝動湧現,我拉開司祭自慰的那隻手,右手拳姦她,左手依樣畫葫蘆地搓起陰蒂。
「嗯咕……咕呼!呼齁……!齁、齁哦哦……!」
不成字句的淫鳴伴隨著劇烈顫抖而出,我猜她就要高潮了!可惜我已經撐不住……就在即將被吹出第二發精液時,我一手揪緊了那顆柔軟的陰蒂,塞到肉穴最深處的另一手奮力拔出!
「努……努齁哦哦哦──!」
波洛諾娃司祭鬆開了嘴,仰首迸出響亮的淫吼,同時我的鼻頭也傳出潑剌一聲──頂住她下唇的龜頭朝那張舒服到叫喊出聲的妖豔臉蛋噴發,而她那吐出拳頭的濕熱淫肉也對著我的臉洩出了熱尿。
能夠讓一個經驗遠勝於我的女人爽成這樣,老實說超過癮的……但這也太誇張了吧!不是爽到失禁一咪咪然後馬上打住,是就這樣趴在我身上尿個過癮痾痾痾痾!
……不過,一邊淋著司祭的熱尿、一邊在射後迅速硬挺的我,好像也很誇張就是了。
兩個小時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澆在身上的是種媚藥,可以讓男人比平常更持久,射後也能非常快速地再次勃起。所以並不是我覺醒什麼不得了的性癖,只是單純被下藥誘姦。而且還被連搾五發,彈藥庫一掃而空……
當藥效退去,大小桐真都軟趴趴地再也硬不起來,一個垂在濕黏的卵蛋上,一個癱軟在司祭大人神聖的大腿上。
辦完事,該談正事了。
「今天凌晨,多瑙領的戰鬥結束,波洛諾娃軍全滅。回來的,只有一個被砍斷雙掌、挖去一顆眼珠的年輕女兵。桑莫軍把將軍的首級掛在那孩子身上,派她回來傳信。」
殘留淡薄芬芳的指尖在我的腰部滑動,讓這則訊息充滿詭譎的實感。我把她隨意擱置在頭髮上的手拉到眼前,藉此阻擋住視線,狼狽地延長那已沒了韻味的餘韻。
「她的名字叫阿琳娜。」
就算這麼做,該來的還是擋不住。
「阿琳娜?斯特帕申娜。」
既是惡耗,也是殺意;更多的……
「和你同隊的孩子哦。」
是對自己的渺小與無力悲痛欲絕的自嘲。
我躺在以緩慢語速織出壞消息的女人腿上,在她抱怨起次任當家推舉之類無關緊要的瑣事時,將自己的心思藏進黑暗深處。
一層是帶有媚藥香的柔軟黑暗,一層是彷彿黏合起來的眼皮,一層是將黑暗變得更純粹的眼窩內側。躲在三層結構中,腦袋卻沒有受到媚藥支配時那般安定,處處皆充斥呼之欲出的破綻。直到司祭的手移開了,眼皮被她撥開了,吹向眼球的空氣使眼睛眨出熱淚,我終於忍不住在這個女人的呵護中哭了出來。
把這一切當成遊戲在享受的我。
將優秀的女性們當成保命符的我。
擅自認定蕾拉會一直陪伴在側的我。
誤以為自己是這遊戲唯一的主角的我。
「司祭大人!國境傳來急報!」
原來……
「奧得河要塞淪陷!桑莫軍兵分二路,馬上就要攻打柯切諾夫領……還有我們波洛諾娃領!」
我什麼都不是啊……
§
「這場遊戲的主角是誰?」
躲藏在黑暗中的聲音問道。
「是最有勇氣的那個人嗎?」
那聲音帶有稚氣未脫的純粹,不識其人,雌雄莫辨。
「是最有責任心的那個人嗎?」
但是,聆聽者們早已習慣了。
「是最聰明的那兩個人嗎?」
黑暗不只遮蔽沉醉於演說的聲音,亦掩蓋私下頻頻動作的聆聽者們。
「是膽敢和我國為敵的那個人嗎?」
直到不見星月的夜空開始轉白,破綻終於一處接著一處浮現。
「都不是。」
聆聽者們的傑作,是一具具開始飄出屍臭的女體。
「是『高度』!」
聲音的傑作,是看似沒受到發育之神眷顧的女體。
「『高度』和那群笨蛋截然不同的那個人!」
而伴隨晨曦降臨的那人的傑作,既是惡耗,也是殺意。
「莎拉拉!回去轉告查理曼!」
桑莫王國東征軍司令官──身高一三九公分的勇者矮子丕平揮動她短小的手臂,神氣活現地揚起嘴角。
「『丕平獻土』要開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