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意外遭逢的桑莫軍一拍兩散後,我們趁敵方反應過來前轉道科瑞北方,進入奧爾莎即兵分二路。光頭威瑪與兩名男魔法師帶著半人馬部隊持續往西,阿爾法隊長跟洗衣板莎琪則在我、伊朵、咪咪卡及巢穴頭目們的護衛下潛入奧爾莎領地。順帶一提我們這隊有五個貧乳……
即使沒了高機動性的半人馬隊,隊伍移動速度依然沒有降低。
「桐真!下坡要衝了哦──!」
我和伊朵騎著魯蘭巴,她負責韁繩,我負責小奶。大概是因為我從稍早心情就不太好,伊朵很乖地給我掐掐揉揉,讓我一路緩慢回血。
「敏捷賦予敏捷賦予敏捷賦予敏捷賦予!」
「二者速度強化二者速度強化二者速度強化!」
大肌肌跟洗衣板則是BUFF滿滿的爆衝,莎琪速度又快了一點點,流線胸有加成吧。
「突破敵陣好煩好煩──桑莫什麼的快點滅亡好溜──喵吼吼吼!」
胸部最平的咪咪卡像隻全身塞滿勁量電池的暴走粉紅貓,興奮時跑到最前頭跟黑狼姬尬腿,偷懶時退到魯蘭巴旁邊對我搖尾巴。只要撕下一塊布撸一撸小桐真再丟給咪咪卡,她馬上就會進入興奮狀態。
我們在奧爾莎北部的一座山村外停下,村子裡有小規模敵軍駐守,具體而言一隻咪咪卡就能搞定。雖然我覺得這些雜兵根本就不礙事,不過阿爾法隊長說我們的任務不是修理完就離開這麼簡單,還得在作戰發動的時間一舉啟動所有供給器,所以最好不要打草驚蛇、逼到桑莫軍調動大軍。
「有了,就是那裡。」
在村子北邊有塊做為墓園用的山坡地,阿爾法隊長用她發出微弱青光的右手在墓地中找來找去,與之呼應的是一塊相當普通的方形墓碑。在鳶尾姬俐落地以藤蔓絆住情緒嗨起來的屍鬼姬和碑文姬時,阿爾法隊長就像慕斯卡大佐用飛行石啟動石碑那樣在隆起的土堆上揮一揮,然後泥土深處就傳出嗡嗡嗡的聲音並開始搖晃──原來底下埋的不是屍體,而是一大顆像星球般自轉著的美麗球體,一塵不染的球體上有著四碼編號「0132」。
我們幾個鄉巴佬忍不住為神秘的藍色球體獻上讚嘆。在我眼中像是星球的這玩意,又會讓其他人聯想到什麼呢?此時阿爾法隊長敲了記響指,相互輝映的藍光消滅,她向蹲在一旁躍躍欲試的莎琪下達指示。莎琪一派輕鬆地在黯淡無光的球體正上方揮揮手,這回球體發出了翠綠色光芒。
「哇!變色了!桐真,它變色了耶!」
變色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會啊!
「你也會變色?」
我用力揉捏伊朵的翹臀,結果吃了一記肘擊……
這些自轉球體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阿爾法隊長她們只要把手放到離球體很近的地方就可以進行修復作業,而且只要幾分鐘就能搞定。
「完成!」
我們看著和稍早一樣嗡嗡轉動的綠球,然後呆滯地望向志得意滿的莎琪。她豎起發光的食指向一臉智障的大家眨眼道:
「因為莎琪姊姊的神奇魔法,哇──就修好囉!」
我不知道這種時候該露出什麼表情才好……
「噗噗!年紀一大把的阿姨!」
咪咪卡,OUT!
「……總之,修復作業交給我和莎琪,各位只要確保我們的安全即可。」
阿爾法隊長及時救場,簡潔明瞭的指示讓我們大家聽得十分放心。至於賣萌失敗又被咪咪卡嗆到臉紅的洗衣板姊姊,則是用生無可戀的表情將綠球埋回土裡。
魔力供給器就像這樣隱藏在各種不起眼的地方,為了達到同步啟動的作用,魔法師們會使用魔力與修復完畢的供給器建立連結;隨著連結次數增加,她們會逐漸衰弱到喪失基本的自衛能力,因此保護她們的性命是最優先事項。
以阿爾法隊長為首的我這隊和帶著高地組的莎琪在此分開,行動正式開始。
§
D+3日。
自從昨天下午進入奧爾莎中部後,我們就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繞來繞去直到入夜,總共找到六台供給器,卻也打爆四支桑莫軍巡邏隊。一隊狹路相逢,一隊崗哨正好設在偽裝成青蛙雕像的供給器旁邊,剩餘兩隊則是咪咪卡擅自開殺釀成的意外。一天就幹掉這麼多人很難不引起桑莫軍注意,因此阿爾法隊長嚴厲地訓誡我一頓……
「別再讓那隻野貓興奮了!你們這麼做不只會增加風險,還可能連累到其它四隊的同伴!」
阿爾法隊長之所以只唸我,是因為自由奔放的咪咪卡根本就不理她。況且咪咪卡也無法執行複雜的指令,最乾脆的辦法就是停止施加刺激。
雖然很不甘心,但確實是我讓咪咪卡保持在興奮狀態的……害我賠了精液又挨罵,我決定停供晚餐一天!
「嗚喵啊啊!喵哇啊啊啊!晚餐!咪咪卡要晚餐啦!晚餐!晚餐!晚餐溜嗚嗚嗚──!」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像小孩子一樣在那邊哭鬧打滾!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別以為我會輕易點頭!
「桐真,她還在哭耶,總覺得有點可憐……」
就算伊朵同情她,我也不會動搖!
「這次就算了吧,快點讓她安靜下來。」
即使大肌肌上前關切,我還是不會心軟!
「人類。」
換鳶尾姬來也一樣!我絕對……等等,幹嘛把藤蔓塞進我褲子裡!
快住手!
不要擅自用藤蔓幫我尻尻啊……!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嗚痾痾痾至少用手痾痾痾……!
「我才不要。髒死了。」
出現惹……鳶尾姬的鄙視!媽的,給她這麼一瞪,感覺都出來了……!
正當小桐真屈辱地產生反應時,八足姬拿著肥滋滋的寄生蟲靠了過來!
「用這個軟綿綿的會更舒服哦!」
立刻停止妳那危險的想法!
「也好。」
NOOOOOOOO!
「雖然有點搞不清楚不過……相信鳶鳶吧!桐真!」
什麼搞不清楚!林北懶叫被藤蔓勒緊緊,龜頭在跟超大寄生蟲玩親親喇!聽懂沒!聽懂就快糾糾窩痾痾痾……!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噗噗!』
啊幹……!
為什麼……!
明明是那種噁心的大肥蟲,觸感卻那麼棒……!
「噁……你別露出舒服的表情行不行?」
那妳就住手啊!
「這是為了解決勞資糾紛。」
痾痾痾痾痾痾!伊朵!快點幫我!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不、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桐真,加油喔!」
居然用幹話敷衍我!
不行……
真的忍不住了……
一直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就算心裡覺得噁心,身體卻很老實地準備要射了……
就在我含著淚水即將噴射的這一刻,肥滋滋的蟲兒移開了,褲子也被其它藤蔓扯下,硬梆梆的小桐真羞恥地曝露在眾人眼前,馬上引來咪咪卡的襲擊!
「嗚喵哦哦哦──!」
嗚痾痾痾痾──!
『噗咻──!噗咻──!』
如果早知道男生也會被性侵……嗚嗚嗚……
深夜。
我抱著呼呼大睡的伊朵陷入沉思,奧瑟雅忽然嗡嗡作響後自己跑出來。我以為她是來告訴我發生在蕾貝卡她們身上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全裸狀態!
「呼……差不多該進行了吧?」
全裸登場的奧瑟雅坐在我身旁,一手撥著頭髮、一手擋在軟綿綿的雪白巨乳前,以慵懶的口吻這麼說道。這個姿勢殺傷力有點高喔……!
不過是要進行什麼東西啊?
「當然是降級儀式呀!」
啊對,開戰第一天我是有拿奧瑟雅砍桑莫方的半人馬。可惡,我居然把寶貴的降級能力浪費在雜魚身上……!
「不對,能力觸發是在那之前哦!」
蛤?
「主人從馬背上摔下去的時候,不小心弄傷自己了吧?」
靠!那只是稍微壓到吧!
「有流血就算!所以降級對象是主人自己!級數為二!」
奧瑟雅一臉愉快地指了指我接著豎起兩根手指,漂亮的粉紅乳頭在橙黃色火光映照下完全露臉,害小桐真忍不住挺了起來!
話說脫光光加上儀式兩個字,指的不就是那個嗎!是那個吧!
「嗯哼──這個嘛──」
喔齁齁!這把魔劍裝個傻不只是奶子,連神秘的大腿內側都露出來了!那無毛又粉嫩的秘密花園跟伊朵完全不一樣啊!
我順著奧瑟雅挑逗人心的慵懶目光望去,只見篝火彼端的鳶尾姬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別過頭去守她的夜。噗噗!那傢伙一定超羨慕的吧!同樣是白虎,一個乾巴巴一個豐滿有料,奧瑟雅根本就完勝!
「主人,可以撕一塊掌心大的布下來嗎?」
沒問題!
我不像伊朵那麼暴力直接動手撕,而是用徵收來的短劍割了塊短褲布料,交給開腿露乳、搔首弄姿中的奧瑟雅。嗚嗚!要不是伊朵抱得很緊,我早就翻過身去撲在奧瑟雅身上了!
「那麼……」
奧瑟雅接過粗布後將它放在右手心上,接著用那隻手伸進我們的毯子裡。這是什麼新玩法嗎?
「我的小主人在哪兒呀──?」
喔齁!對著耳朵低語太犯規惹……!就算跟伊朵暖暖地窩在被窩裡,頭皮仍然掀起了涼涼的酥麻感!
不一會兒,抓著粗布的那隻手就鑽進我褲子裡,握住抬頭挺胸的小桐真!
「在伊朵小姐身邊對我硬成這樣,真的好嗎──?」
溫柔的低語又來了,這回酥麻感從頭頂澆灌下來後整個散開,心頭也忍不住為之一顫!啊嘶……!
在我被奧瑟雅的低語聲弄得心癢癢時,她那隻握緊小桐真的手也開始輕輕套弄了。雖然粗布觸感和稍早的藤蔓差不多粗糙,但是奧瑟雅的動作非常溫柔,一點不愉快的感覺都沒有!啊啊……伊朵,不能怪我啊!都是奧瑟雅的錯……!
「啾咕、啾咕……」
什麼……什麼聲音!
「嘶──啾咕、啾滋、啾滋、啾嚕、啾嚕!嘶──啾嚕!」
這個是……零距離咀嚼音!比起低語要更讓人頭皮發麻,意義不明又搔人心癢啊……!
「滋嚕滋嚕滋嚕滋嚕、滋嚕滋啾滋嚕滋咕!」
喔喔喔喔……!腦袋被咀嚼惹痾痾痾……!
「嘶──滋嚕滋啾滋啾滋嚕!嘶──嗯嚕嗯咕啾咕啾噗!嘶嚕、嘶嚕、嘶──嚕!」
這個到底是什麼啊……!搞不懂但是超級酥麻的……!一邊被奧瑟雅嚼著腦袋一邊又被輕快地打著手槍,莫名的調和感實在太爽惹痾痾痾……!
「主人要射了?要射了嗎?啾、啾、啾嗯、啾……」
突然開始親耳朵了……!不行,現在耳朵被逗得很敏感啊!光是在耳朵上親來親去就教人興奮得亂七八糟……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忍不住!
「伊朵小姐睡得很沉呢,主人的肉棒卻在人家手裡這麼享受……」
罪惡感湧現了啊啊啊!不……重點不是罪惡感,而是我居然覺得背著伊朵來很刺激!明明對象本體是無機物的說……!
「嗯啾、啾、啾……啾滋啾滋啾嚕啾滋、啾咕啾嚕、啾咕啾嚕!」
又被咀嚼了痾痾痾……!
「嗯……!嗯……!要射出來了……!主人的肉棒要射出來了……!」
沒、沒錯……!就和奧瑟雅柔柔的嗓音說得一樣,我已經忍不住啦……!
「射精……!射精……!射精……!射精……!」
我要射精……!現在就要射精……!
「滋嚕滋嚕滋嚕滋嚕、滋嚕滋咕滋嚕滋噗!」
啊啊又是咀嚼……!射……射啦!
「呼──!」
嘶嗚……!在人家射精的時候吹氣實在是……!
給奧瑟雅突如其來的耳朵攻勢這麼一弄,我就在抱著伊朵、腰部以下整個向後頂開的姿勢下舒爽地繳了械。射精的瞬間,奧瑟雅立刻用粗布蓋住龜頭,一口、一口地把所有精液都吸進貼著濕布的掌心內。然後她把沾滿精液的濕布拿到我面前。
「主人,換手!」
蛤……?
「待會請主人拿著這塊布,幫人家擦拭身體!」
喔齁齁!精液擦澡是吧!妳這個色女人怪招真多!
「嗚呼呼!那麼就拜託主人了哦!」
交給我吧!我馬上就──
砰!
前一刻還用引人犯罪的身體貼著我、輕聲細語一番的奧瑟雅,突然變回劍型態!
我默默地看了看手中的精液濕布和興奮地嗡嗡叫的奧瑟雅……不知怎地,有股春夢初醒的強烈空虛感。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一邊幻想波濤洶湧的雪白巨乳,一邊用沾滿自己精液的粗布擦拭奧瑟雅的白銀劍身……擦完之後,整個身體濕濕臭臭的奧瑟雅還在地上舒服地(?)震動。
隔天我用自己的精液擦劍的怪異舉動傳了開來,除了咪咪卡以外的隊友都對我投以嫌棄或同情的目光……
「桐真,那個……壓力太大要跟我說哦……」
嗚嗚嗚……!
§
D+4日。
前一天除了鳶尾姬的強制尻尻和奧瑟雅的降級儀式外,基本上過得風平浪靜。白天偶爾會看見村子裡的桑莫軍神經質地加強戒備,也目睹了一些令我和伊朵難以忍受的破事,但是阿爾法隊長嚴令我們不得曝露行蹤。阿爾法隊長強忍不快,八足姬和咪咪卡她們對於人類之間的暴行漠不關心,魯蘭巴略過,我跟伊朵只好趁奔跑時互吐苦水兼性騷擾對方。
到了今天,沉寂一段時間的桑莫軍終於展開大規模行動──我們在奧爾莎中部最大的城鎮發現為數上千的大部隊,魔物數大約一百,似乎是從科瑞派來支援的正規軍。這時阿爾法隊長已經不像前兩天那麼勇,走路還有點不穩,搞不好連我都可以正面硬扛這頭母猩猩。考慮到我連降四級、阿爾法隊長又處於虛弱狀態,大夥都認為繼續保持避戰策略最好。可是阿爾法隊長卻一反常態。
「桑莫軍的行動不會只侷限在奧爾莎,很可能還有其它軍隊正從波波蘭往這裡前進。一旦讓完整的兵力進入我方戰力較弱的地區,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們無法阻止來自波波蘭的敵軍,至少可以干擾聚集在此的大部隊。阿爾法隊長也不是要我們直接硬幹,只要適當地偷襲小規模部隊、誤導桑莫軍的行動就可以了。
換句話說──
「咦?這不是咪咪卡大人嗎?真是太好……呃噗!」
襲擊!
「喂──!找到了──!瑪吉克狗往這邊逃跑了──!」
逃跑!
「你們是哪一隊的?有沒有看到體型龐大的蜘蛛和紅色的……嗚啊啊!」
再襲擊!
「南邊!往南邊逃了!大家快圍上去──!」
再逃跑!
目標明顯的八足姬和赤羽姬做為吸引敵人的標誌,咪咪卡則是暗藏的王牌,伊朵與鳶尾姬負責守勢,我的職責是穿上桑莫軍弓箭手的皮甲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事實上我真的人畜無害。
這天我們只修復兩座供給器,大部分時間都在誘導桑莫軍判斷,但……似乎是幹得太過頭了,入夜後敵軍仍繼續對奧爾莎南部進行全面搜索。因為不斷碰上誤打誤撞的搜索隊,我們一晚換了四次藏匿點,我這才明白夜間跑路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不過跟著伊朵藏藏躲躲,一邊忍耐蚊蟲、一邊靜待敵軍退去同時互摸彼此真的很刺激,我還把她摳洩了一次。
伊朵的愛液比她燉的兔子肉還鹹。
「這……這種事情記那麼清楚幹嘛!變態!」
超鹹。
§
D+5日。
天還沒全亮,被伊朵用十字固定睡姿鎖緊的我整個從惡夢中痛醒,接著那個幾天沒洗澡都聞得到鹹味的小妮子也醒了過來。滿臉倦容的赤羽姬望向這兒,紅色羽翼隨著大大的哈欠聲疲憊地張開後闔上。
「你們都醒了,那我瞇一下喔……」
啊啊!交給我吧!
「耍什麼帥啊。朵朵,麻煩妳囉……」
「嗯,小紅趕緊休息!」
老實說……我是不是被八足姬和屍鬼姬以外的頭目排擠了啊……
這幾天睡也睡不好,醒著的時間又過得非常緊湊,無法沉澱的情緒在片刻靜謐中緩緩暈開,換來一股帶有壓抑的解放感。負責戰鬥的不是我,搜索魔力供給器的也不是我,單純跟在大家身邊瞎忙了一天又一天,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只是為了逃避某些事情假裝忙碌。
跟伊朵在一起很開心,這樣就夠了。
可是,這也是蕾拉她們不在了的緣故啊……
「桐真。」
想到大家可能都還活著,伊朵的呼喚聲就變得相當沉重。
「你看。」
想到蕾拉的巨乳,伊朵的小奶就變得……喂!別在人家的感性時間掀衣服好不好!
「誰叫你從剛剛開始就在那邊碎碎念!」
伊朵說著便拔出她從敵軍軍官那兒繳獲的精緻匕首,劍柄的部分鑲有閃閃發亮的碎寶石,亮光隨著她靈巧的手部動作上下左右閃爍著。她親手縫補的短袖上衣漸漸滑回原位,小巧的乳頭嘶嘶地躲回粗布下。
我盯著一語不發地把玩匕首的伊朵,不知怎地,忽然很想在腦中一次次地反覆記下她此刻的輪廓。盯到她覺得尷尬了,輪廓的變化變得太激烈,我才從輕微的恍惚狀態回過神。
「你……你到底要不要說啊?」
嗯,關於妳的小奶──
「……不要裝傻啦。」
給我摸我就說!
本以為伊朵會氣呼呼地賞我一拳,沒想到她竟然收起匕首,主動坐進我懷裡──只好來個十指伸展運動惹!
「嗯……!」
伊朵的乳房,是一手掌握後還稍嫌得小的尺寸……
「不要感嘆我的胸部!」
伊朵的乳房──?
喔喔喔──?
「也不要用唱的!」
不過啊,這對奶子小歸小,卻和蕾拉的巨乳一樣十分溫暖呢。
「蕾拉是……?」
一如預想地拋出這個問題的伊朵,在我懷裡化為一滴小小的水珠,將暈出了諸多回憶的心情撞出強烈的漣漪。
故事得從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說起──
「你每次都嘛風雨交加!」
囉嗦!不然要從床上開始嗎!
「啊──你竟然背著我偷吃!」
誰偷吃啊!我跟蕾拉喔喔齁齁的時候根本不認識妳吧!
「我不管!你這愛情騙子!說!那個女人在哪!我們現在就去找她算帳!」
妳這小奶安靜聽人說話喔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