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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非常喜欢这种生活!
    “这不是陈暖么?怎么几天不见瘸了?”校门口一个男孩看到陈暖,带刺的讲:“你本来就丑,再瘸了,看以后谁愿意嫁给你。”
    陈暖两只脚裸都疼,她以为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睡一觉更疼,本来她不想出门,但她自己说过今天要来学校,才硬着头皮出门的。
    她看着恶言相向的男孩,努力搜刮脑袋,想他是哪号人物。现在敢对她这么嘲弄的,在学校没几个了。
    “老大,这就是被我揍去医院的小瘪三。”这个时候耿亮也到了,看到门口对峙的两人,立即告诉陈暖敌人是谁。“他叫应衢。”
    应衢因为一些原因也读的晚,现在是一年级,不过与陈暖是一般高,一般大,看起来如果干架是不相伯仲的。
    陈暖打量瞪着自己长得唇红齿白的应衢,心情不爽的反击回去。“以陈家二少的名头,别说是瘸子,就算半身不遂也有人争着嫁,倒是你,弱不经风的被耿亮打一顿就在医院躺半个月,以后能让你老婆满意吗?”
    陈暖这话有点黄,不过她也不清楚让老婆满意什么,她对这些东西只知道字面的意思,实际意思她恐怕还得再长个几年。
    应衢和耿亮也不懂,都以为是太弱不能保护之类的。
    陈暖这字面的意思倒还真说中了,应衢从小身体不好,这也是他晚上学的原因之一。
    “那也比你这丑八怪要好,哼,我们等着瞧,我早晚有天会把这大块头打败。”应衢说完就书包一甩,扬着高傲的小下巴走了。
    陈暖没放在心上,和耿亮一同进操场就分了路。
    **
    学校的生活,对没什么朋友的天才陈暖来说,是枯燥无味的,尤其是当她身体的不适在陈健雄的私人医生调理下,已经恢复如初,到处蹦哒都无碍后,她又想去作死了。
    对陈暖来说,血色特种部队就是毒品,明知碰一次会是痛苦收场,她还是心痒,忍不住想往那里跑。
    在经过长达半个月的隐忍后,陈暖终于按耐不住,跟陈健雄说了声,就驱车往有陈少军的地方跑。
    目送悬浮车消失天际,老管家心疼的讲:“先生,不如让大少爷慢慢来?”
    “他知道分寸。”陈健雄目光深邃,脸上平静淡漠,不知在想什么。
    陈暖开着车飞驰过高楼大厦,打开窗户,吹着夏日清风,脸上充满期待,同时又并着忧虑。
    去,还是不去?
    尤其是当看到出现绿野森林里的血色时,她纠结挣扎得更厉害了。
    去吧,被训练也不是那么痛苦,还能强身健体。
    陈暖做完自己的思想工作,决定去,然后不再犹豫的加快速度,一个漂亮的甩尾把车停到车位上,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真让人意外。”看到跑来的陈暖,池域惊叹。
    陈少军是背对他的,听到他的话以为是他发现出色的新兵,转身才知道他说的是陈暖。
    陈暖是跑来的,跑步姿势很漂亮。这种漂亮是指标准,看来那几天的训练还是有效的。不过……也确实意外,以为他吓得再也不敢来了。
    池域抱手臂,脸上噙着笑。“我以为他顶多坚持两天,第三天肯定会抱着你大腿打滚撒泼,可他出乎我意料的坚持了六天,然后逃也似的跑了。”说完他看陈少军。“少军,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身上有这么大魅力?”
    陈少军睨了他眼,朝陈暖走去。
    瞧着走向陈暖的陈少军,池域吹了声口哨,自言自语。“大灰狼这次可要给小红帽留条活路啊。”吓跑了多没趣。
    陈暖满怀喜悦的奔跑向陈少军,可离他越近速度就越慢,直到最后他朝自己走来,她完全停止前进,睁着圆遛的眼睛戒备的看他。
    看他惊惶像被吓呆的小动物,面无表情的陈少军脸上多了些情绪,他揉了揉僵直站着的陈暖脑袋,带他往池域的方向走,随口问:“这次呆多久?”
    警惕的陈暖想了想。“不一定。”
    “嗯。”陈少军似不在意他呆多久,挑了挑下颌,示意他看训练场上的新兵。“今天你的任务和他们一样。”
    陈暖唰的瞪大眼睛。
    不动声色观察陈暖的池域,被他可爱的反应逗乐,差点就笑了出来。
    新兵今天的训练是,如何直面迎接或躲避敌人的子弹。
    ☆、第二十三章 躺下休息
    新兵今天的训练是,如何直面迎接或躲避敌人的子弹。
    训练用的不是真正的能量束,是一种破坏力较小的微波子弹,这种子弹打在身上相当五负的电压,它可以使你很“爽”,所以你想不爽的唯二办法是躲避它或者用光束剑挡开,如果都不行,那你这一天都会很“爽”。
    这里的光束剑也不是真正的光束剑,那东西不会用的人相当自杀,它也是由微波技术制造的铁剑。铁剑的重量、形状与光束剑一模一样,因此这项训练是既让你学会如何突破重围,也让你学会使用光束剑杀敌,如果训练不通过则直接扔回原部队。
    陈暖看着训练场上群魔乱舞的新兵,像是认命似的接过与她差不多长的铁剑,在新的一轮开始时走进新兵阵营,双手握剑看着子弹发射器,如临大敌。
    池域担心的讲:“少军,这太早了点吧?”他连基本的剑术都不会。
    陈少军两手插在裤兜里,视线望着陈暖。“他学得很快。”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他看一遍数学的乘除题解,就能知道所有题目的规律,这样的人,不应该用常人的方法来对待他。
    而站在新兵后面的陈暖,凝神盯着发射,握着剑的手心微微淌汗,在众人期望的目光下,她在子弹飞出来的瞬间拔腿往旁边跑,那迅速连子弹都没赶上她,只能由她跑掉。
    全都注目他的特站队员和两个教官们:……
    池域调侃的讲:“确实学得挺快的,我想没有谁跑得过他。”
    陈少军微微皱眉。如果他是兵,那就是逃兵,他一定会把人直接赶走,可陈暖不是兵,他以后是陈氏集团的接班人,他最主要的是平安,能在敌人手里跑掉也是本事。
    想了想的陈少军没有生气,招手把陈暖叫过来。
    陈暖拖着长剑,绕着训练场跑到陈少军面前,喘息的讲:“我现在还不可以训练。”
    陈少军反问。“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训练?”
    仰头看陈少军的陈暖,刚才的硬气松懈了些。“我想知道你们对这里的谁最满意?”
    池域和陈少军对看一眼。
    池域看向训练场上的新兵讲:“第三排的第一个。”
    陈暖找到那个新兵,点头,要求的讲:“我下一场再上。”
    这口气,好像是上角斗场去决斗似的。
    看他这认真模样,池域很是期待,抱手臂等着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陈少军也一样,默许他提出的要求。
    站在陈少军旁边的陈暖,心无杂念的看着两位教官都满意的尖兵,仔细看他的每个动作,然后又盯着子弹发射器,全神贯注的连眼睛都没眨下。
    陈少军看了下尖兵,又看陈暖,目光幽深,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池域没留意陈少军,他在这一轮训练结束后,趁新兵休息时叫人搬两条凳子来。
    陈暖扭头看了下坐着看戏的两位教官,在吴维的口哨声吹响后,大义凛然的再次走进训练场,这次她不站最后,站在最前一排,与那个最为优秀的尖兵站一排。
    看他,新兵们纷纷侧目,包括陈暖看了许久的尖子兵。
    陈暖感到他的目光,抬头朝他友好一笑。“要比试一下吗?看谁被打得少。”
    尖子兵微微挑眉,问:“比什么?”
    “谁输了就给对方洗袜子。”
    洗袜子事小,主要的还是输赢。
    尖子兵提醒他。“我的最好记录是零,你还要比吗?”
    陈暖微笑,自信的讲:“我的记录也是零。”
    尖兵深深看了他眼,不再说话,握着剑准备新一轮的挑战。
    陈暖也收起玩闹的心,专心对付即将来临的攻击。
    吴维看他们都准备好,要喊开始时看到陈少军的手势,立即向子弹操作员说了声。
    这次的子弹射击规律还和上一轮的一样。
    陈暖挥着长剑,前两分钟完全是尖兵的招式,后面她将剑术灵活运用自如,又加上找出子弹的频率及弹射规律,她十分钟之后就变得游刃有余。
    挥剑挡开直面速射过来的子弹,陈暖不时的看尖兵。
    尖兵避开子弹也看了眼陈暖。
    这两人似杠上了般,暗中相互较劲,尤其是当陈暖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时,尖兵不再看他,专注对付不知何时会突然射来的微波子弹。
    观看的池域喝着茶,眼睛直盯着把剑挥得漂亮的陈暖,暗叹这动作与速度和练了两年的人简直不相上下。“少军,我有新发现。”
    “嗯?”
    “我发现了一个能撑门面的新兵。”池域说得煞有其事。“如果把你弟招收进来,血色将如虎添翼。”
    听到赞美的陈少军仍没什么表情,又给吴维打了个手势,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讲:“复制别人的路总是要容易些。”
    等他话落音,子弹顿时变得又急又密,根本不给新兵们反应时间。
    顿时,训练场一片惨叫,倒下一片。
    陈暖也被子弹打得嗷嗷叫,手忙脚乱像只跳蚤。
    池域猛的站起来,想叫停训练,最后还是忍下来。这如果是在战场上,谁来喊停?
    对池域的紧张,陈少军看了眼频频被子弹击中的陈暖,镇定自若的喝了口茶。“池域,好戏才开始,坐着看。”
    池域:……
    子弹打在身上真他妈的疼,陈暖咬牙挺着,带着护目镜的眼睛死死盯着急射的子弹弹射器,试图再找到它们的规律时,子弹攻击的频率下降了,也变得稀疏起来,但训练没有结束,还站着的新兵仍在全神戒备,将不知会从哪里射出的子弹挡开。
    陈暖趁着这个空档喘口气,完全未在意身体的疼痛。
    暴风雨的前兮总是宁静的。
    训练场里的新兵丝毫不敢松懈。
    训练场外的老兵也同样,他们看着仅剩下的五六十人,期望这一轮下来的数字不要太难看,同时也想知道陈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果不其然,在张驰的气氛如崩直的线时,子弹弹射和冲破空气的声响蜂拥而来,打在铁剑上乒乒乓乓像下暴雨似的。
    被当成靶子的陈暖以惊人的速度,在短短几秒内再次找出规律,挥舞着长剑如勇者般所向披靡。
    池域看得惊讶。
    陈少军挑了挑眉。
    吴维他们差点要拍手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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