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除了第一夜睡得毫无知觉,之后的日子习蓝都是率先爬出被子,为众人准备早点的。
“今天是三明治吗?”背后冷不丁的突然出现的问话吓得习雅一哆嗦。
“抱歉”似乎没有想到习雅还是个易惊体质。
习雅扭头最先注意的就是一头带着光泽的金色发丝,然后是一张带着阳光的灿烂笑容。
习雅并不知道英俊这个词,就觉得面前这个男子在发光很耀眼。
“没事”习雅摇摇头,继续切着手中的配菜,需要争取在大家都醒过来的之前弄好,毕竟是食量惊人的一堆异能者。
“你刀功挺厉害啊,是跟你姐姐学的?”顾泽靠在一旁称赞道。
“是的,我姐姐做菜很好吃。”习雅一边回答,手上行云流水的动作不停,显然已经很熟悉这块小天地。
“那你有没有学到什么拿手菜呀?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口福?”
“我不会什么拿手菜,之前基地食材有限,姐姐想教也没处教。”顾泽很会引导话题,习雅不知不觉中谈性也大了不少。
“这个很好吃的样子啊,我可以尝尝吗?”习雅看了看手下正清洗的小西红柿,点点头,递给了顾泽。
“还未洗漱呢。”顾泽无辜着大眼睛,张开了嘴。
这不合理的讲究,习雅自然不会注意到,在她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提出了要求,她照做就是,会意的将手中的小西红柿递到顾泽嘴边,顾泽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这看似亲昵的举动被刚下楼的俞炎轩看在眼底。
“啧”
虽没有多说什么,但俞炎轩心中升上一股烦躁感,似乎被见到的这一幕恶心到了。
既然顾泽要玩,他到没兴趣去掺和,不过见到俞炎轩下来之后,习雅与顾泽的交谈就少很多,专心的开始做早餐。
早餐结束后,今日的清洁工的工作落到了顾泽头上,清洁工的作用就是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保证其不会受到丧尸的攻击,让它们有效的保持在一个安全可控的距离,在清理过程中,只要不遇到大型尸潮,精准的异能操控能力配上各自顺手的热武器进行续航,虽然辛苦,但是一个白天还是能轻易完成。
不过,今日的顾泽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来到准备起身收拾的习雅面前,这一举动十分突兀,因为这几日她除了会和魏正青交流几句,几乎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空气,她也扮演着空气这个角色,顾泽此时这般不言而喻……
“队长,她既然入队我有些时候了,就算没有异能也应该学学枪,多少能自保,毕竟突发情况还是会有的。”顾泽虽然站在习雅面前,但话却是说给队长听的。
缪衡自然是不会反对的:“嗯,你们去吧,但注意安全。”
“走吧”顾泽直接牵着习雅的手,拉着还有些不知所措的习雅走出了车门。
这还是习雅近十天第一次离开车子,站在实地上的她还有些恍惚,眼睛不适应的眯了眯。
“抓紧了”顾泽只是打了声招呼,他一个纵越就已经抱着习雅到达了车顶。
未等多久,一晚上不动的车子发动了引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之前一直游荡在房车四周,对其熟视无睹的丧尸突然狂性大发,就像一块鲜肉掉进了一群恶狗群里,附近丑陋恶心的丧尸都争相扑过来。
“我们夜里休息的时候,就是宋管家释放空间能力隔绝了房车里活人的气息,不过一晚上下来也很是耗费异能,他一般不会完全隔绝,尽管晚上这些玩意的感应能力下降,不过一晚上时间还是会引来不少,”顾泽说话间最近的丧尸已经仅仅一步之遥。
“紧张吗?”顾泽笑眯眯的问道。
“紧张”习雅咽了一口唾沫,面对密密麻麻带着臭腥口水盯着两人的丧尸,她心脏飞速的运行。
“那我先给你压压惊,适应适应环境。”话音未落,顾泽宽大而白皙的手掌中就出现了泛着森冷的冷意,他身旁的习雅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吸进口鼻中的空气都带着寒霜。
“啪”顾泽一个响指过后,寒气就像是骁勇善战的士兵,化形成锋利的冰刃想雪花一样,围着房车中心散开,大面积的领域里出现了aoe,完成了小面积的清场。
“宋管家!”顾泽松松筋骨在车顶唤了一声,回应他的就是突然出现一箱补给子弹,以及一把FN SCAR专门用于战斗攻击步枪,口径7.62毫米,有效射程500 米,一把是伯莱塔92F手枪,7米/秒,有效射程50米,两把都安装了消音器,将动静尽量控制在行径的路线上。
“果然是管家,真贴心。”顾泽先捡起了地上的伯莱塔92F在手里:“过来试试。”
习雅听话的靠近了顾泽,接过他手中的手枪。
“左手持枪身,右手握住枪柄,虎口紧抵枪柄后部最高处,右手手腕用力挺住保持固定。嗯……聪明女孩。”顾泽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习雅。
“脚同肩宽,微屈膝,微前倾,保持身体舒适,关键是稳定性、重心转移、平衡性和舒适度,右臂微曲这样……向外推枪……左臂臂较大幅弯曲,向内拉枪……这样……”顾泽从习雅的身后抱住了她,身体力行的帮她摆出了架势,而习雅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顾泽摆布。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刚清理干净的道路上又冲上来了一只皮开肉绽的丧尸。
“这么近的距离别瞄准了,现在,开枪。”顾泽低头将嘴巴附在习雅有耳边轻语,热气打在习雅的耳垂钻进了她的耳中,引得习雅一个激灵。
两人紧贴在一起,顾泽能清晰的感受到习雅身体的颤抖和粗重的呼吸,但他掌着的手却能感受到小手传来的果决,食指已经扣动扳机“彭!”
近在咫尺,长着血盆大口的丧尸的脑袋就被击碎了,脑浆迸溅,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身体犹如一滩烂泥摔在了地上被房车二次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