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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舒畅了,林天的嘴却变得很红很肿,做了好几个深喉的他脸也涨红。
    傅星河单手勾着他下巴,声音低得性感,“你上回说,你小时候喜欢吃冰棍。”
    林天害臊道,“嗯,但那个不一样,你粗很多。”
    傅星河注视着他微张的红红的嘴巴,眼神一暗,拿手指进去搅了搅。林天有些呆滞,睁大眼睛看他。傅星河的手指碰到他软软的舌头,拨了几下,林天没禁住流了点唾液出来,混合着刚刚吃进嘴的精液,从嘴角滑下去。
    过了会儿,林天反应过来了,就抓着傅星河的手腕,猫一样细细地舔着他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上面玩具车算送的xd
    等我放大招!!!
    这个大招和普通的还不一样,因为其尺度极其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见者男默女泪,非战斗人员请撤离!!!
    烤肠:我做错了什么,我也很无辜
    其实林天原话是:“我给你口好不好”,哎,变成酸奶拌烤肠了tat绝望
    第30章
    两人抱着一块儿睡了, 没做。
    虽然没做,但林天还是觉得收获颇丰。他觉得,傅星河正在对自己一步步地退让, 再坚持下去, 肯定就能把他给拿下。
    傅星河早上带着林天给他做的早餐去了医院,而老吴来小区门口接上林天, 再载上大刚,一起去了青海湾。
    一群工人在忙活, 海上停着十几艘大船, 还有不少潜水艇, 看着声势浩荡。地面上还在打地基,排满了罐车和大卡,灰尘漫天。
    林天有点儿睁不开眼, 呛得慌。
    工头接待了他们,边散烟边说,“明天就放国庆了,咱们都要放假。”
    林天不抽烟, 大刚接了过来。
    负责人看着林总的脸色道:“老板,到时候工程就要停七天,没问题吧?”
    “全国人民都放假, 你们也应该放。”
    但医生不放假——林天在心里想,越是到这种节日,医生就越忙忙。他以前看过一个报道,说的是节假日, 发病率是工作日的好几倍。具体数据他不记得了,只是他知道,所有人都忙着旅游,或是休息的时候,医生还在上班。
    转了一圈,工程才刚刚开始,什么也瞧不出。
    林天之前来考察过一次,这边入住率低,也有公司高层考虑到的问题——房子滞销。
    滞销是为什么?因为离工作的地方,离市中心远,还有些未拆迁的老房子,但是住户全搬走了。上回政府招标,有些公司就拍了青海湾附近的几块地走。
    林天就想把这边开发出来。
    逛了没多久,林天就提出要走。
    老吴在医院门口把他放下,大刚在车里喊:“林总,你多久没跟我一起吃过饭了?晚上来吃烤串儿吗?”
    林天头也不回地摆手,“我看病去。”
    大刚气急,问老吴,“你们老板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老吴不说话,表示这是老板的隐私,他无权告诉旁人。
    大刚更郁闷了。
    这段时间,林天像是变了一个人样,像是突然有了家庭般,顾及了家庭,就放下了工作。而大部分成家后的男人,都不会做出他这样的抉择。大刚觉得,要事业爱情两碗水端平,真要选一个吧……他可能会选事业。但他也不知道林天是不是真的恋爱了,只是觉得他很不正常。
    林天给傅医生发完短信,便站在大厅里看了一会儿,墙上张贴着医生的照片和职称。
    脑外科那里,主任位置空着,还有四位副主任,其中三个都是上了年纪的,只有傅医生一个还不到三十。
    林天算了算,这都十月了,傅医生是十二月的生日,圣诞节前。
    他眼睛黏在傅医生穿白大褂的证件照上,心里漫不经心地想到,要是傅医生把白大褂穿回家,那白大褂长到膝盖,林天就从他两腿间钻进去,脱他的裤子,咬他的鸟。
    林天越想脸越热,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傅星河把论文给雷院长后,和他一同从电梯出来,就瞅见了林天。林天很高,在普遍一米七不到一米八的个头里,他高人一等。比起从他身边过去的病人或家属,或是护士,他白得扎眼。
    牛奶一样的肤色。
    他还站得很直,屁股很翘。
    雷院长发现他的目光,“你朋友?”
    傅星河嗯了一手,就慢慢走到他身后去,“看我呢?”他单手攥住林天的手臂,头靠过去,离他很近,“我人在这儿你看照片?”
    林天不好意思道:“我这儿睹物思人呢,我太想你了。”
    傅星河瞥见他红透的耳根子,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走吧,回去看。”
    林天讷讷地嗳了声。
    雷院长站在原地瞅着两人亲密的背影。
    他在斯坦福认识的傅星河。
    像傅星河这样的人,追他的人很多,洋妞,中国人,男男女女都有。但傅星河宁愿面对福尔马林泡着的尸体,也不出去跟人交际。他沉迷于医学,所以他才能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有了这样的成就。
    他还以为傅星河一辈子也不会交朋友讨老婆了。雷院长若有所思的视线直到他俩出去,他人才动。
    他拿着论文,准备给上面打通视频电话,确认傅星河升主任的事。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
    雷院长人还没进电梯,救护车的声音还在响,身后几个医护人员急急忙忙推着两辆车进来了,两个人都瞧着很严重,脑袋都糊了,看着是被打的。急救人员流着汗道:“eeg没反应!!”。紧接着雷院长就被人围住了,那是几个看着很蛮横的不良青年,身上带血,操着一口方言,“你是不是院长?”
    “大哥我看见照片了,他就是院长!”
    这时候,那青年亮出一把刀来,红着眼睛,像头发疯了牛,吼道:“救不活我兄弟,老子就让你们都偿命!你是院长,你管事的!让你最好的医生来!!!”
    雷院长比较镇定,闻言也不惧那刀,有些病人家属是偏激些,但是没想真杀人。他道:“我们会尽力的,是刚刚推进去的病人?这样,他可能需要动手术,你们先去交钱,做检查。”eeg没反应,可能是脑死亡了,救不活了。
    但雷院长没实话说,还有一定抢救空间。
    他还站在原地和一群人周旋,就看见前脚刚走的傅星河又回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他诧异,今天中午不该傅星河值班。
    他按了电梯,指着旁边一姑娘,“做手术。”林天也站在他旁边。
    那姑娘对方才掏凶器威胁的男人说:“二叔,我打听了,这是他们脑外科最好的医生!”姑娘来的慢一步,车一停,正好就看到了傅医生,“上次三叔病重,那肿瘤就是这医生切的。”
    傅医生的长相让人过目不忘,姑娘一冲动就拦下了他,“医生,救救我爸妈!”
    傅星河看了林天一眼,跟着要下跪求他的病人家属进去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脑死亡了一个,另一个送到了手术室,由傅星河主刀。
    林天没能和他说上话,就在手术室外面,找了个椅子坐下,病人家属特别多,零零散散六七个了,蜂拥而至。因为母亲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手术室里的父亲生死未卜,一家人都陷入了悲恸。
    过了会儿,警察也来了,打人致死,这属于刑事案件,加上家属比较冲动,雷院长就让人报了警。
    林天坐在不远处,听见家属说话。他听了会儿,听出了个大概。手术室里那个是父亲,脑死亡的是母亲。丈夫以前蹲过大牢,现在出狱一年了,出来后老实本分,夫妻俩开始做生意,哪晓得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似乎是很有来头,很不讲道理的人。
    他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红灯,又走了出去,肚子里有点空,他还没吃饭。
    傅医生也没吃。
    林天不知道这个手术还要做多久,他听见几个护士在说话,就是在说三号手术室的那个病人。
    “那病人挺严重的,不太好救,刚才差点就死了。”
    “可不是吗?另一个都脑死亡了……”
    “啧,谁那么狠啊,打成那样了?”
    “傅医生怕也是回天乏术吧?你没看见,脑袋都打的凹进去了,还有钉子……”
    “傅医生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你不知道啊,他这才刚回医院,好几个月没动手术呢,不是传他技术不行了吗……院长又……科主任……当然是要做几台手术服众……”
    几个小护士你一眼我一语,林天听着很烦,他很讨厌有人质疑傅医生。他往那边看了一眼,几个小护士就停了,然后扭头来看他。接着又脸红红地凑到了一起,谈论话题变成了林天这个难得一见的颜好身材好的极品帅哥。
    林天这一饿,就是到了傍晚,太阳蹒跚着离开大地。
    傅星河这才出来,病人家属围着他,他简短地说了句:“脱离危险了,转移icu。”
    那家人感激涕零地说谢谢。
    林天朝他走了过去,傅星河脱了身,朝他一笑。林天想去拉他的手,想抱他,傅星河拒绝了,“我刚动手术,回去洗了澡再抱。”
    两人进了电梯。
    医护人员专用的电梯,这个点大家都在休息了,里面没有人。
    林天不管不顾地就抱了上去,然后急躁地亲他的下巴,“我不嫌弃,你身上又没味儿。”他望着傅星河,“饿不饿?”
    傅星河想摸他的脑袋,最后变成拍他的背,“有点儿。”
    林天心里想到那全家狂喜的模样,心里松口气,又很自豪,靠在他耳边崇拜地说:“我的傅医生真伟大。”
    他们拥抱着,傅星河道:“等我一下午呢?你没吃东西?”
    林天摇头,“等你。”
    傅星河心里动了动,眼睛深深地注视着林天,低声道:“下回别这样了。”
    电梯到了,两人又松开。
    回到家,林天准备穿围裙做饭了,傅星河把他拎进浴室,“先洗澡。”
    林天看着他开了扣的锁骨,还露了点胸膛,他舔了舔嘴皮。
    他的眼神很明显,傅星河好笑地拍了下他的头,“想什么呢,没吃饭哪儿有精神啊。”说完他就出去了。
    林天很快就洗完了,换上家居服,他套上围裙,简单弄了晚饭。
    傅星河洗完澡出来后,就看见他身上的围裙,以前都没看到,估计是才买的,粉色的。林天往他这里带了一堆自己的东西,傅星河在自己的衣帽间看见了许许多多陌生的东西,但是很奇怪,他并不介意这种和别人共用空间的事,或者说是不介意和林天共用空间。
    换个人来,他肯定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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