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季凛凡吃了齐女士弄得春药后,性子急了很多,小穴还没出大量的水,他就直接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季凛凡现在做爱会讲很多粗俗的话,但每次动作还是温温柔柔的
这次他本来肉棒就被春药刺激得更加粗硕了,又这么一整根插进来,乔观被插得直接快歇气,痛得眼泪水都不自觉的流了满脸
季凛凡还没意识到乔观的痛楚,只觉得花穴有点干,挤压着他的鸡巴,又疼又爽
季凛凡扶着乔观的肥臀,在最深处顶了几下,忽然反应过来,乔观怎么不叫唤了?
他把没来得及缓解的巨大的肉棒从乔观逼里拔了出来,把乔观翻过身,看到了她皱到一起沾满泪水的脸
乔观闷着嗓子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吗?就不能轻点吗!”
“对不起,”季凛凡又愧疚又心疼地道歉
他顿了顿,蹲下身子掰开乔观的雪白的大腿,仔细瞧了瞧乔观被过分撑开使用后的花穴
乔观的花穴很漂亮,两片阴唇饱满肥嫩,紧紧地掩住了里面粉嫩的穴肉
季凛凡剥开肥厚的阴唇,露出了刚刚被强硬破开的花穴
原本总是淫液充盈的水逼现在只剩下了几抹黏液挂在阴蒂,怪可怜的
乔观被季凛凡的目光看得怪不自在,骚穴居然汩汩地流出了水液
季凛凡看得喉结上下滚了滚
乔观挂着泪水的杏眸对上了他深邃的瞳孔
季凛凡忽然吻上了乔观的花穴,开始还是真挚的安抚
但乔观哪里被男人这么伺候过,动情地淌出了一股一股透明的黏液,甚至蘸到了季凛凡的脸颊
说实话,季凛凡之前也没这么伺候过人,他今天一开始纯粹就是情到浓时的怜惜
没想到乔观居然出了这么多水,季凛凡好奇地舔舐了口乔观的骚水
味道似乎还行?!
季凛凡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顶着乔观的阴蒂上下摩挲了几下,又张嘴含住咂吸轻咬
乔观不出意料地尖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又似爽快,摇着小屁股,抓着他的头发娇喘,“啊……老公……别咬……”
乔观骚穴的水流得又多又急,季凛凡喝都喝不过来,含住她整个穴口猛吸了一口,乔观整个身子抖了一下,忽然喷出了一股持续猛烈的液体
季凛凡来不及反应,脸上都被喷了不少
乔观则还在沉浸潮吹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复
季凛凡又吸了口乔观的骚水,渡到乔观的嘴里,扶着灼人的大肉棒摩擦着乔观的骚逼,“观观,老公伺候得你舒服吗?”
乔观一怔,咽下了季凛凡渡过来的不明液体,双手搂着季凛凡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了季凛凡的腰侧,“舒服……还要老公的大肉棒插插骚穴……”
季凛凡抱着乔观的翘臀,沉腰缓缓地将大到不行的鸡巴插进了乔观的嫩逼里
肉棒终于插进乔观的水逼里,季凛凡爽得闷哼
太不容易了,两倍量的春药,他竟然能撑到现在
(我开始竟然不相信写肉费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