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有上次那么担心,也是因为阿奴上次有被救醒的事例,真的没办法的话,她也能舍得下脸面去求澹台婉儿那个女人。
“红莲,阿奴这次又好好的晕倒了?”月轻颜在若香和伺候她的两个侍女若云和若霞的跟随下来到了红莲的内室。
听得是她的声音,红莲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知的阿奴一眼后,就迎了过去。
看到月轻颜也脸含担忧之色,微微有些心安,还好有姐姐在,否则阿奴接连出了几次这样的事,她还真是慌了不知道怎么办了。
也许就中了别人的奸计了也不一定。
“姐姐,侍女说阿奴这次是喝茶的时候,好好的就晕了过去,先前连一点征兆也没有。”红莲立刻言简意赅的和月轻颜解释了一下。
月轻颜脸色也微微凝重,挑了挑柳眉,点头道:“我听你的侍女说了,猜出阿奴这次和上次晕倒是一回事。”
虽然话这么说,月轻颜也上前探视了一下阿奴的脉搏和内息,随即点头:“果然和上次的一样。”
“我看了也是一样。”红莲声音沉重,却咬牙切齿道:“看来这次我要去求澹台婉儿给阿奴治病去了。”
她的语气满是无奈和不甘,可是为了阿奴,她必须要做。
月轻颜看着她,对她摆摆手,语气平静:“这个时候你还想不通吗,阿奴晕倒这件事我看就是她的手笔,你求她又有什么用?她的目的我们得先搞清楚。”
听了月轻颜这样说后,红莲猛地抬头,语气愤:“姐,果然是她吗?先前我就怀疑,可我没有证据不能乱说……那姐姐你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吗?为何我们都看不出来呢?”
“是一种很古老神秘的蛊。”月轻颜低声说着。
“什么?竟然是古老的蛊?”红莲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她是不可置信的,月轻颜何尝不是?
不是蛊多么的让人难以置信,实际上蛊在大部分如他们这样实力的人的心里是不入流的手段。
他们也能分辨的出来。
可是失传已久的神秘蛊就不一样了,年代越久的蛊就和那些古老的神兽一样的让人忌惮。
古老的蛊甚至更可怕。
因为先天带了一股子邪性。
一开始月轻颜都根本没往这地方上想,今日红莲的侍女慌乱的跑来告诉她阿奴又晕过去了后,凤惊天沉思了良久才告诉她的。
“姐姐,确定吗?你怎么往那个方向上猜测?古老的蛊现在只余下少有的几只蛊祖了啊……”红莲还是不敢置信。
阿奴怎么可能中了蛊祖呢?
不可能,她狠狠的摇摇头。
月轻颜看着不可置信的红莲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她是相信的。
怎么就摊到了这样的事呢?
“是你凤姐夫猜测的,你凤姐夫不方便来你的内室,所以我一个人来了。将这个猜测告诉你,虽然说是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月轻颜像是宣判了死刑。
“为什么?为什么是阿奴?他又是什么时候被蛊祖盯上的?”红莲突然声音尖利的喊了起来。
她不是没有见识的,要是被蛊祖上身,就是蛊祖选中了这个人做鼎炉,这是要用这个鼎炉化身为人啊!
虽然是不可置信,可是她前前后后一想,也终于是相信了……
“颜儿……颜儿,红莲!”
夜月在这个时候,突然现身了,只是月轻颜在看他的时候,眉猛地就皱了起来,连忙伸手在他身上疾点,口里喊着:“你怎么弄成了这样?是谁下的手?”
正文 第七百九十五章 番外(六) 夜月情殇(八)
随着月轻颜的声音看过去,红莲也吓了一跳,“夜月,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如此狼狈?”
夜月爱漂亮,从来都是将自己收拾的清爽明丽的,要不是确实遇到了大事,是不可能允许他自己以这幅样子见人的。
所以夜月这幅样子才着实让月轻颜和红莲两人吃惊加震惊。
加上他说的那些话,不用细想也知道他是摊上大事了。
“给我先喝口水,再和你们慢慢细说。”夜月也不管这是红莲的闺房内室,一屁股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大口的喘气。
月轻颜见此,稳稳走到桌边,亲自给他倒了一盏凉茶,端给了他。
夜月饿虎扑食一般,将茶盏抢在手里,嘴巴凑过去,大口的喝起来。月轻颜见他这样急,不禁出声安慰道:“你慢点喝,还有多着呢。”
心里却微惊,渴成这样,夜月在来国师府之前一定经历了一场大战。
因为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灵力才会这样渴。
“再来一盏。”夜月将月轻颜倒给他的那盏凉茶喝了一个干净后,又将空茶盏往月轻颜手边一递,毫不客气的要求着。
见他和姐姐这般不客气,红莲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美眉倒竖,就要发作,被月轻颜摇手制止了。
月轻颜接过空盏再去给他续了一杯凉茶,然后端给他看着他又喝了个干净,在夜月还没有再次要求她的时候,主动接过空茶盏,问着:“还要再喝一盏吗?”
夜月用沾了黑色污渍的锦袍甩袖狠狠的擦了一把嘴巴,又重重摇头:“不用了,颜儿。”
说完还不雅的打了一个水饱嗝,惹得红莲一阵嫌弃,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斜了夜月一眼,一脸嫌弃的说着:“夜月你什么都倒退了,就只是那颗胆子愈发的大了。现在都敢使唤姐姐了,要是让凤姐夫知道了,你就皮痒吧。”
在红莲的眼里心中,姐姐那可是被凤姐夫宠着都舍不得她为他倒盏茶的。
夜月听了后,只得尴尬的看了一眼月轻颜,见她神色温和,就打了一个哈哈将红莲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