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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岁的普通白领女性:“要我说,这个杜声声,真的好厉害。当初苏慕棋自杀的新闻出来,我还跟风怀疑过她,认为她真的是潜规则上位。也许我们真的错了。她有这样的本事,哪里还需要潜规则上位?”
    中年业余棋手男性:“太6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棋手。你们发现没有,对今天这十位棋手的棋风以及历史赛场表现,她如数家珍,甚至还能根据棋手的性格和棋风预测棋手的下一步会走在哪里。”
    年轻大学生男性:“对的对的,而且基本都是准的。她甚至还能现场说出十位棋手面临的局势应该如何应手比较好。”
    普通茶馆中年人欧巴桑:“这相当于……”
    普通茶馆中年人欧吉桑:“相当于是她一个人和十位棋手对局!卧了个大槽,厉害了!”
    cbd商业区商业大楼里西装笔挺的精英男士:“那肯定也是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原因吧。”
    街边报摊女摊主:“能将五局棋同时了然于胸,并且分析透彻,这功力,简直了。”
    家属区的退休老教师:“而且吧,她的讲解一点都不装逼,而是深入浅出。你们发现没,刚开始很简单,但凡是有点儿围棋功底知道围棋定式的人都能听懂,所以她用的专业名词比较多。但是到中盘,局势越来越不明朗的时候,她用的是更浅显易懂的语言来讲,使棋力并不那么深厚的人也能听明白。棋力深厚的人也不会觉得无聊。大家看不懂的时候,她总有办法把局势讲得分明。”
    ……
    等等,数不清的人,数不清的演员,全国各地都在讨论。杜声声的解说,延续了她一贯的风格:深入浅出,在不影响棋手的情况下判断走势,预测棋手的走位以及局势,并提出如何应手,但以棋手以往的棋手,棋手会怎么做。一贯的跌宕起伏,让观看解说的观众一颗心像是被她捏在了手里,她想要他们有什么反应,他们就有什么反应。
    刘巍、刘永恒、谭衡、唐山海等人更是看得暗自点头。
    谭衡甚至低声和唐山海道:“唐老师,你这是挖到宝了啊。”
    唐山海亦低声道:“哪里哪里,我们都挖到宝了。”
    谭衡低声叹道:“每一次看到她,都让我震惊。每一次她都能刷新我的认知,真的,她的每一次出现,每一次表演,都会让人感觉到,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奇妙的人。”
    晏清都全程用迷弟的眼神儿看着杜声声。
    之前看棋馆留存下来的视频,已经对她极为佩服,但因她解说的并不是正经比赛,气氛远没有今天这样紧张,是以,他看到的解说视频,杜声声的魅力比起现实中那是大打折扣。
    而现在,当他亲临现场听杜声声的解说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黑料爆出来时,听过杜声声解说的人都会为她说话。
    这是……
    实力即正义!
    待到封盘时,杜声声的解说也暂时告一段落。
    毫无疑问的是,杜声声打了一个翻身仗,仅凭这半天,就抖落了别人泼在她身上的污水,也让更多的人看到她,知道她。
    她的微博粉丝、微信公众号粉丝,数量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蹭蹭蹭地上涨。
    同时,“棋圣之争”主办方并没有忘记宣传策略。
    微博上,出现热点话题“明明可以靠脸偏偏要靠才华”,点进去会发现相关微博说的全是杜声声。而晏清都的粉丝们也不再谩骂杜声声,说杜声声配不上晏清都,而是说晏清都慧眼识珠,审美水平极高,并羡慕二人有共同的爱好可以夫唱妇随。
    等摄像机一关,晏清都便起身,朝杜声声走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他拉着杜声声的手,听杜声声和其他人简单地寒暄。
    原本贾芃悠是杜声声的朋友,按理说,她要和杜声声晏清都一起去吃饭的,但是……
    她在杜声声的耳边说:“我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啦。我带昨天新收的小弟去这些商人的饭桌上混混,指不定就能卖出几套棋具。”
    杜声声皱了眉头,往谭衡的方向看了一眼。
    贾芃悠嗤笑一声,说:“你放心,现在的我今非昔比,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没人敢欺负我。”
    杜声声瞟了贾芃悠一眼,淡淡道:“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去吧。”
    贾芃悠对着晏清都抛了个媚眼儿:“喏,我把二人世界留给你们,你可得想想怎么谢我,当然,你要能在我这儿买一套棋具,那是再好不过了。”
    贾芃悠再要去看杜声声时,晏清都眉头一皱,只接往杜声声面前一挡,不太高兴地说:“你可以走了。”
    贾芃悠嗤笑一声,又对着晏清都飞了个眼神,正要走时,却听晏清都低头问杜声声:“你朋友是不是该看眼科了?眼睛总抽筋,真的好丑。”
    贾芃悠听得脚一崴,险些摔倒,心里更是卧槽卧槽的,直暗骂晏清都不解风情。
    杜声声噙着一抹笑,仰头时,晏清都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弯腰便在杜声声唇上吻了吻。
    他问她:“你好了?能下棋了?”
    杜声声点头。
    晏清都被她拉着手往外面的餐馆走去,他真心是想要二人世界,是以天元棋馆的食堂他是万万不会去的。
    二人去了棋馆附近一个装修雅致环境幽静的餐馆,要了个包厢,点了几个家常菜。
    服务员退出去后,晏清都把杜声声抱在腿上,环着她的腰,脸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间,温软的唇舌一边亲吻着她脖颈间的肌肤,一般低声道:“杜声声,你真是坏。”
    杜声声心猿意马,手放在晏清都的头上摩挲着,眼睛微微眯起,是个动情的模样。
    “嗯?”
    那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却像是带着一把钩子,勾得他意乱情迷,几乎快停止思考。
    他咬住杜声声的耳垂,轻声说:“你骗我。”
    杜声声撑着他的肩,拉开一定的距离,和他对视,猜测他猜出了多少。
    晏清都抿唇,认真而执着地看着杜声声,说:“你骗我。”
    杜声声也看他:“我骗你什么了?”
    晏清都箍紧杜声声的腰,说:”其实,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所谓的心结。你一直都能下棋,但一直在隐忍。你昨天下午还骗我。”
    昨天下午,他们的棋本就不算是棋,只能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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