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吐了吐舌头,她飞快的融入了那信男信女的人潮中。
伊凝手中紧紧拽着一个号码为七十四的小木牌,感觉今日佛缘不佳。
七十四,不就是去死吗?
半晌后,一个小光头对着长蛇一般的队伍喊了一句,“三十八号的施主随贫僧入殿!”
“妈蛋!”
伊凝爆了一句粗口,去死不行,三八却行。
其余没有中选的姑娘们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甚至有几个伤心的还大哭了起来。
一瞧那三十八号的主人,油腻腻的发光。
真是有一种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人群或是散去,或是仍是不甘心的在外翘首以待。
伊凝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当那三十八号随着小和尚离开,她就尾随而去。
乘着他们还未进去之前,扬起手刀便将两人劈晕,干净利落。
理了理衣裳,又摸了摸头发,才将那扇紧闭的禅房推开了。
这一推开,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了一般,心跳如麻地看着眼前那个惊为天人的男子。
一袭素白的衣袍似雪,那清澈的眸子寒意直达眼底,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仙姿秀逸,长身玉立,圣洁的让人几乎不敢踏近。
话少面瘫表情屌,眉目犀利刻骨刀。
伊凝不自觉的吞了口吐沫,好一个禁欲男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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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施主,请坐!”
禁欲美男一声撩人心弦的醇厚低音让失了魂魄一般的伊凝终是回神。
“大师!”她也尽量柔和了声线,端坐在他对面,一双灵动的大眼却仍是直勾勾地望着他。
目光里全是赤果果的垂涎欲滴。
“女施主?签文!”
他的声音凉入骨髓。
第一次见这种眉目庄严,超凡孤高,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一下玩心四起,便朝他猛抛媚眼放电。
“大师,你长得跟神仙一样好看!”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梵音大师果然高冷,美女夸赞仍是不动声色,还让她去见如来,鬼才见他。
这么一个冰山美男,只能远观不能亵玩耶。
“大师,给!”
最终妥协地将签文递给他,梵音接过,那纤长的手指十分好看。
他低眉看了一眼,刚要开口,伊凝却道:“这支签文,我是帮我姐姐求的,我想问她的姻缘。”
梵音微微一顿,鲜少有人求问姻缘是为他人所求。
签诗:你往事已沉,我只言自今。
伊凝听着梵音淡淡的念着,问道:“这是何意?”
“汝之往事,该全忘却之,不是可以回味者。古人示之曰,昨日死,今日生。昨日之事全去之后,今日起,得以新之决定行之,已往不追,今日者再以新之决定作之,必有大成之时。”
伊凝似懂非懂地总结了一句,“大师的意思是要忘记过去,展望未来,对不对?”
梵音点点头。
“好,谢大师。”伊凝又没心没肺地扯着笑脸,“大师,其实施主我也会看相,为了报答你为我解签,我免费为你看次手相!”
她说完,明显感觉到对面的梵音目光深了深,她轻笑,“难道大师这种跳出红尘之外的人,还担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大师不是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
梵音没有多问,而是将右手递给了她,伊凝狡黠一笑。
“大师,男左女右!”
将左手递给他,虽然他没有疑惑,伊凝还是细心地为他解释,“所谓男左女右,男人右手杀气太重,特别是大师这种禁欲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忍住嘴角的笑意,她哪里会看相,只是想吃豆腐而已。
不过这大师的手还真是好看,他敢断定他一定写的一手好字,如果换在现代弹钢琴定是迷死万千少女。
“大师的感情线细长,感情应该很细腻,掌边上下有羽毛状条纹,表示大师很热情。”
伊凝假装正经地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憋笑不住,那唇角的小梨涡若有若现,甚是华美。
“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