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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恒低头含住她的娇唇,一面擎开她的大腿,凶猛的把自己送了进去。
    苏遇被插得腿根发麻,整个人酥软地抵在林恒前胸,没了力气,“好深……太重……受不了啊……”
    “受不了?嗯?”林恒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大肆进攻,每下都深插到她的花心,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调戏我的时候,没想到受得了受不了?”
    苏遇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姣好的身躯被她蜿蜒的扭动出一股股诱人的曲线,肩胛骨性感地顶出凸起,让眼前的男人再也想不了别的,只想要把自己的阳根拼命捣进她的深处,发狠地往死里操她。
    充满她每一寸空间,碾平她每一丝褶皱,掠夺她每一分气息。
    林恒把着苏遇的细腰,把她拉到床边,趴在那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大大拉开,艳红的小洞等待着自己大肉棒的惩罚。
    他猛地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又快又狠地抽插,摩擦到肉壁上每一寸的紧致,破开层层褶皱,花穴不停地被贯穿,淫靡的水渍流淌下来,大珠小珠落玉盘地砸进地毯,被无声地吸收。
    看着苏遇被他肏得腿都软了,林恒的肉棒更加硬挺高涨,他用手指助力撑开已经被塞满的穴口,把指尖硬塞进又嫩又小的径道中,立刻引得媚肉一阵收缩,吸得他动弹不了。
    “别啊——撑破了——啊——我害怕——”苏遇讨饶的声音让林恒更加兴奋,不管不顾的来了几十下猛烈的快插,直直地捅到穴底花心处。
    苏遇被激得上身都挺了起来,白皙挺翘的一对乳房被撞得前后晃荡,漾起层层的乳波,身体也难以维持平衡,修长的双腿不停的发抖。
    林恒扭亮床头的夜灯,目不转睛的看着粉红敏感的花穴口渐渐被他的操弄蹂躏成烂熟的嫣红,一抽一抽地缩紧,徒劳的想把他的肉棍挤出去,却不想反而越吞越深。
    苏遇指尖泛白的拧着床上的被子,雪白的臀部被林恒的卵囊击打得一片通红。这还不算,林恒坏心眼地朝她屁股上扇了一掌,“撅高点儿,把小洞露出来!”
    苏遇被他打得一哆嗦,只好高高翘起臀部,摆出让他肏得更得劲儿的后入姿势。
    林恒握住她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压住,让细滑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把苏遇光嫩修长的美腿叉得更开,肿胀到紫红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的往湿滑的肉缝里钻。
    苏遇越是挣扎着尖叫,林恒越是操得狠戾,仿佛是故意的,拼命旋转顶弄,碾开层叠的红嫩,直直地捣进子宫入口。
    “啊啊啊——不要插那里啊——饶了我吧——好林恒啊——”苏遇的臀肉瞬间绷紧,脚趾勾成一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终于在他又一次的狠撞下,喷出一大股蜜汁,浇在林恒的龟头上,白惹得他又涨了一圈。
    “苏苏变喷泉了呀!带音乐不?”林恒坏笑着继续贫嘴,从侧面抬起她的一条腿,耸动劲腰,继续毫不留情地挞伐进苏遇的小子宫。
    又紧又窄的子宫口从来没有受过外力的侵犯,现在被林恒火热的阴茎操进来,又是酸痛又是酸爽,让苏遇不由自主地失声哭了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过于敏感,被淫液浸透的穴肉紧紧咬着林恒的肉棒,让他在比穴口还要紧上数十倍的宫口连小幅度的抽插都做得艰难。
    林恒看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小女人,穴口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地整根吞咽着自己,茎根摩擦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被挤压出来的体液已经被磨成一圈圈白色的沫状物。
    他把手缠上苏遇长而柔顺的黑发,轻柔却有力地攥住,微微向后发力,拉着她的头仰成一个诱惑的弧度。林恒偏着脸吻上她的唇,吸住她的香舌,咂摸出声,嘴角有透明的涎液缓缓流下。
    深插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又重又狠。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苏遇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出大半根的粗硬,停在入口不动,穴里的粉红嫩肉被翻带出来,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丫头,不许再想有的没的!我林恒,从头到脚,都是你一个人的。”
    苏遇早被他插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顾“嗯啊”的语不成调。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应答,林恒“噗哧”一声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刚才被操干出来的媚肉也随着被塞了回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啊……”苏遇已经临近又一个高潮点,反向弯着脊骨成了一把背弓,“给我呀……林恒……给我吧!”
    林恒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搏动起来,涨得发疼,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射我嘴里吧。”苏遇忽然扭头,眼角飘着红晕说,“我也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林恒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单手扶着就要爆裂的巨根,看着她乖顺地张开檀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生猛地塞进她嘴里,任她的温暖口腔包裹住自己,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直射向她的喉管食道。
    ……
    关于那个提拉米苏,还有段后话:
    这四个字呢,一直是苏遇跟林恒翻小帐儿的一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管俩人拌嘴开头是谁有理,兹要苏遇把这洋点心的名字一搬出来,林恒一准儿跟烧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管当时那个“疑似出轨”是什么特殊情况引起的,反正现在他是不可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唯一正确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妇儿教育的是。不听媳妇儿言,吃亏在眼前!”
    那场风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学校定义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观鼻鼻观心。连喂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得先检查下是男是女。看他一副“善哉善哉,一切红颜皆祸水”的样子,他们寝室算是彻底地给他挂了个“气管炎”的名号。
    林恒后来虽然觉得自己也挺冤的,但是跟这件事对苏遇造成的打击对比起来,罪大恶极的自然还是他。解释是解释过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儿小啊,老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陈世美了。于是乎,这道本来应该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甜点,在他们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内容。
    俩人蜜月旅行的时候选了欧洲,最后一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苏的老家啊!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看着苏遇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可林恒心里这个郁闷呐,一直持续到某一个瞬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来的一个意大利语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内什么“带我走”压根不搭边儿。
    话说啊,二战后的意大利经济萧条,妓院事业也为当时的振兴经济任务添砖加瓦。那个年代的妓院都设有厨房,为到访的客人供应餐点。而提拉米苏这个含有咖啡的小甜品可以让客人事前雄风大振,事后从困倦中解脱,振作精神接着回去上班,为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
    这么看来,在本源地意大利,提拉米苏根本没什么浪漫色彩,就是个黄段子而已。
    “所以说,媳妇儿,你跟它较劲,不就把自己的dèng次降成跟那啥一个水平了么?”林恒满脸都是虚头八脑的严肃,“咱翻篇儿行不?咱以后只吃绿豆糕、驴打滚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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