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这么个男人婆。
“腿养好了?”
“刚好刚好……”庖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恨。
上次他被揍得不轻,可以说是丢尽了脸面。可茶玖是臧曼的人,他不敢动臧曼……
庖讳跑了。
奕笙坐在坐椅上,她翘着二郎腿,像是围观的人群一样漠然,只是少了错愕与议论,她的表情淡淡的,茶玖猜不透她的想法。
这样的奕笙很陌生。
后背传来熟悉的视线,茶玖抬起头。二楼的臧曼正靠在栏杆上看着她。她能看到臧曼脸上的微小期待,她猜臧曼想说什么。
可茶玖最后只是闭了闭眼,她下定了决心,转过身拉起奕笙就走。
她们需要交谈。
奕笙顺从的放下酒杯,跟着茶玖的一路拉扯,来到了酒吧的厕所。
“为什么?”
茶玖粗暴的将奕笙推了进去,她关上门,两个人就共同地挤在记在这个充满了烟味酒味、马蚤臭味的细小空间。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的谈话空间。奕笙叹气着摇头,将马桶盖合上,她抱着肩膀坐在上面,“我觉得你需要冷静。”
“什么意思。”
“你在纠结不是吗?”
“她和我……”奕笙顿了一下,她勾了勾嘴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好像还是没有学会真正的去爱一个人。”
相见,确实是欢喜的。她期待了很久。可是茶玖的反应有点让她寒心了。她不喜欢软糯的小兔子对别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