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泽解开裤子,腹部的人鱼线展露无遗,他握住肉棒撸了两把,贴着褚萱萱的阴户摩擦着。她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子,向泽就这样撞了进来,她还没有完全的湿润,就像是被一把利剑劈开私处。向泽也不好受,里面又干又紧,但他没有丝毫的心软,抬起腰有些艰难的抽插着。
他弯下腰亲了亲褚萱萱身后的蝴蝶骨,“放松点。”另一只手绕到褚萱萱胸前,抓住一只乳揉捏着她的乳尖,渐渐地,身下的人有了反应,一股淫液浇灌着向泽的龟头。
“我恨你。”褚萱萱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哽咽。
向泽揉着她胸的手抖了抖,他装作没听见,心里却想着,恨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忘了我。
褚萱萱咬牙,向泽发了狠的撞她,囊袋打在她的阴蒂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拉过褚萱萱的手,放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带着她的手揉捏着,“记住,我是怎么让你爽的。”恶魔般的声音在褚萱萱耳旁响起。
一连抽插了几百下,向泽精关一松,将精液射进褚萱萱阴道深处。他松开手,褚萱萱瘫倒在床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掏出来一般,发着抖。
向泽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白浊顺着褚萱萱的阴户流到她的股间。
褚萱萱没想到他会射在里面,她想抬起手将阴道里的精液抠出来,却发现手抖得不行,丝毫没有抬起来的力气。向泽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眼神变得有些冷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你知道就好。”褚萱萱的声音有些发虚。
褚萱萱似笑非笑的表情刺痛了向泽的眼,他弯下腰,伸出手掐住褚萱萱的脖子,满是戾气的说道,“生孩子?你也要看看你配不配。”
房间门被向泽砸出巨大的响声,褚萱萱就这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她一动,身体里的精液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短短的三天,她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爸爸下落不明,自己每天躺在床上等着向泽来临幸。这三天里,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家里的佣人也新换了一批,除了沈管家,想到这,褚萱萱的眼睛有些发酸,沈管家在褚家待了十多年,爸爸一直待他不薄,没想到却是现实版农夫与蛇的故事。
一直到晚上,向泽也没有再进来,也没有其他佣人敢进来打扰她,这是向泽的吩咐,家里的任何人都不许和她说话。
褚萱萱强撑着身子走进浴室,身上的伤都结了痂,但一碰到水还是有些疼,接着水的润滑,她将手伸进阴道细细清洗着,看着浮在水面上的白浊,她的思绪飘的有些远,她想起那天,自己躺在向泽的腿上,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转过头看着向泽,“我们将来也要两个吧,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不好?”
向泽看着怀里一脸期待的女孩,失笑,他低下头轻吮女孩的嘴唇,末了,褚萱萱听见他说,“要一个就够了,我怕你疼。”
褚萱萱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为了你,我才不怕,男孩子要长得像你,女孩子像我就够了”
她回过神,有些事情现在再回想起来,也只是徒增讽刺罢了。
向泽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莫展宇伸出手摩挲着下巴,看着老友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有些幸灾乐祸,“你说你,图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向泽斜睨了他一眼,酒劲一上来,他的脸就从额头红到脖子根,原本英俊的脸,此时显得有些可怖。
“快喝吧,喝完了我送你回去。”莫展宇手搭在吧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不用你管,要滚赶紧滚。”
“你现在这幅样子摆谁看啊,”莫展宇冷哼,“要做就做,装出这样一副样子给谁看,难不成你心软了?”
向泽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才刚开始而已。”他说。
褚萱萱半梦半醒间被压得喘不过气,她伸出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满色的酒气,她嫌弃的别开脸,难闻的要命。
男人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握住褚萱萱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想抽出手,但怎奈男人手劲太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褚萱萱眼神有些松动,她将另一只手放在向泽颈间,只要向泽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力气不够,杀不了他。
“怎么不继续了?”向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着她,目光有些灼热。
“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褚萱萱别过脸。
向泽抬起身子,伸出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
“你干嘛?”褚萱萱有些警惕。
“干嘛?”向泽失笑,“当然是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