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知她撑不了太久,很快精关大开,将精悉数喷涌进她的体内。
慕百灵大口喘着气,面若桃花,蒙了一层薄汗,总算能站稳了。
她能感受到腿心一股热流缓缓溢出,滴滴答答,粘腻的很。
地上还散落着几卷昨夜抄的经文,秦冕低头撇了一眼,心中怒意顿时去了大半。
“王爷…”慕百灵欲言又止,拢好纱衣,身子羸弱堪堪贴着朱红柱子站着。
“说!”
“奴婢只是来送经卷的。”慕百灵仿若在解释,又像是述说委屈,可那语气分明是清清冷冷,似要划清界限。
秦冕蹙眉,他觉着这个女人除了在他胯下动情的时候有那么丝柔软温和之外,剩下的只如冷月皎皎。
他不喜欢这样清冷的女人。
说到底,她也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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邛御方在军营帐里,端坐案前,那日自越西王府归来,无端端心窝总一股火。
饮罢一壶酒,身子更燥了些,“去,带那个女人过来。”
亲卫领命,似也不想久待帐内,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很快,一个身形清瘦的女子被带进帐中,亲卫随即退下。
细看之下,女子衣着用料并非上等,但也不至粗陋,一袭青衫襦裙,衬得那双手儿若白玉。
“抬起头来。”邛御方懒懒靠在乌木藤椅上。
女子闻言,像是受了惊吓,先是身子一颤,才缓缓抬头。
面庞清丽,稚气未脱,看上去尚未及笄,眸光有些怯生又天真。
邛御方喜欢这样的眼睛,“叫什么名字?”
“回大将军话,奴婢唤做黄鹂。”
“巧了,本将军最近喜欢的就是小鸟儿。”
黄鹂面色堪堪,亦不敢再言。
“过来。”邛御方眯着眼打量着黄鹂,劲袍的裆部已经隆起,是他偏好的小女儿家家类型。
黄鹂怯生生地走了过去,见那裆处隆起,面庞霎时红欲滴血,窘迫起来。
“摸他。”邛御方向后倾躺,胯部更加开阔,对准了黄鹂。
黄鹂身子发僵,虽说她心里早已知晓要发生的事情,但仍不敢上前。
邛御方耐着性子:“这么说吧,本将军向来不爱逼迫人,如果想活命,或者是你的家人也能活着,就老实听话。”
黄鹂一怔,她的父亲本是知州府衙司布官,因上供布匹出了纰漏,遂全家被贬,家中男丁发配边关做苦役,女眷年岁小的充军妓,年岁大的去杂役司为苦奴,做着倒洗夜壶等最苦的活儿。
黄鹂一想父亲还在牢中,母亲已病倒在杂役司尚不得医治,她若有法子求邛大将军,且不说能否团聚,家中几位至亲能活下来便是最好最好了。
黄鹂抬眸望着邛御方,“奴婢愿意听话。”
眸光有青涩有慌张,唯不见了天真,邛御方浅笑,他喜欢一点一点将天真染邪。
黄鹂伸出白玉雕琢般的小手,伸进劲袍里,开始摸索着。
那阳具硕大,黄鹂小手儿竟然包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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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是那句话,邛御方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