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双手掬捧着两团香软,将性器挤进湿滑的乳沟里,一下一下狠戾冲刺着,胯下慕百灵若柔嫩的豆腐,险险被撞的支离破碎。
这是她头一回这样承欢于秦冕,她羞愤难平,一双玉腿胡乱蹬着,可以她的力道,根本不能够撼动秦冕山一般的躯体。
她双手掐着秦冕的臂弯拍打着,只是徒劳,她亦不敢叫出声,这车马外有人,她羞耻。
天光一线一线,慕百灵的眼泪淌过眼眶,流进耳后的乌发里。
“又哭,本王当真待你不好么?”
秦冕不耐地看那泪珠子,“本王说不肏你就不肏你,如此守信,你还有何不满足?”
慕百灵闻言,一股子气全激了出来,捶打着他,“混蛋,你这个混蛋!”
慕百灵的捶打,对秦冕来说,简直比挠痒痒还不如,一只鸟儿啄人的力道都比她还大。
秦冕不管她,他快速抽插着,一紧再紧地掬着乳肉,那香软乳肉被挤捏得发红发痛。
他边抽插着,竟然用拇指去拨弄香软乳肉上的绛红乳珠,酥痒得很,慕百灵又气又难耐,小脸儿涨的通红,她一口银牙紧紧咬着,好似要碎了。
秦冕压根不当回事,只当她是小女儿家的情趣,抽插了不多时,临到了一股浓精冲出龙头,浇在慕百灵面上,热哄哄的,顷刻便也凉透。
秦冕舒了一口气起身,慕百灵才得了自由,缩在角落捧着凌乱的衣裳。
“别在那给本王装什么雏儿。”秦冕懒散躺靠着。
慕百灵凉凉睇了他一眼,不搭话,她恼得很,取了帕子,擦着秦冕遗留下的东西。
马车仍旧咕噜噜地向前,秦冕闭目养神,慕百灵则坐的离他远远的,二人再无言语,沉默的如同啥事儿也没发生。
车马走上半日,见那日头略微西沉,车马才缓下来些,秦冕睁开眼,撇了一眼角落里的慕百灵,勾勾手指:“来,坐这。”
慕百灵踟蹰片刻,还是乖乖挪了过去,坐稳便听秦冕道:“今日带你来玩玩。”说罢挑开小帘儿,外头一片苍茫,浩瀚无垠,夕阳如血,映得天边大地一片金红。
“知道这是哪儿么?”秦冕顺着慕百灵的目光,也看向车马外。
她不答话,隐隐猜着了些什么。
秦冕接着道:“这儿是大越西猎原。”
慕百灵虽从未到过此处,但她从前倒是见过大越国的国图,知在大越国的西侧,有一片巨大的低丘陵猎场,紧临着崎楚国。
大越的王公贵族,一年之中会有两次巡狩,一次在夏季,一次在冬季。说是巡狩,实则是借由狩猎活动来巡视边境。
这些年,崎楚与大越通商往来,却并不平静。
慕百灵聪颖,她听闻是西猎原,又值暑日,便知其中一二,问道:“这儿应是皇妃来的地儿吧。”
秦冕蔑笑:“本王爱带谁就带谁,谁也管不着。”
慕百灵无言,秦冕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连皇帝都不想管他。
一个大胆又危险的念头,隐隐从慕百灵心里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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