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不停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湿吻又像鞭打。驺虞本人也确实很乖,一声阿渔,就软了眉眼,像只爱宠似的被对方密不透风地按在身下肆意抽插。
如若有人从旁边看过来,一丁点儿也瞧不见驺虞的失态和娇软。
连濡湿鸦色的发丝,都被甘霖用手指一点点捋到她耳后梳理干净,只露出半张含桃若李的粉面,还有一只白玉染脂的耳珠。
但正是因为看不到什么,那一双挂在甘霖腰际的莹白双腿才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那腿的皮肤吹弹即破,脚腕玲珑可爱,连带被压在胯下承担两人重量的荔枝臀肉,都像是娇儿无力捏开了胞衣似的,被撞击深刺成匪夷所思的形状。
鲜嫩多汁地冒着汗,膝盖泛着一点水红,小腿则带不起足尖似的斜斜垂坠着。
可这两条柔白的腿看似无力,却根本不用甘霖来掐,很自发地,紧紧地,缠在甘霖前后耸动的劲腰上。
双脚搭扣起来,一摇一晃荡漾着足尖的弧度。
甘霖今天真的很卖力,说是不要她叫,可是撞得一下比一下要深。
尤其是插进去时,稍微向上提起一分,驺虞便会像过电似的咬唇,气息急促湿软,全身酥得连乳尖都在轻晃打颤,犹如上好的羊脂奶冻。
甘霖垂眸光是看着她这承欢的娇气模样,整条背脊都软了,更不要说下体被裹在她身体里,水滋滋地被含着吸着用唇瓣湿吻着。
还想让她更快乐,总能让她更快乐,这样深入深出还不够,甘霖忍不住将食指和中指也搅进她的贝齿里,在柔滑的舌尖上来回夹弄,同她亲密。
两张小口都满了,驺虞腰肢颤抖,情欲偏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明明想压抑可喉咙里还是冒出湿溻溻地呜咽,好像枝头夜莺又好像春风过梢。
恍惚间走廊里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许是被这勾人的叫床声吸引而来。
驺虞胡乱扯着甘霖胸口的衣料,紧张万分,睫根忽闪,翘臀躲避着他的入侵上挪了几分,却被甘霖一把掐住耻骨重新重重固定回来。
驺虞大张着嘴,像贪吃小动物似的,还含着他的手指。
惊诧望他,可甘霖当真不在意旁人,已经闭眼吻下来,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封在唇齿间。
腰线更是大开大合,整根撞进去撑开窄穴里的每一寸粉膜,再近乎全根抽出,只留着冠顶堵着她的湿意,每一下都力图完全地剐蹭内里的腔肉。
太羞耻了,尤其是在外面有人会旁听的可能下。
天知道她方才不过使坏而已,才不想把这等亲密的动静分享给他人。
还好不过再冲刺个十来下,驺虞便过电般的喷出一股水渍。
窄穴痉挛着缩得异常紧绷,甘霖握紧她的发丝,呼吸渡着呼吸,也防不住被一举缴械,无声地挺动射精。
高潮后两人都没动作,像一出哑剧,他还在她身体里,十几秒的功夫,在走廊的人影终于又打消了疑虑,重新发出下楼的脚步声。
屋外解除警报,屋内两人也松懈下来,甘霖才忍着笑将自己抽出来。
轻轻道一句:“今天很舒服吗?来的好快。”
透明的乳胶薄膜里充满滚烫的白浊,可比那里头更濡湿的是床单和驺虞肥嘟嘟的腿心子。
一线粉渍升高了几个色度,比玫粉更嫩,比殷红更嗲,甚至连顶端的小肉珠都颤巍巍地肿胀出来,一副可怜兮兮被蹂躏后的模样。
只是看了一眼,甘霖就有些要再次勃起的意思。
驺虞能注意不到那根大东西的动向吗?
气得伸手来拧他的胳膊,小声地口是心非:“哪里舒服?明明对我很坏。”
当然不可能不做清洁又接着下一场,毕竟甘霖今天也没有醉酒。
那种让他失控的“好事”不过极少概率才会发生。
计生用品被摘下来打了死结,之后被直接扔进客房浴室的抽水马桶里毁尸灭迹。看書請箌YùЩǎηɡSんё.Mё更新块人壹步
甘霖在浴室里脱了衣服冲澡,驺虞则照例在床上放空发呆,她这女人真的是很不爱勤劳,每次都是要等到甘霖洗好再来清理她才算作罢。
在一起后次次如此。
可眯着眼,神色一凛想到什么,又鬼使神差地耍起无赖,小声嚷着自己要和他一起冲澡。
甘霖赤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湿着,水珠从他胸膛的线条砸进人鱼线里,那下面的身上当然是没忘记裹着一条浴巾的。
驺虞失望地翻个白眼,只因没看到赤条条的美男出浴图。
张开手臂索抱,趁着甘霖俯身到床上去抱她的身体,驺虞这野猫就顺势勾缠住他上半身,直接扒掉他的浴巾将他像罪犯份子那般反按在床上。
跪坐起来,桃臀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脊背,驺虞手指顺着他的前几天才修剪过的清爽发丝,不停地沿着脖颈和耳后上下揉搓拨弄。
像是尽职梳理枝丫的园丁。
世界上没有比甘霖更好脾气的男友,被她坐在背上也没说什么,刚清洁过的后背贴着一朵湿哒哒又黏腻腻的倒扣牡丹也没说什么,被无理取闹地搓乱了发型也没说什么。
含着笑等到她住了手,才一把回身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压回身下。
读者老爷们,正文最后一趟车了。
完结前能帮阿喜冲冲四星吗?
(说不定潮湿还可以被抢救一下
满四星了咱多搞点番外可好?
(看我都泪流满面了还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