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绕了几个圈,战安然稍微眯了一会眼睛,觉察出了云倚傲在发烧,战安然对着车子前面的人说:“这个给你,你给我买点退烧药和消炎药。”
战安然把云倚傲和她手上的结婚戒指拿了下来,这两枚戒指能买下来一座小点的城池不是问题。
对方也算是犀利,拿了戒指看了一眼,车上只有两个人押车,一个是开车的,一个是坐在副驾驶上面的男人。
战安然不会用云倚傲的生命冒险,人抓不到没什么,但是她要云倚傲好好的活着。
对方相互看了一眼,给了两枚意思很明显了,你们一人一个。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以后戒指去了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拿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这里也没有长了雇主的眼睛。
副驾驶上的人拿走了一枚戒指,司机找了一家药店下车,买了一些药过来,还给拿了一瓶水。
“谢谢。”战安然把退烧药和消炎药一把都给云倚傲吃了下去,前面开车的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战安然,忽然笑着说:“他不是疼死,有可能是给你药死,你确定要吃那么多。”
战安然看了对方一眼,继续给云倚傲喂药,云倚傲半天才把药给吞了下去,睁了睁眼睛,说她:“你要吃死我?太多了。”
云倚傲虽然昏迷了,但是吃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很清楚。
战安然没有回答,把云倚傲搂在怀里,朝着前面看着,前面两个人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云倚傲笑说:“你老婆挺漂亮的,就是脑子有些问题,把结婚的戒指都给我们了,为了一点药。”
云倚傲抬起手摸了摸,戒指确实没有了,看了她一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的胆子一直这么大,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你休息一会,别在睁开眼睛了。”战安然把云倚傲的眼睛遮挡上,靠在一边看着外面。
车子里面安静下来,一路上朝着一个方向开着,到了一片荒地上面停下,车门拉开战安然被拉下车。
跟着云倚傲也下了车,战安然未免云倚傲身体难受,只是扶着云倚傲的手臂看着周围。
云倚傲现在不觉得那么疼了,退烧药都有止疼的作用,这时候云倚傲已经不那么的难受了,而且全身都很凉爽,特别是脑子。
观察了一会云倚傲把头靠近战安然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战安然看了他一眼,其余的话都没有说。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一间用帆布搭建的破屋子里面,来到外面里面的人呵呵的笑了笑,跟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的天气,到处都是草蚊子,而且已经开始朝着云倚傲和战安然叮过来了,因为其他人的身上都有防止蚊虫叮咬的东西,所以蚊子只能来找他们两个人。
“意外么?”刘微微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着一条红裙子,浓妆艳抹,还带了一顶帽子,身上的香水味道十分的刺鼻,别说是用花露水了,就是不用蚊子没有到她面前也醉了。
“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知道都是你搞得鬼。”战安然看也不看云倚傲的说,刘微微反到是笑了:“那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来了这里,还不是要栽在我的手里么?”
“人和畜生是没有可比性的,但我始终觉得,该死的是畜生,不是人。”战安然说完把刘微微气的笑了起来。
“你逞口舌之快有用么?告诉你,我并不是非要要这个男人,我不过是喜欢一个人妻离子散,看见一个女人失去丈夫失去孩子。”刘微微这种变态的想法战安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她看人向来很准,也就是这次看走眼了。
要不是当时有些生气,也不会忽略了刘微微的野心。
战安然看着刘微微淡然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周围,没时间和她多说废话:“你想怎么样,说吧。”
“你说我想怎么样?”刘微微走了几步到了云倚傲的面前,抬起手要碰云倚傲,结果战安然一把把刘微微的手给推开了。
就在这时候,战安然周围的十几个人,高高的举起枪对准了战安然,随时准备把战安然的头爆开。
虽然有些人也觉得可惜了,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但是如果有必要,他们会毫不吝啬,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想到的就是这些。
战安然病不为所动,反倒是说:“拿开你的脏手,我没有死掉之前,谁都不许碰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这里有很多,随便你要哪一个,毕竟你很有钱,也很有姿色,想必床上功夫也一定了得,作为万人骑,你应该有这个资本才对。”
战安然的话说的极其难听,话落周围的人脸色都白了,有些是佩服战安然的胆量,有些则是在为战安然惋惜,对于刘微微这样一个女人而言,已经荒唐的疯了,什么人惹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逞口舌之快是个不明志的选择。
果然,刘微微拿开了手,朝着战安然挑着眼眸看,她是把手收回去了,但是却扬起手要给战安然一巴掌,在刘微微的眼里,战安然不过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而事实上,战安然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几岁,但容颜却比刘微微要年轻漂亮,两者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则战安然保养的好,底子更好,人家一家人都是漂亮人,她也不会差了就是了。
二则战安然本身不化妆,虽然缺少了一抹艳丽,但是艳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战安然脸上看不到化妆品侵蚀的痕迹。
人的心不老,人就不老,在脸上最容易看到的,战安然绝对就是其中的一个。
老这个字,在战安然的字典里很少会出现,起码现在没有出现。
战安然是那种不在意年龄,也不在意世俗的人,以至于别人担心老了怎么办的时候,她担心的则是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本质上战安然就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什么事,天大的事在她的脑子里面过一遍,那就都不是事了。
这一点战安然比较自成一派,不像父亲战熠阳,也不像母亲许荣荣。
刘微微呢,一脸的庸脂俗粉,要是仔细去看,粉底能弄下来一层,开始觉得不错,久了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特别是男人上去抹上一把,肯定要吃不消了。
谁不爱啃两口,可要是一口下去,啃下来的是那种掉渣的东西,别说是上床了,上墙都不愿意了。
刘微微就是看不透这一点,她还觉得自己多美丽,实际上没人比她难看了。
但是人和人不同,总有那么几个喜欢这一口的,别管脸上有什么,身材好也能站得住脚,再说猪是拱地的,见到了土就上去拱两下,他管你是不是长的好看?先解决了生理问题更重要。
刘微微被气的浑身都颤抖,她是没见过这么说她的人,自然是不能乐意了,抬起手就要打战安然,想要一下把战安然的嘴给打歪,叫她再说,结果战安然的手比她快,上去就给了刘微微两个嘴巴,打的刘微微后退跌坐在了地上。
刘微微还发蒙着,战安然已经开口说了:“你以为我们被你抓来了,也能被你欺负了?
我们战家军容出身,你以为你真的抓得住我们么?
你也太天真了,如果不是为了找到你,我们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你最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战安然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我不想和任何人过不去,你们要是现在走了,我不追究,你们要是不走,不好意思,我也就不客气了。”
战安然说着将云倚傲扶到了一边,让云倚傲靠在一边,周围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战安然则是把自己的衣服给打开了,衣服解开身上是十几个手雷。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手雷他们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