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暖风拂面
文案:
那一夜,在情场职场皆失意的情况下,我用一种成年人的方式跟一个男人滚到了床上。
因为感觉太好。
我们很默契的成为了周末炮友。
我们每次见面的方式只有一种:只做不说。
我们每次交流的声音只有三种:开门声喘息声和关门声。
在一次会议里,我跟他的交流打破了长期以往的方式。
在那之后,开启了我的另一种生活。
第1章 像我们这样的关系
“呼……呼……”
一阵深刻的痉挛之后,一道粗重的吐气声在我耳边响起。.
古铜色的滚烫躯体沉沉的压着我的身体,我闭着眼睛承受上方传来的重量。
就在我准备细细感受他的体温时,这个男人却绝情的扔下了我,走下床。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有条不紊地穿回到了身上,动作利索而帅气。
我被他累得已经睁不开眼睛,只能从眼缝里看到他又是一身的笔挺。
一丝不苟,神清气爽的模样。
仿佛刚才在我身上一逞兽欲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你这就走了?我身上还粘着你的东西,不给我清理了吗?”我十分不舒服的问道。
以往每次,他都会帮我清理完再走。
今天显得很急促。
“今天忙,你自己擦吧。”他背对着我说话,声音依旧透着他固有的冷漠和磁性。
这时,他已经系上了裤腰带,空气里响着‘咔咔’的皮带声音。
“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我问。
“再约。”
他丢下了两个字,直接走出了总统套房。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看到这里,你们以为我是小三吗?
不,我不缺钱,也从来没有当小三的想法。
我们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
当然,我还给我们的关系取了个更好听的名字:周末炮友。
因为我跟他约炮的时间大部份都是周五或者周六的晚上。
我的真名叫许小如,但是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叫马月,因为当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告诉我他叫何年。
我跟他是在亚龙湾的丽斯卡尔顿酒吧遇上的。
二年前我情场职场皆失意,所以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到三亚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酒店的酒吧跟何年遇上了。
当时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形象,他接近我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是一张帅得让我恨不得立马跟着上床的脸。
在酒精的麻痹下,荷尔蒙气息的强烈散发下,我无耻地跟他互撩,然后在对彼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们以成年人的方式滚到了酒店的床上,进行了一场人性最原始的交流。
柔和的光线,有力的双臂,我披散的长发和洁白的皮肤,在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浪潮中跌荡起伏。
整个过程,美好而震撼。
原本只准备一夜情的我们,却发现彼此身体的契合度达到了完美。
于是。
何年在知道我也在北京时,果断的留下了我的电话。
第2章 会议室里的那个男人
“许小如,会议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你人在哪里?”
我手机里传来了林向晚在厕所里压抑的低吼声。
“我正在楼下,马上就到。”下了车一路狂奔过来的我正喘着粗气。
林向晚奸笑道:“听你这声音我就能猜出来你昨天晚上一定没干好事。”
“对啊,兴奋点到达七次,你羡慕吗?”我调侃地回了过去。
“七次有啥好得瑟的,我家顾牧十次,他……”
不等她得瑟,我果断挂断了林向晚那个女人的电话。
我紧赶慢赶的到了公司,可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当我进会议室门时,高层管理全部出席,还有几位优秀的中层骨干也在场。
这些人的眼神除了落在我这个迟到者身上,更集中落在坐在会议室最前面的那一位。
他一身正装,五官俊逸的让我合不拢腿,然后整个人都傻楞了。
“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是我的精神出现了幻觉?可是,上周的体检报告显示我一切正常,那特么我看到的何年是个什么鬼?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公司的会议室里?”我的内心在翻滚着,咆哮着。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坐到会议室里的,何年在讲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林向晚在笔记本上写了一段字然后放到我眼前,上面写着:“新降大boss陆景年。”
我脑子里全是轰鸣声。
陆景年?
特么何年又是谁?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何年是个包工头,因为有两次约炮时,他进门时身上都是灰尘,透着一股工地的味道。
可是眼前的这个新降boss长得跟何年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淡漠,脸上写着:咱俩不熟。
林向晚应该是察觉出来我的不对劲,又在笔记本上写着:“你认识他?”
好一会。
我才在笔记本上面写了两个字:“炮友。”
我跟何年那点事,林向晚是最清楚的,一如我清楚她跟顾牧那点破事一样。
林向晚看到那两个字,内心的表情跟我一样的丰富多彩。
“姐们,你牛x大发了,下次约炮时让他射个三次五次,以后我在新通的日子就靠你罩着走了!”
我在上面果断的写了一个字:“滚!”
好几次,陆景年的气势以及谈吐让我心跳加速。
会议结束时,陆景年淡淡地说道:“迟到的那位,留下来!”
其他的同事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心里估计都在想:“新官上任三把火,许小如你这次死定了。”
林向晚用只有我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这个会议室的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使出你的杀手锏,扑上去,先虐死他再爽死他!”
我听到这话,用力的在林向晚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说说,为什么会迟到?”
我实话实说:“不好意思,电梯太挤没赶上。”
“这么说,你是踩点上班的人。”陆景年就这样给我贴了标签。
我有些不爽地回过去,“偶尔。”
同时,我在心里嘀咕他,谁会像他一样变态上班就开会。
顾景年像是识破了我的内心一样,说道:“这次会议是提前一周通知的,邮件是加五星的重要,你身为财务经理,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
听着这训斥的话,我无力反驳,但是心里却憋着一股怨气。
第3章 成年人的乐子
一恕之下,我脱口而出:“陆景年,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人模狗样的站在会议室里讲一通资产重组,我就不认识你是何年。
陆景年抓过我的胸牌,冷声一笑,“许小如,你想怎样?”
我大脑一时短路,“什么怎么样?”
“公是公,私是私,你在工作上犯了错别想着靠私人关系来走通道,在我这里,咱俩还没熟到那一块。”
“你想多了,我只认识一个叫何年的禽兽。”我无耻的反讽回去。
陆景年一听到我骂他是禽兽,他一个反手就握着我的下巴。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皱着眉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