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你结婚的是我,我没有签字,那就是无效的。”席泽一字一句道。
许夏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当年两人的订婚协议是她父亲和席泽父亲签订的,她以为退婚协议只要席明居签了字就生效了。
“那你回去把那份协议再补签一下吧,否则以你们席家现在的资产,要是被我分去一半可就让人笑话了。”
她的这番话让席泽疑心更加的重,世界上有谁会不爱钱,尤其是许夏以前天天念叨着要当有钱的富太太,席家如今资产雄厚,即便自己和父母已经长期不来往,但若她铁了心要分财产,拿了那份协议去争,父母为了维护声誉总会给她一些,可为什么她现在宁愿不要钱,而且还这么的排斥自己。
答案只有一个,她移情别恋了,那个人对她而言远胜钱财和他的真心。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世间的复仇之心也会胜于金钱和真心。
席泽缓缓松开手,他转过身愤怒的将身边的椅子重重踢到墙上。
很快,墙那边传来邻居的不满:“小姐,你今天究竟要接几波客啊,刚才还说我们,现在你倒闹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许夏忙站在门口道歉。
“今天除了我,还有谁来过?”席泽并不知道余意来过,他是接到孙运的消息直接赶过来的。
许夏已经不想与他纠缠,她打开门指着外面:“没有谁,你快走吧。”
她却是催促席泽走,席泽却越是钻牛角尖,他一把将许夏从门口拽了回来扯开她的衣裳,只见她雪白的身体上几处淤青,立刻就想多了。
可实际上许夏身上的淤青只是因为火锅店生意好很是忙碌,传菜过程中来来回回难免磕碰造成的。
许夏见衣服被扯开,便从席泽手里挣脱出来拿了毯子遮住身体低声怒道:“你做什么?”
席泽嘲笑了一声:“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想做。”他说着就将许夏压在床上,本就不怎么结实的铁床发出暗哑的咯吱声。
许夏害怕他暴虐又充满欲。望的眼神,她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现在除非将程深喊过来对峙,否则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
为了让他离开,她心一横,嘴角扯出一抹暧昧的笑,更是伸出一只手轻触席泽的脸庞:“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但是我要先见到钱,一千一次,任君满意。”
“你说什么?”席泽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许夏见他如此知道话语奏效,于是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当年我走的时候找你父亲要了一个亿,本来这钱够我花几辈子的,只可惜去了澳门一趟,回来就一无所有了,好在还有这副容貌,你若是想要,自然要和刚才的客人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果真如此?”席泽眼睛里满是痛苦。
“要不然你以为我身上的淤青是哪里来的?”许夏还在演。
席泽没有再说话,他缓缓从许夏上方退开,最后拉开门狠狠的走了出去。
许夏看着他你去的背影,嘴角是苦涩的笑,她心中暗暗道,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再回来,前途凶险,我一个人去就好。
她躺在床上,紧紧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快快入睡,可不久她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直朝自己房门口而来。
砰的一声,脆弱的门直接被踹开,席泽满身是汗的将一叠钱扔在许夏的身上:“这是一万块,我买十次。”
第47章
许夏从席泽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即便没有开灯,她也能想象黑暗中他此刻的表情,原以为他年轻气盛自尊心强会一去不返,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你别过来?”许夏下意识的往床后面躲。
席泽也不说话,他一把拖过桌子抵住被踹坏的门,桌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小情侣。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这都踹门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女孩子害怕的依偎在男孩怀里。
男孩子却顺势在女友身上上下其手:“有什么好怕的,刚才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到是两口子吵架,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别打扰别人好事。”
“可现在怎么又没声音了?”
男孩侧耳听了听:“也许,只是单纯睡觉吧。”
席泽自然不会单纯的想睡觉,虽然他今天真的只是抱着单纯聊天的目的来的,可最后生生被嫉妒和不信任逼的发了疯。
许夏感觉席泽欺压上来,伸手就去推他,更是试图从床上爬下去,可席泽一只手就将快要够到地的她拖了回来。
感觉到许夏的挣扎,席泽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捆绑在床头的铁柱上,许夏的胳膊受过伤,只要大力挣扎就会疼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试图挣脱出来。
黑暗里,只有窗外路灯的一点微光照进来,席泽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管不顾,烦躁的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要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可能会将自己身上这件碍事的衣服直接撕开。
脱去身上的束缚,他便去解许夏的衣服,然而许夏的睡衣是套头的,手也被绑了,他便直接将她的衣服推到肩胛处,比起不着寸缕,朦胧间这般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惹人冲动。
“你这是在犯罪。”许夏身体战栗的说道。
席泽直接用嘴堵住她,他贪恋她的气息,又愤恨她的无情,于是他的吻也变得残忍起来,良久后他才终于气息不稳的抬起头:“要说犯罪,也是你在先,你说过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夏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知道嘴唇肯被咬破了,席泽的语气狠厉,她能预感到接下来他的残酷,于是害怕的曲起腿去踢他,可他似乎早就预料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压住。
两人撕扯间,铁床又发出响声,隔壁的小情侣不由又竖起耳朵。
“我就说吧,床头打架床位和,别担心了,睡吧。”男孩子说完将女友搂在怀里。
“可那床太响了,我睡不着。”女孩委屈道。
男孩子贴心的为女友捂住耳朵:“这样就听不见了。”
席泽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许夏腰下,随后贴在她耳边暧昧道:“隔音不好,你忍着点。”
许夏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体疼的像被撕成两半,都说初次疼,可此时的疼痛却远胜当初,她犹如一条岸上干涸的鱼,痛苦的躬起身子想要摆脱这凌迟般的疼痛。
席泽也感觉到了她的干涩不由停顿下来,他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的满足自己,但终究还是心疼许夏。
他停住动作,细细的亲吻和安抚,待感觉许夏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才继续攻城略地。
许夏身体僵硬,她无法反抗,但也绝不迎合,但两人毕竟亲密过那么长时间,席泽早就将她了解的透透彻彻,他知道所有能令她欢愉的法子,于是变着法子去撩拨。
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脖子,她的柔软,她的腰,他一处也不肯放过,他撞的越来越激烈,铁床也响的越来越欢畅。
而许夏却一直紧咬着牙关不发出一个音节,她早已学会忍耐。
终于,席泽几个深撞后伏在了她身上,他没有推出来,而是把头埋在许夏的脖颈边低低道很:“第一次。”
许夏紧闭双眼,眼中有泪滑下,然而席泽却看不见。
很快,席泽又继续运动起来,因为有了第一次的辅助,这一次就顺利很多,他不再顾忌,感觉许夏不再反抗,他便解了她手上的皮带,果然,许夏没了束缚也没挣扎。
觉得平躺着不够尽兴,他索性将许夏对折起来,不管不顾的朝着自己想要达到的地方用着力。
他越做越觉得舒服,但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以往他这样对她,她总是哀哀的求他,或者用了力气狠狠咬他,可此刻,他能感觉到她的忍耐,不管是痛还是欢愉,她都绝不溢出一个音节。
在这沉默的气氛里,他心中烧出一团火,这团火驱使着他更加蛮横的用力,床的响声变得更加刺耳,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
“兄弟,悠着点,我们还要休息呢。”隔壁男孩学着余意的样子也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可是对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女孩已经从床上坐起,发呆的望着墙壁:“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体力真是好。”
男孩不乐意了:“你是说我不够好是吧,来,我再表现给你看看。”
女孩连连后退:“不用了,我说着玩呢。”
她话音刚落,对面房间就发出一声重重的响声,似乎是床塌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由异口同声说了一句:“不会吧。”
许夏的床的确是塌了,她住进来那天就觉得它不怎么结实,但想着自己不胖且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便没去管它,可今晚席泽太过于疯狂,终于让它承受不住。
席泽正做着最后的冲刺,许夏也正极力忍耐,可床突然塌了,下坠的力道加上席泽的蛮横终于让她痛苦的叫了一声。
席泽本沉迷于进入许夏的身体更深的地方而不可自拔,可听见她的叫声后他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可能伤到她了,忙从她身体里退出跨过床去开灯。
灯光下,许夏的脸色惨白,嘴唇更是因为她为了忍耐而咬出了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更是在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许夏,你……你怎么样?”席泽也慌了,他手忙脚乱将她从塌了的床上抱起:“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许夏微微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不是她在哭泣,而是她的身体。
席泽见她状态不好,忙为她穿好衣物,然后自己也套上衣裤抱着她匆匆出了门。
隔壁年轻的男女听到他们离开的声音,便小心的走出来往许夏的房间瞧了一眼,果然,床塌了,被子凌乱的被丢在地上,一同被丢在地上的,还有数张红红的钞票。
脱力的许夏被席泽放在副驾驶,他一路疾驰的向医院赶去。
“你要带我去哪?”许夏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
“去医院,我……我可能伤了你。”席泽自责的说道。
许夏能感觉到身体内里的疼痛,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但她绝不愿去医院,她害怕被别人检查。
“不要去,你放我下车,我要回去。”许夏试图将车门打开。
席泽自然不会理会,他一踩油门,车很快就开到了医院急诊部,他强制的将还没什么力气的许夏抱下车冲进急诊室。
“哪里不舒服?”几个男医生围了过来关心问道,因为席泽已经戴上了口罩,所以他们也没认出他来。
席泽有些尴尬:“你们这没女医生吗?”
年轻的男医生们一脸严肃:“先生,救死扶伤不分男女。”
但一旁年长一些的护士看出了许夏和席泽的门道,于是说道:“有女医生,我这就去叫她。”
做完检查后,席泽拿了药又将许夏抱上车开回自己的住处,然后将许夏又抱进浴室打开花洒为她洗浴。
“我自己来。”许夏不愿和他再呆在一块,然而经过刚才的事,她发现自己也根本没力气去反抗。
席泽也没有答应:“别担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先洗干净,然后再上药。”
热水很快将许夏衣物淋湿,席泽帮她将衣服脱下,她雪白的身体上满是青紫,尤其是手腕处红彤彤一片。
“你的手受过伤?”席泽终于发现许夏胳膊上的刀疤,长长的一条,触目惊心。
许夏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背后,席泽却又把她手拉出来:“谁干的?”
“自己摔的。”许夏平静的回道。
席泽见她一脸坚定,知道现在自己追问只会让她更反抗,只好又将她手放下。
他拿着花洒细细为她冲洗身体,她的腿上有淡淡的血痕,让他自责又心疼。
洗完澡,他将许夏抱到床上,拿了吹风机将她的头发仔细的吹干,等到头发吹完,才发现许夏已经睡着了,只是她眉头紧锁,似乎梦里有着伤心事。
席泽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拿来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他翻出程深的电话,然后拨了过去。
原以为现在是凌晨对方不会接听,但电话刚响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一个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席泽沉默了两秒:“你好,我是许夏的未婚夫,明天上午你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找你聊两句?”
程深并不知道许夏有未婚夫,所以这个电话让他有些怀疑:“许夏人呢?”
这本来是他职业性的一句问话,但席泽却曲解了他的用意,他紧紧的握住拳头,但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她,在我身边睡着了。”